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瀟醒來時青萍正敲響了房門。
龍?zhí)?/a>(青萍)小姐,您醒了嗎?
瀟瀟醒了,進來吧。
說完便見青萍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待劉瀟瀟洗漱過完,便坐在梳妝臺前讓青萍幫自己梳發(fā)。
龍?zhí)?/a>(青萍)小姐,今早我起來時聽到隔壁莊子有聲音,似乎是有人入住了。
瀟瀟哦?
龍?zhí)?/a>(青萍)也不知道是哪一戶人家的莊子,這些年除了莊子里的下人,都沒見主人家來過。
劉瀟瀟笑了笑,主人家,估計也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啊,反正啊,不可能是渣渣龍就是了。
瀟瀟青萍,后院的秋千可弄好了?
龍?zhí)?/a>(青萍)昨天就弄好了,小姐要玩嗎?
那個秋千是劉瀟瀟以前讓人搭的,但因為太久沒用,秋千上的木板已經腐壞,所以劉瀟瀟讓人重新翻新了一下。
瀟瀟嗯,一會用完早膳,陪小姐玩秋千去。
龍?zhí)?/a>(青萍)是,小姐。
渣渣龍傅恒啊,你這小莊子不錯啊。怎么會想到在杭州買這么個莊子?。?/p>
渣渣龍搖著扇子,看著莊子里的布局擺設,全是江南這一代特有的園林設計。
坐在亭中聽著一旁從鯉魚嘴中流出的流水聲,清雅舒適,有一種遠離塵囂的寧靜感。
傅恒這是臣年少時父親送臣的。當年父親在杭州公辦時偶然買下了這莊子,聽聞莊子上一任主人犯了事被判流放,這莊子也被官府查抄。父親因喜這莊子的布局,但出錢買了下來。
渣渣龍聽完點了點頭,也不去細究其中的細節(jié),總歸是自家老丈人出錢給自己家小舅子買的,而是貪下來。
龍?zhí)?/a>(紀曉嵐)若是能定居于此,遠離塵囂俗事,到也是一番滋味。
渣渣龍呵,你紀曉崗也喜靜么?那你為何還把草廬定在鬧事里?
雖說融于民可以更好地體察民情,但是,這天天呆在鬧事里,周圍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嬸的,吵都吵死人了。
龍?zhí)?/a>(紀曉嵐)皇上,臣這不是窮的嘛?您看看為臣,這二袖清風的,哪來的銀子在京城買宅子?能有間草廬住就不錯了。哪像福大人,家中府邸頂臣幾十個草廬那么大。
龍?zhí)?/a>(福倫)不是,紀大人,您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唄!這富察傅恒是皇上的親小舅子,他不能調侃,但這福倫不是,他可以隨便調侃,拉踩都成。
誰讓這家伙仗著令嬪的勢,在朝中眼高于頂,有時候,連富察傅恒都不給面子?
令嬪踩著富察皇后上位這事可是富察家心中的一根刺,為些傅恒在朝中也沒少給福倫臉色看。
一家子包衣,短短三年間就在京城站住腳根,還家產頗豐,兩個兒子如今也都跟在五阿哥身邊當伴讀,這其中令嬪出了多少力,明眼人一清二楚。
傅恒福大人聽不出來嗎?也是,福大人書讀得少,不明白也是情理之中。
龍?zhí)?/a>(福倫)你……
渣渣龍行了行了,紀曉嵐啊,朕知道你為官清廉,也知你樂善好施,只是,你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一個大學士當成他這樣,也是絕無僅有?。?/p>
紀曉嵐聽出他的意思,不就是說他這么大年紀還未成家嘛。
他就是不想成家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