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瀟瀟看著凌不疑的傷,松了口氣,還好,他的傷雖然有一小口子裂了,但還好,傷口沒有發(fā)炎,只是,血又流出來。
萬瀟瀟你就不疼嗎?
萬瀟瀟不懂,這家伙怎么能頂著這么嚴重的穿透傷四處奔波呢?
萬瀟瀟轉頭看向凌不疑的身后,得,后面裂得更厲害。
凌(霍)不疑不疼。
萬瀟瀟我真懷疑你沒有疼痛神經(jīng)。
凌(霍)不疑疼痛神經(jīng)?
萬瀟瀟撇了撇嘴,低咕地說到。
萬瀟瀟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不過,我警告你,身為我病患,就要聽我的話,如果你不好好聽我的話,好好養(yǎng)傷,那么,以后我也不可能再幫你看病的。
萬瀟瀟作為醫(yī)師,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病人。
凌不疑一愣,有些慌地說到。
凌(霍)不疑我會聽話的,我是來養(yǎng)傷的,這期間,所有的事,都聽你的。
萬瀟瀟臉上一陣燥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萬瀟瀟所有的事?我可懶得管你的事,你只要好好休養(yǎng),別又把傷口弄裂開就行了。
凌(霍)不疑可是,我想你管。
一句話,將萬瀟瀟的手抖了抖,手中的針差點就扎錯位置了。
萬瀟瀟閉嘴,不準說話。
凌不疑低頭看著萬瀟瀟羞紅的臉,聽著她那有些惱羞成怒的話,無聲地笑了。
隨著他的動作,胸口開始震動起來,氣得萬瀟瀟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
萬瀟瀟別笑。
手一碰觸到凌不疑那硬得跟石頭似的胸肌,萬瀟瀟便僵住著,她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她慢放在那上面再久一點,她會忍不住摸起來。
這家伙的肌肉,太吸引了!
不行不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萬瀟瀟,你是醫(yī)生,你不能為男色所迷惑。
給自己不停地洗腦不停地心里暗示后,萬瀟瀟才終于能靜下心來幫凌不疑療傷。
凌(霍)不疑瀟瀟。
萬瀟瀟不準說話。
可別在擾亂她了,她一會還要去醫(yī)館呢。
見萬瀟瀟似乎真的要生氣了,凌不疑也不再開口,只是安靜地看著她為自己上藥包扎。
當紗布打上最后一個結后,萬瀟瀟松了口氣,開始拿起酒精來消毒,之后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藥箱。
萬瀟瀟可以了,衣服穿上吧。
凌(霍)不疑你是不是要去醫(yī)館?我送你。
萬瀟瀟你什么知道?
萬瀟瀟停下收拾地動作,不解地看向凌不疑。
凌(霍)不疑因為你是一位好醫(yī)師。
萬瀟瀟一聽,開心地笑了,作為醫(yī)生,她當然喜歡聽到病人能肯定她。
凌(霍)不疑雖然如今程止正指揮著縣里進行重建工作,但難免有些人趁機鬧事或者擾亂的,而且現(xiàn)在是晚上,還是我送你過去,我心里安心些。
因為縣里雖然有些主持事物了,但是,難免還是有些亂,今天他便聽梁氏兄弟說了他們鎮(zhèn)壓了一些暴動。
萬瀟瀟好,那麻煩你了。
萬瀟瀟跟凌不疑坐上同一輛馬車出行的,原本凌不疑想騎馬前往,但是卻被萬瀟瀟給阻止了。
理由是他是病人。
凌(霍)不疑對你的名聲不好。
他們如此還沒有定下婚約,若被人知道孤男寡女同坐一輛馬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