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九墨的幫(挑)助(唆)下,董舅父由流放被判了死刑,董舅母被轟出了程府,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程九墨改不了的習(xí)慣就是看熱鬧,跟程少商簡直一模一樣,這要不說是親姐妹實在是難以相信,可事實就是真的一點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
程九墨:這事兒整得,煩死了(`Д′*)
晚上,二層,程九墨和程少商倚在欄桿看著底下房里程老夫人追著程始打。
“瞧阿父給大母氣的,到底還是阿母棋高一籌?!俺躺偕踢@樣說著。
“可不是,讓夫君為自己而戰(zhàn),何必自己在大母面前張牙舞爪的?!背叹拍胶椭?/p>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我的算計?”
身后突然傳來蕭元漪的聲音。
蕭元漪手里拿著把尺:“身為女娘,背后偷聽閑話不說還惡意揣度長輩實在不像話。把手伸出來。”
程九墨抬眸看了一眼蕭元漪,她臉上
沒有任何神色。
呦呵,蕭主任生氣了(っ??╭╮??)っ
你玩不起? – _ – ?
姊妹倆默默伸出手,“啪!“啪!“兩聲,聲音不小可見蕭元漪也是用了幾分力氣的。
姊妹倆吃痛著收回手。
“從明日起,你倆就留在屋里抄讀《禮記》,抄不完不許出門?!笔捲羰氰F了心要管教她倆。
“可,可阿父說了,上元節(jié)有熱鬧的燈會,我與阿墨十幾年從未去過。”程少商拿程始當(dāng)擋箭牌,卻不曾蕭元漪肯定不吃這套。
“萬事皆有長輩做主,你就好好在家中習(xí)書即可。“說著便轉(zhuǎn)身離去。
姐妹倆失落,青蓯看了一眼離去的蕭元漪,嘆了口氣。
“女公子誤會女君了,女君帶尺子并非
為了打你們?!鼻嗌愡B忙幫蕭元漪解釋道。
“青蓯姑姑不必說了,我這就回去?!?/p>
程少商已經(jīng)不想再聽青蓯辯解,轉(zhuǎn)身離開了。
“四娘子,女君是心疼你們的只不過是在氣頭上,青蓯再去勸勸她。”說著便離開了,走到一半?yún)s又突然折回來了,
“女公子,那尺子原本是為了給兩位女公子量尺寸用的。
女君想著這些年四娘子未曾有件像樣的衣服,五娘子有從小就身在軍營這才想著給兩位女公子們做些漂亮的衣裳?!?/p>
說完就離開了。
“女公子,別難過了?!鄙彿扛诔躺偕躺砗蟆?/p>
“有何可難過的,阿母向來如此,她不
喜歡我我又何必在意她如何看我。“程少商嘴硬,“母慈子孝這種話本子,本就不屬于我。既然不曾擁有,自不會因為失去,而感到難過?!?/p>
程少商上雖是這么說,可眼里還是默默見了淚水。
“對了,阿墨呢”程少商此時不見程九墨的身影,連忙問道。
“五娘子,好像沒有跟來”
“算了,我們走吧?!?/p>
程九墨還不知道有人在念叨她,知道了也不在意,大不了多費些口舌就是了,誰也妨礙不了她的“大事”。
“阿母,您就別生氣了好不好,阿墨知道錯了。”程九墨正跪在蕭元漪面前,討好似的抱住蕭元漪的腿,時不時蹭蹭,活像一條哈巴狗,正搖尾祈求主人原諒。
蕭元漪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嘴角抽抽,搖動腿企圖甩開她,卻不想越抱越緊,只好作罷,“哦?那說說看,你錯哪了”
“我不應(yīng)該在背后說阿母的壞話,也不應(yīng)該帶著阿姊偷看長輩的熱鬧”
“嗯,還有呢?”
“還有...我不應(yīng)該辜負(fù)阿母的好心”
“說吧,還有什么事,我可不認(rèn)為你是專門來認(rèn)錯的。”
“阿母您真英明!阿母可否免去我和阿姊的懲罰,作為交換我保證把阿姊的愛好弄得明明白白的,
還有必定讓阿姊體會到阿母的苦心”
蕭元漪頷首。
“謝謝阿母,阿母您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