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芷的話,我不禁有些氣餒,趴在桌子上滿臉愁容。
蘇雨真就那么差勁嗎,就沒有一點點的進步嗎?
白芷見我這樣,有些不忍心,便借口去咸福宮送東西跑了。
蘇雨這小沒良心的,夸我一句有這么難嗎,這又不是彈琴,彈得不能入耳,至于嘛!
坤寧宮,待我走了沒多久,皇后娘娘便回來了,趴在桌子上愣愣的發(fā)著呆。
門外一個小宮女和襲人說著話,將手里的東西給了出去。
襲人主子,這是語貴人讓送來的。
皇后娘娘……榮惠接過襲人遞來的東西,打開之后驚訝的看著里面的東西。
榮惠襲人,你說這是誰送來的?
襲人這是語貴人送來的,先前來拜見,您不在宮中,便托了人囑咐將這個送給您的。
榮惠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榮惠看著里面的干玫瑰花,知道這是玫瑰花茶,這花茶正式成于咸豐時期,這個時間怎么會有呢。
榮惠猜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和他們一樣,也是從21世紀來的呢,還是見一見再說吧。
這個語貴人在歷史上也沒聽過這么個存在呀,想必是不怎么出名吧。
她會來一次,也會來第二次,等等吧。
榮惠想著,莫名有些興奮,雖然玄燁也是,但是畢竟不太容易見他,而且又是個男孩子,總沒有女孩子合得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樣一個女孩子呢。
沁竹院
我趴在床上,面前擺的全是歪七扭八的劍穗,而我在那里睡得香甜。
而夢里全是小時候的事,其中有兩個帶著一樣玉墜項鏈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女孩兒小小的一只,被男孩兒寵得無法無天。
他們在路上開心的說著話,女孩手里還捧著一樣東西,很是開心,似是禮物吧。
男孩兒還時不時的摸摸女孩的頭,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
那是我和我的哥哥。
突然畫面一轉(zhuǎn),一對夫婦出了車禍,雙雙當場死亡。那是我的父母,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夢中得知消息的我哭得泣不成聲,因為我知道他們永遠的離開了我們,而之后,我的哥哥就那樣消失了。
我的眼淚將床單被褥打濕了,而我還在夢中苦苦煎熬。
夢中的我看著偌大的家,毫無生氣。一夕之間我變成了孤兒,就在前幾天,我還有一個哥哥,而現(xiàn)在的我一無所有。
白芷主子,主子醒醒,快醒醒呀。
不知什么時候白芷進來了,看著我眼淚不停的流,呼吸也變得急促,便到床前,試圖將我叫喚醒。
但是不知是被魘住了,還是夢中太痛苦了,我卻遲遲沒有醒來。
白芷見我狀態(tài)不好,連忙去找得寶。
本來得寶是不在院中的,但偏偏這個時候得寶回來了。
白芷快去請?zhí)t(yī),主子狀態(tài)很不好!
得寶聽聞來不及應(yīng)聲,轉(zhuǎn)身向外跑去。
而白芷去取了毛巾,時不時的給我擦擦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白芷在這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心里直念叨,得寶怎么還不回來呀。
正這么想著,得寶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得寶白芷,太醫(yī)來了?。?/p>
得寶去請?zhí)t(yī)的功夫,白紙將我翻了個身,讓我躺得更舒服些。而這會兒,聽見太醫(yī)來了,便急忙打開門將太醫(yī)迎了進來。
來的太醫(yī)是個小老頭,名喚李曉白。
李曉白給我把過脈之后便安下心來,高知白紙,他們說我是思慮過度,睡眠不安,才會在夢中清醒不過來。
而這樣的情況便只能等我自己清醒。
說完,李曉白開了張方子,囑咐道一定要醒來再喝,喝上幾天便也就無礙了。
(我們的女豬腳也有一段不愿意被提及的過去,更是心底的傷痛。年年的生辰為忌日,沒有誰會開心的起來吧。而女豬腳更是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雖然樂樂呵呵,但所有的痛都在心底埋著,覺得都是因為自己,大家才糟了難,在這個誤區(qū)中一直沒有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