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一路“氣沖沖”地直奔宋路白的房間。
宋路白鼓掌,笑著說:“寶貝兒,哪天不想打球了,去跟段野混,當個演員啥的?!?/p>
宋路白還靠著窗臺站著,朝他張開了雙手。幸村直接走過去,撲到他懷里,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頜。
“到時候再說吧?!?/p>
幸村微揚起頭,身體向前傾斜,踮腳吻上宋路白的唇,一絲清甜的酒味傳到他的口腔。
宋路白剛想摟住他的后腦勺繼續(xù)深吻,幸村卻突然拉開身體,“啊,對了,我給你帶了東西,在行李箱。”
“什么???”
幸村走去打開了行李箱,里面除了幾件簡單的衣服,還有一個小盒子。
拿出來打開,是一瓶紅酒。
“我不是那么愛喝酒,不過老板說先放一放,應該會好喝點?!毙掖逭f。
宋路白拿出來兩個杯子,在矮圓桌前坐下來,“酒就是用來喝的,現(xiàn)在喝吧?!?/p>
幸村也坐下來,拿開瓶器打開了塞子,“一點點就好了哦,明天上學呢?!?/p>
宋路白拿杯子的動作頓了頓,突然壞笑著說:“班主任給你留了作業(yè)。要不再曠一天課?”
幸村一邊倒酒,一邊說:“你也知道有作業(yè)啊,還曠課?班主任都給你氣出病了?!?/p>
宋路白抿著酒,眼神閃爍,他覺得班主任心態(tài)還可以。
雖然幸村說了只給喝一點點,但倆人總有說不完的話題,聊起來就不知不覺地續(xù)了一杯又一杯,直至云開霧散,露出清冷月色。
酒過三巡,臉上微醺。
宋路白想起之前幸村說過有機會他倆單獨喝,抬眼看向旁邊的幸村,發(fā)現(xiàn)他手肘撐著桌面,手背抵著下頜,臉色染上了秀色的紅。
原本剛剛聊天還帶有一絲溫柔的笑意,這會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收斂,有些嚴肅。
“路白。”
幸村目視著窗外的月色,卻喊了他的名字。
“嗯?”宋路白應了一聲,放下酒杯,就靠著床沿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醉了?”
幸村收回目光,轉而看向宋路白,“有點暈而已。”
窗外吹進了一絲絲涼意,宋路白愣神之際,嗅到陣陣甜膩的酒味,回過神時,幸村已經挪到了他懷里。
“路白?”幸村又呢喃地喊了一聲。
宋路白攬著他的腰,一下一下?lián)崦娜彳浀男惆l(fā),耐心地溫聲回應:“怎么?”
“路白?!?/p>
“我在?!?/p>
微醉的幸村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他的名字,像是有什么說不盡的話,而他也一次又一次耐心地回應,一直沒有下一句,卻無形中縈繞著依戀。
宋路白的肩膀被幸村摟著,倆人額頭相抵,宋路白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幸村,眉眼含著淺笑,似醉非醉,卻比以往更顯柔情。
涼風輕拂,氣氛也好得一塌糊涂。
很適合親親。
宋路白這么想著,就向前湊過去,幸村卻使壞一般往后撤。
“不給?!?/p>
幸村捏著他的兩頰,被迫嘟起嘴唇。
“那寶貝兒說,要怎么樣才給?”宋路白順著他的意思問。
“回答問題,回答對了就給?!毙掖逭f。
宋路白點頭。
幸村收斂笑意,認真道:“想我嗎?”
宋路白也認真回答:“想?!?/p>
幸村直言道:“沒誠意?!?/p>
宋路白眨了眨眼,突然覺得微醉的幸村有點不講道理,“那偶爾想你?”
幸村眉頭皺得更深了些,宋路白連忙改口:“經常偶爾想你。”
幸村輕笑一聲:“你完了,就這國語,怎么考大學?”
“……”怪誰啊。
宋路白癟癟嘴不說話,幸村也微瞇著醉眼與他直視,又低聲說:“在客廳里,你的每一個問題,我都是認真回答你的。”
宋路白笑了笑,“是嘛?!?/p>
“想和你結婚,很想很想?!?/p>
“嗯,我在計劃著了,寶貝別急?!?/p>
突然肩頭一沉,幸村低頭將額頭抵在了他肩膀,清晰地感覺到胸膛被一雙冰涼的手往下劃過。
“寶貝……”宋路白咽了咽口水,一股精神氣直沖腦門,把他的醉意都給沖散,“你再這樣,小心我吧唧一口吃掉你?!?/p>
幸村依舊低著頭,額頭抵在他肩膀,手上依舊在把玩。
宋路白試著推了他一下,推不動也就不掙扎了。摟著他的腰,被他摸得心猿意馬,抬手關上燈,冷色月光灑落肩頭。
月光下兩個身影糾纏不休,彼此的氣息和心臟的跳動交織一起,熾熱而瘋狂。
深夜,房間里粗重的呼吸逐漸平緩。
幸村拉起被子蓋住腦袋,翻身趴在宋路白身上。
宋路白墊高了枕頭,看著懷里的人,好笑道:“看著我干嘛?”
幸村沒再繼續(xù)看他,只是側頭趴在他胸膛,聽著他健碩有力的心跳。
宋路白揉著他的頭發(fā),聽到他嘆息般輕柔的聲音:“真好啊……”
“嗯?”宋路白不明所以。
“有你真好?!?/p>
“……”
“啊……心跳加速了。害羞呢?”
“誰、誰害羞了!?”
“又快了些,現(xiàn)在是惱羞成怒吧。”
“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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