丁程鑫你們認識白四爺?來做客的?
丁程鑫的話讓江晚安無語,
江晚安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來做客的么?
玥玥眨了眨眼,氣呼呼道,
玥玥丁蜀黍,我是被白胡子老爺爺抓過來的!他是壞爺爺。
丁程鑫略一思索,皺眉道,
丁程鑫你得罪白四爺了?
江晚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江晚安眉頭一皺,朝著丁程鑫抬了一下下巴,
江晚安你一口一個白四爺,你們很熟?。?/p>
丁程鑫算不上,只是見過幾次,
丁程鑫淡聲道,
丁程鑫也是經(jīng)人介紹,來找他談筆生意,畢竟他在帝都還算是很有人脈資源的。
玥玥那丁蜀黍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們出去?
玥玥抓住了丁程鑫的西裝下擺,眨著眼的樣子萌死人不償命。
丁程鑫到嘴邊拒絕的話都不忍心說出口,刮了玥玥的鼻尖一下,逗她道,
丁程鑫我要是帶你們出去的話,晞晞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玥玥唔……丁蜀黍你要是帶我們出去,我爸爸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給你很多很多錢。
丁程鑫我又不缺錢。
玥玥那你要什么?
丁程鑫不如這樣,
丁程鑫一臉壞笑,
丁程鑫晞晞你給我當女兒好不好?讓你媽咪嫁給我,我以后給你當爸爸。
聽到這話,玥玥立馬推了丁程鑫一把,
玥玥我不要跟你玩了。
丁程鑫怎么還生氣了?跟你開個玩笑。
玥玥抱著胳膊背對著丁程鑫,氣鼓鼓道,
玥玥一點也不好笑,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丁程鑫向江晚安求助。
江晚安聳了一下肩,一副你把她惹毛了的我可不管的架勢。
丁程鑫沒轍,只能耐著性子去哄小丫頭,
丁程鑫好啦,是我錯了行了吧?我跟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晞晞,我?guī)愀銒屵涑鋈ズ貌缓茫?/p>
玥玥這才轉(zhuǎn)過身,撅著的嘴巴上能掛個油壺,一臉不高興。
丁程鑫抱著她哄了又哄,
丁程鑫出去叔叔給你買冰淇淋。
江晚安跟在丁程鑫身后,輕車熟路的穿過宅子的各種走廊,避開了傭人最多的地方,從側(cè)門出去。
門口守門的人并未問什么,直接開了門讓他們出去了。
丁程鑫的車等在外面。
丁程鑫我說到做到了吧。
一上車,丁程鑫便跟玥玥擊掌,隨口吩咐司機開車。
江晚安看著車外的風景,心里七上八下的,忽然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臉色一下子變了,
江晚安停車。
丁程鑫怎么了?
丁程鑫眉頭一皺。
江晚安已經(jīng)迅速開車門下了車。
白家的停車場停著的分明是嚴浩翔的車,嚴浩翔來了,現(xiàn)在就在白家。
丁程鑫你現(xiàn)在進去不是送上門么?
丁程鑫也下了車,一把扯住江晚安,
丁程鑫冷靜點兒,先走,從長計議。
江晚安丁少,麻煩你幫我把玥玥送回家。
江晚安毅然決然的抽出手,朝著白家走去。
丁程鑫哎!
沒攔住江晚安,看著她的背影,丁程鑫低聲罵了一句,
丁程鑫死腦筋。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從他們身側(cè)開過,紅色車牌號三個九清晰的落在丁程鑫的眼中,他的眸色微微收緊。
白家這是什么風水寶地,什么身份的人跑到這兒來了?
此時,會客廳里,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已經(jīng)被白四爺?shù)馁N身保鏢拿了出來,明晃晃的擱在了嚴浩翔的手邊。
白四爺說,
白四爺也不要多,就一根手指,簽了字斷了指,咱們兩個人的賬一筆勾銷,從今以后該幫嚴家的忙,我白某盡心盡力,如何?
李飛你們欺人太甚。
李飛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
嚴浩翔面不改色,
嚴浩翔白四爺,不管你是要嚴家的股份,還是我?guī)赘种福遣皇堑孟茸屛乙娨娢姨臀遗畠?,確認她們平安無事?
白四爺她們是我的客人,這會兒毫發(fā)無傷地在我家后院待著,只要你把該做的都做了,我保證她們平安離開。
嚴浩翔都是生意人,你會看不到貨物就付款么?
嚴浩翔直接站了起來,
嚴浩翔我太太和女兒真在這兒么?
#嚴浩翔字面意思,
嚴浩翔勾起唇角,
嚴浩翔白四爺,這生意好像做不成了。
不管什么原因,他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江晚安和玥玥不在白四爺手里,既然是這樣,白四爺就沒有了威脅自己的資本。
嚴浩翔李飛,我們走。
白四爺站?。?/p>
呵斥的兩個字落下,三個保鏢擋在門口,攔住了嚴浩翔的去路。
白四爺拍了一下桌子,發(fā)出砰的巨響,
白四爺當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這股份轉(zhuǎn)讓書得簽,手指也得斷!否則我白家的臉面何在?
說罷,他一揮手,保鏢朝著嚴浩翔抓去。
嚴浩翔眸色一冷,抬起一腳就踹在沖在最前面的保鏢臉上,直接將他踹出去兩米遠,摔在地上呲牙咧嘴。
嚴浩翔握緊了拳頭,神情冷冽,
嚴浩翔四爺,您確定要在這兒跟我動手?
白四爺嗤了一聲,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白四爺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把嚴氏交給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丟了帝都的人脈,跑到浦市去,你還以為你人回來,什么就都回來了么?
白四爺給我打!
冷冷的三個字落下,保鏢呼啦一下全都沖了上去。
嚴浩翔順手抓起桌上匕首,朝著沖上來的人揮出去,寒光中,迎面幾人紛紛后退,眼中有了懼意。
可畢竟人多勢眾,看著嚴浩翔勢單力薄,保鏢們?nèi)嘀^緩緩靠近。
李飛嚴總!小心!
李飛已經(jīng)被扣住,挨了兩拳,嘴角烏青。
一陣拳肉交加的打斗后,嚴浩翔也被逼退到墻角,屋子里上好的紅木家具翻了一地,茶水四濺,白四爺坐在太師椅上看戲一樣看著這一切。
白四爺動手!
他幽幽的兩個字落下,便有人撿起地上匕首,抓住嚴浩翔的手,準備切掉他一根手指。
凌鉞慢著!
一道冷毅的男聲從門口傳來,渾厚有力,硬生生叫住了那動手的保鏢。
四名身著藏青制服的護衛(wèi)兵齊齊出現(xiàn)在門口,分兩排站的筆挺,這四人一站定便沖著中間來人抬手敬禮,
保鏢長官。
齊刷刷的一聲‘長官’讓會客廳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