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立馬走過來,笑瞇瞇地說:“路白君,精市君,可以幫個忙嘛?”
宋路白牽著幸村就要扭頭走人,晴子立馬擺出一張欲哭無淚的表情,“不可以嘛?”
宋路白、幸村:“……”感覺拒絕了就良心不安。
最終,宋路白和幸村兩人不得不任由晴子擺布。
楊善在一邊不停拿手機拍照,然后無情嘲笑。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宋路白皮笑肉不笑的,但心里還記著這筆賬。
晴子說:“路白君壁咚精市君!”
兩人無奈照做。
平時再怎么玩得開,這會被迫要求做起來,反而宋路白沒那么放得開,把幸村按在墻上,中間還隔了點距離。
幸村難得見他這么羞澀,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靠著墻微仰著頭打量著他,伸手拽著宋路白的領帶,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兩人的距離一瞬就只剩點點。
果不其然晴子那畫畫手速跟飆車似的。
幸村語調溫柔而又魅惑:“離那么遠,害羞呢?”
宋路白給他拽著領帶,近距離看著老婆那撲閃撲閃著的眼睫毛,那眼里閃過的狡黠,他耐不住心癢癢的。
毫無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咽了咽口水,沉聲說:“別勾引我,我是怕我會在大庭廣眾下吃了你。”
眼前的人視線太過灼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幸村立馬松了拽他領帶的手,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小聲回應:
“別吃,憋著?!?/p>
還好,晴子的手速也快,沒有讓他倆站太久,等兩人都解放時都已經身心疲憊了。
夜晚吃了晚飯,宋路白看楊善還賴在家里,原本還以為他只是來玩的。
幾個人在后院里坐著打牌閑聊,宋路白看著手里的牌,抽出來兩張A,說:“對A……老楊,你來我家干嘛?”
楊善扯了扯嘴角,眸光流轉間,不咸不淡抽出來一對2,“對2……借住,準備在這邊工作?!?/p>
宋歡伯淡定地放下最后兩張牌,大王和小鬼,“我給他介紹了大學里的心理老師工作……王炸!你們輸了!”
宋路白挑眉:“老爸我們一隊的誒!”
說完就拿起桌面上放著的毛筆,蘸了點墨水,直接站起來就笑嘻嘻地湊過去,像惡魔一般向楊善伸出魔爪。
“喂喂喂,兄弟,手下留情!”楊善身體后仰靠著凳子的靠背。
楊善一邊抬手去擋,一邊扭開頭躲著。然而,宋路白卻笑得特別歡,一副決不罷休的模樣,那毛筆的筆尖滴落一滴墨水在楊善臉上,盡管手腕被他抓著,但力氣還是他大,直接在楊善臉上畫了幾筆。
“多帥,小杜康,哥的藝術品好不好看?”宋路白笑著說。
宋杜康大笑起來,“哈哈哈,哥你管這叫藝術品?”
幸村也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抽象派?”
楊善郁悶地瞪了他們一眼,見宋路白罷手遠離他,也默默松了口氣,“管管你兒子!”
宋歡伯不咸不淡說:“支持我兒子的一切,這句話不是你跟我說的嘛?”
楊善:“……”
宋路白齜牙咧嘴地壞笑著,轉頭又拿毛筆對著幸村,“老婆要不要來一個抽象派?”
幸村先是對宋路白那越來越順口的稱呼愣了一下,見他拿著毛筆過來,扭頭果斷要走,“不必了。”
“來嘛~寶貝兒別躲!”
“很難洗的!”
“不畫臉,畫手上!我也畫!”
沒一會,兩人的手背上,一邊畫了半個心形,將手放一起就湊成了一整顆心形。
幸村毫不客氣:“好幼稚?!?/p>
宋路白難得的沒有發(fā)騷,“我也覺得,一看就是宋杜康的把戲?!?/p>
一旁的宋杜康皺眉:“關我什么事!”
“弟弟也來一個?”
“我拒絕!”
這邊楊善一直靜靜看著他們三個在鬧騰,看到宋路白臉上盈著真實的笑容,下意識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自己喝悶酒呢?”宋歡伯突然出聲。
楊善收回了視線,看向宋歡伯,見他面上促狹笑著,兩人碰了杯,一起喝起來。
“你干嘛要給我介紹工作?”楊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宋歡伯嚼著花生米,余光里看了眼兒子正摟著幸村的腰要給他畫臉,小兒子也在抓著幸村的手臂,仨人臉上都笑得歡快,再回頭看楊善,見他只是垂著腦袋喝悶酒。
“這些年你直接關了門店,全心陪著我兒子,現(xiàn)在要重新開張,怕也沒那么容易?!彼螝g伯說。
楊善手肘撐著桌面,手心抵著下巴,淡淡道:“算不上多難,只不過我沒有資格做心理咨詢師了?!?/p>
宋歡伯:“這算不上什么大錯,是人之常情,重新開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