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放學回到宋家時,看到來開門的是宋路白,有些意外。
“晴姨呢?”幸村詫異道,“怎么就你自己在家?”
宋路白扭頭輕咳了兩聲,解釋說:“晴子媽現(xiàn)在可是漫畫家,今天有個發(fā)布會,出去忙了。”
幸村走進去,把包放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房子里空蕩蕩的,“那叔叔呢?”
宋路白將他拉過來,按在沙發(fā)上抱著,趴在他脖頸間拱來拱去,“晴子媽簽約的公司就是我爸的公司,一塊去發(fā)布會了。”
幸村任由他抱著,伸手摸了摸他額頭,“還有點熱,吃藥了嗎,喉嚨還痛嗎?”
宋路白委屈巴巴地在他懷里動來動去,“還沒吃晚飯,沒吃藥,痛……”
幸村推著他的肩膀:“杜康去訓練了,今晚誰給你做飯?”
宋路白有氣無力地回應:“不餓,抱抱就好。我想你呢……想一天了。”
幸村皺了皺眉,嚴肅道:“不行,你得吃藥。要不,我給你做飯?你想吃什么?”
宋路白隨口說:“紅燒豆腐。”
幸村沉吟片刻,“我不會。”
宋路白本就暈暈乎乎的,仿佛想念起了從前,他最愛吃的姚瑤做的一手好菜,就是很簡單的一盤豆腐。
他生病味蕾變淡,喉嚨發(fā)炎時,幾乎食不下咽,姚瑤就會做一頓,那豆腐嫩嫩滑滑的,是他唯一能吃得下的菜。
“姚瑤會,讓她教?!彼温钒讱馊粲谓z地說完這句,便體力不支地直接趴在幸村胸膛睡著了。
“路白?”幸村推了推他,身上的人已然沒了動靜,只好小心翼翼地讓他躺下來,把校服外套蓋他身上。
看著宋路白沉沉睡去的容顏,想起以前從沒見過他生病虛弱的樣子,每天都很陽光健氣。
以為他會如往常一樣,即便躺著也會不正經(jīng),沒想到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會像個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
睡醒找不見他,就給他打電話,迷迷糊糊間,還會想念母親做的菜。
幸村又給他蓋了毛毯,開了客廳的暖氣。
雖然有點棘手,但他還是去廚房里琢磨了一陣子紅燒豆腐怎么搞。
—
沉睡中的宋路白突然猛咳嗽,趕緊爬起來看到桌面有個保溫杯,上面還貼著紙條。
【是蜂蜜水,喝點?!小?/p>
喝了點蜂蜜水,溫溫甜甜,喉嚨舒服了些。又聽到廚房有動靜,起身走去廚房。
拉開廚房門,看到幸村身上掛著晴子媽的粉色圍裙。
幸村還在兜著菜,看到宋路白斜靠著廚房門框,正用輕佻的眼神看他。
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我身上哪里奇怪嗎?”
宋路白抱著手,沒回答這話,又說:“你今天是不是幫我報東京的大學考試了?”
幸村愣了一下,扭頭說:“抱歉,我想和你商量的,沒打通你電話,我是想讓你有雙重保障,到時候你想直升大學部也可以,考其他學校也可以?!?/p>
宋路白眨了眨眼,又咳了兩聲,連忙解釋說:“別誤會,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說著,見他沉默著垂下眼簾,走過去摟著他的腰,讓兩人身體逐漸貼近,低聲說:
“寶貝兒,你考慮得很好,不需要和我道歉。我是想說,既然我們以后去東京念書,那第一套房子要不要買東京的?!?/p>
幸村仰著頭,與他額頭相抵,疑惑道:“你想這個干什么?”
“嗯……”宋路白猶豫了一會,沒有立馬回應。
幸村等著一會沒等到回答,腰側(cè)上的手突然用力,倆人身體直接零距離觸碰到一起。宋路白的腦袋不停在臉頰、耳畔、脖頸間徘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
耳垂突然被濕熱掠過***********,侵略遍身。幸村睜大了雙眼,心臟像被挑逗一般猛烈跳動。
再這么下去,這菜就不用做了。幸村這么想著。
扶著宋路白的雙臂,想要推開他,卻又顧及他病著,怕自己用力過猛。
這一猶豫的空隙,宋路白那只手已經(jīng)從腰側(cè)伸進了圍裙里,逐漸撩起了他的校服襯衫的衣擺。
幸村呼吸劇烈起來,臉上染上醉人的紅暈,眼睛濕漉一片。
腹部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冰涼************
幸村覺得自己逐漸就要沒了理智,顫著聲音喊了聲:“路白……”
這聲音軟軟糯糯的,宋路白似乎聽進去了。
“我迫不及待想和你在我們家的廚房玩游戲了。”
宋路白的聲音在幸村耳畔響起,他還沒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他停下動作收了手,正一臉意猶未盡地笑著。
幸村深吸一口氣,斂去眼底被勾起的欲望,往他腰子上嘎了一手刀。
“嘶……”宋路白立馬捂著腰蹲下,連忙強調(diào),“我是病號。”
幸村面無表情地開口:“誰讓你這么惡劣?”
宋路白不可置信,一臉無辜:“惡劣?”
只撩不滅,惡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