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只見在砂男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渾身被巖石所覆蓋的男人。
“可惡!”陸伯言心里不由得憤恨地感慨了一聲,然后便用手中的劍砍向了石頭人,但是只見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手中的劍便被石頭人的身體震飛了出去,隨著產(chǎn)生的氣浪也將陸伯言同時震出了幾米遠(yuǎn)。
“可惡,伯言,?。 睆垥窈彤呏厩锵胍椭懖缘菂s被剛才使用的借水符文的威力弄得渾身無法使出任何力量。
畢玉婷一邊扶著畢志秋和張書玉坐下,安頓好二位師傅后,便拿出了手中的幾根銀針,飛針一樣射出去幾根針后,又拿起幾根針試圖插進巖男的身體里,但可惜,鋼針飛出,石頭人一掌便將畢玉婷打飛。
“可惡,我本想試圖用銀針封住他的穴位,但是根本就穿不透這巖石一樣的身體,這該怎么辦啊”畢玉婷掙扎起身說到,并口吐了一口鮮血。
石頭人看看了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的畢志秋,畢玉婷,張書玉三人,于是便又將矛頭轉(zhuǎn)向了陸伯言。陸伯言對于這巖石一樣的重?fù)?,雖絲毫不敢攜帶,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的進行翻滾轉(zhuǎn)身,來躲避石頭男的攻擊。
“可惡啊,一味的躲閃根本就贏不了他??!”陸伯言憤恨的說到。
“伯言,水滴石穿,用水去功他!”張書玉在旁邊提醒著陸伯言。
“呵呵呵,怎么你們的水還能切的了我的堅硬的身軀么?”石頭男在一旁嘲笑著說到。
“伯言,還記得我教你的震劍術(shù)么?”畢志秋在后面喊道。
“記得師傅,等等!我懂了!”說完,陸伯言拿劍的手開始輕微的抖動,從輕微抖動逐漸變快,但是頻率之快和動作之細(xì)微根本讓人無法發(fā)掘,只能意識到的的是陸伯言手中的劍開始逐漸變長,這是由于整個劍身快速抖動而引起的虛影。
“伯言,接符!”張書玉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水符甩給了陸伯言。陸伯言單手接符,接著拿符紙的手也快速的抖動,和拿劍的手的頻率一樣,并將整個水符貼著劍身劃過了一遍。瞬間,從劍柄處沖出來一些水覆蓋在了整個劍身的身上,使整個劍看起來加長了許多,劍的周邊是水的震動而形成的一個形似鋸一樣的武器。
陸伯言舉起了手中的劍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手中的抖動看起來是那么的自然,在揮舞適應(yīng)了這個頻率后,便向石頭男砍去。對方看到了揮舞過來的劍卻不以為意,伸出手想要去阻擋,只見一道火星擦出,石頭男胳膊上的一塊巖石被砍了下來,鮮血頓時從傷口上涌了出來。
“可惡,啊啊啊啊啊??!”石頭男大叫到,并揮舞著拳頭向著陸伯言回去,但是陸伯言在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后,特別輕松的躲開了所有的攻擊,石頭男感覺自己就像在大氣球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打擊力可言,只見陸伯言一個轉(zhuǎn)身,劍身在石頭男的腹部又劃開了一個口子,接著又是一個空翻,劍體隨著空翻在石頭男的肩上也劃出了一個傷口。
在石頭男的身后,陸伯言轉(zhuǎn)身便又對著石頭男的身體進行了快速的一通亂砍,速度簡直讓人眼花繚亂,不禁讓旁邊的砂男目瞪口呆,數(shù)十秒的時間,石頭男便跪在了地上,陸伯言漫步向前,用劍抵住了石頭男的脖子。
“算了,不要掙扎了,我不想殺你,給我們帶到水源的地方,然后你不攻擊,我便放你們走?!标懖员涞膶χ^男說到。
石頭男已經(jīng)石化的身體此時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剛想還手反擊。
“巖九郎!算了!不要再打了!我們輸了。。。”旁邊的砂男看到想要還手的石頭男說到。石頭男看了看砂男后,身體向后一坐,慢慢的退出了石頭人的模式,身體開始變成了普通人的肉體,這讓身上的傷口變得更加密集。砂男做出了一個手勢后,沙子便帶著六個人一起來到了一處綠洲,畢玉婷和陸伯言立刻喂著兩位師傅水讓他們休息。
“所以,你們是甲賀忍者派里的異人是么?”張書玉對著砂男說到。
“異人?”
“是的,傳說中甲賀派有許多有著特殊能力的忍者,他們將這些忍者統(tǒng)一叫為異人?!睆垥衩鎸χ懖缘睦Щ蠼忉尩健?/p>
說完后,張書玉又讓砂男二人交待甲賀派忍者其他異人的能力。
“哼哼哼,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關(guān)德川大人的信息!”砂男說完便手拿忍者刀刺向了在一旁的巖九郎,接著又砍向了自己的脖子。
“可惡,真是一群亡命徒!”畢志秋說到。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xù)趕路吧,這一次可是被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張書玉補充好了水分之后,便騎上馬呼喊著其余三人快步離開。就這樣,四人繼續(xù)踏上了追趕德川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