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切原喊著讓前輩們欣慰的話,但一點也不影響前輩讓他訓練翻倍。
實際上也不是非要對他這般嚴格,社團里有天賦的人不多,有天賦并且有拼勁也只此一個。
切原之前大多以替補出場,往后基本他得挑大梁,所以對他的嚴格,也是對這個后輩寄予厚望,他還有需要成長的地方。
正如宋路白所說,他有天賦,作為前輩要引導他。
所以大家各自完成各自的訓練任務后,都坐下來休息,看著真田親自監(jiān)督還在海水里負重揮拍的切原。
宋路白砍了一塊西瓜,然后端到幸村面前,“吃點解暑?!?/p>
幸村接過來就心安理得的吃起來,不小心沾到了臉上,宋路白迅速拿紙巾輕輕給他擦臉。
旁邊的隊友們看著,丸井突然感嘆說:“前面是魔鬼訓練,這邊是虐狗畫面,這是什么人間煉獄???”
柳蓮二:“據(jù)我所知,你好像上周才換對象?”
旁邊胡狼一臉幽怨地看著搭檔,生無可戀道:“真的?”
丸井拍案而起,“我哪有!”
后面站著的幸村妹妹晃了晃他哥的手,“哥,我也要西瓜!”
幸村覺得身上熱,小孩子一靠近就更熱了,有些提不起興致說:“自己拿?!?/p>
“宋哥~”
宋路白堅決搖頭道:“這是給你哥的,要吃回旅館拿?!?/p>
幸村妹妹:“……”
過分!吃點怎么了?。克麄兪切置谜O!
宋路白無奈道:“精市,我回趟旅館給你帶點水,順便給奈奈帶西瓜?!?/p>
幸村點點頭:“嗯?!?/p>
幸村妹妹一臉不可置信,看向她的好友,說:“我居然是順便?”
紀琳笑了笑,也站起來,“我去趟廁所?!?/p>
走回去旅館,要從一條林間悠然小道走,宋路白警覺性比較強,沒多久就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
“跟著我有事嗎?”宋路白突然頓住腳步,轉頭。
紀琳從旁邊的樹后走出來,面上淡淡道:“你到底是誰?”
宋路白兩手插兜,站姿隨意,好笑道:“我以為你早認識我了,我叫宋路白啊?!?/p>
紀琳卻微蹙眉頭,說道:“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立海大附中里沒有你,幸村精市身邊也沒有你。”
宋路白懵了一下,淡淡道:“不知所云?!?/p>
說完扭頭就走了。
紀琳卻咬牙瞪著他的背影,眼底越發(fā)陰沉。
宋路白感覺心燥得慌,他直覺紀琳這女孩不簡單,但又說不出哪里有異樣,按理說,她也是來自Z國的,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不淚汪汪也該和顏悅色才是。
但他看到那女的,莫名就火大。
帶著這股子火回到旅館,還沒進門,抬頭就看到更讓他燥的人。
“老爸?”
宋歡伯剛剛來到這旅館,還沒進門打聽,就遠遠瞅見兒子一臉不爽地走回來,于是就站原地等他。
宋路白:“你來干嘛?”
宋歡伯把嘴里叼著的煙拿下來,拿煙灰盒按滅裝著,目光沉沉地看著兒子,“我不能來?”
宋路白被他這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說:“有話直說。”
宋歡伯收回目光,淡淡道:“進去聊聊?”
宋路白點了點頭,進門前拿手機給幸村發(fā)了條信息,這才進門去。
父子倆面對面坐下來,宋路白給他倒了茶水,說:“旅館就這茶,沒酒,別挑。”
宋歡伯:“我有那么挑?”
宋路白:“不知道誰喜歡酒喜歡到給自己和兒子都取酒名,我估摸著你和老媽要是開小號,要是個兒子,肯定叫宋杜康。”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宋歡伯端茶的手頓了一下,好像也不錯。
宋歡伯輕扯嘴角,說道:“我找你不是為了跟你探討還沒來得及播種的二胎名字。”
播種?他未來弟弟就是個苗?
宋路白:“你這用詞是一個文學副教授該有的高雅嗎?”
宋歡伯瞥了他一眼,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他,繼續(xù)道:“參賽,給你報了名?!?/p>
宋路白看了眼那張紙,大概知道是什么,只是……
“你又給我自作主張?”宋路白皺眉道。
宋歡伯挑眉道:“不喜歡?”
宋路白拿起那張紙,這是一張宣傳紙,這是R國草量級的搏擊賽,沒有年齡要求,面向社會,也就是會有成年人的可能。
說實話,已經好久沒打拳的宋路白有些心動,但是主辦方在東京。
“你也休息了兩個學期了,雖然學業(yè)也很重要,但是偶爾參加成人賽,算提前適應比賽,也能為你以后進軍世界賽鋪路。雖然含金量不高,但作為練手正好合適。等你上高中,我給你找個專業(yè)教練,18歲正式進軍世界賽?!?/p>
“世界賽啊……”宋路白看著手中宣傳單,眼里滿含著興奮與期待。
雖然宋歡伯總是自作主張,但他卻總能輕易拿捏到他心坎里去。
宋歡伯見兒子這表情,就知道他喜歡,便說道:“比賽在一個月后,雖然不是什么重要比賽,但這段時間,你就去家附近的俱樂部,給你找個教練重新訓練?!?/p>
宋路白張了張嘴剛想滿口答應,頓了一下,“等我想想。”
宋歡伯抿著茶看著他兒子,就知道他肯定會有些猶豫,“兒子,你……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和爸媽說嗎?”
宋路白抬頭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隨口道:“祝您二老身體健康,百年好合?!?/p>
宋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