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白那你確定走錯路了你也能開回正道?
沐傾恬開什么玩笑,我要不是路癡,干嘛讓你選路?
有些崩潰
劉一白所以這是哪兒?
跟他們說的理由是,她趁那倆家伙上廁所時開車跑了,還比他們提早醒過來,所以聽說了一點。
沐傾恬我剛奪車那會兒,是在老撾邊境,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了。
劉一白什么!那不是人販子嗎?
沐傾恬對啊,偷渡的人販子。
劉一白沐大姐,你心可真大,這地界也敢亂走,不怕我們折在這兒?
沐傾恬那我能怎么辦?他們走的路連水路都不用,可想而知這陸路得有多復(fù)雜,我開了這么久,人都沒看見過一個,這能怪我?
孔蕊初小心的插了句
孔蕊初你們別吵了。
望向我
孔蕊初沐沐姐,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沐傾恬我估摸著這兒全是林子,估計到了金三角的地盤了,而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上一切能證明身份的或是貼身的東西都扔掉,再用濕泥土糊在臉上,暫時就這么多。
相當(dāng)于沐傾恬在內(nèi)的三人中,她是最大的姐姐,也見識的多,不約而同的都想聽她話,劉一白當(dāng)警察也沒多久,但警匪片看了不少,此時確切的知道自己身處金三角,還有點不現(xiàn)實,小激動,而后就是恐懼,金三角這個地方,毒品和惡人泛濫,大多聽說過,從未想過自己會置身這風(fēng)波中。
而孔蕊初向來都被保護(hù)的很好,除了普遍的壞人,也未再聽說過。沐傾恬很積極的為自己和小姑娘抹臉,拋開自戀,她倆的臉在這地帶確實會很危險,一個可愛嬌憨,一個明亮魅惑,至于劉一白這個小白臉,要是換個性別,估計也挺吸引人的。
關(guān)鍵是他眼角下還有一顆淚痣,皮膚又白,屬實有點占便宜,女孩兒想擁有的他都有了。大小姐毫不留戀的把身上的物品都扔了,因為轉(zhuǎn)獄的關(guān)系,她本來也沒多少東西,在觸及到劉一白的武警證時,他猛然炸了,搶回護(hù)在懷里
劉一白這也要扔!
沐傾恬喂,想死別拉上我們,這兒可全是毒販,就算你不是緝毒警,可警察這個身份也足以讓他們把你千刀萬剮了。
他還試圖說服我
劉一白那你這樣隨便一扔,也很容易被人撿到的,還不如我把它藏好呢。
無情的打斷
沐傾恬我扔水里,水里有鱷魚,就算它不吃,也沒人敢下河。
給孔蕊初一個眼神,她立馬心領(lǐng)神會
孔蕊初一白哥,為了大局著想。
沐傾恬聽見沒?多大點事兒,回頭讓Jk給你補(bǔ)辦不就行了。
劉一白你個文盲,武警證可不是民警證,我是武警,沒了這個證明,我又回到看似弱雞的那一掛了。
看身材和長相,是沒有人會聯(lián)想到這孩子是有肱二頭肌的。最終還是把它扔了,畢竟沐傾恬說的很在理,他也在默默的往臉上抹泥,大小姐看他慢條斯理的,看不過去了,抓起一把就往臉上糊。
沐傾恬一大男人這么白干什么,一層泥遮得住嗎?姐姐給你多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