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恬這可不能混為一談,我是為一些小便宜而竊喜,但父親這個詞放在他身上,我總覺得有點違和,冒昧問一句,他有兒女嗎?
易尋當(dāng)然有了,一兒一女,姐姐叫金所炫,弟弟叫金泰亨。
說完后便見沐傾恬用奇異的眼神看向他,慌忙解釋
易尋我這個人最喜歡八卦了,而且金尚董事長那么有錢,那么成功,想不關(guān)注他都難。
尹柯聽到這段吹捧的話,一臉黑線加不屑。
沐傾恬真是奇怪,既然都已經(jīng)兒女雙全了,干嘛還非得認我和我哥。
在沐傾恬被爆出是金尚女兒后的第二天,大家似乎才想起,吳世勛也是金尚的兒子,主要是吳大少的作風(fēng)只是簡單的花花腸子,沒有他妹的驚世駭俗,所以這是一個豪門大戶里容易被遺忘的“兒子”。
易尋證明這就是真愛。
沐傾恬那怎么連愛的人都分不清?
尹柯有時候太想得到了,一旦擁有,便如獲至寶,欣喜上了頭,自然分不清。
沐傾恬哼,金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沐遠之一樣,三心二意。
易尋呃,這個金尚自出名有錢了以后,大家都知道,他曾經(jīng)的妻子支持他創(chuàng)業(yè),然后陪他度過了很多難關(guān),最后病死了。
易尋直到現(xiàn)在遇見了你母親,那個冒牌貨,除此之外,他還真沒什么花邊新聞。
有點小尷尬。
沐傾恬逝者安息,我剛才不知道嘛。
一路走來,靠著聊天走到了,在離小木屋幾步近的距離時,遠遠看見樸智妍領(lǐng)著兩個男人走來,想跟她打招呼,順便打趣打趣她,卻在看清那兩人的臉時,趕忙躲到易尋和尹柯身后。
沐傾恬哎呀,我好渴,快進屋。
一進屋,孔蕊初看見許久不見的沐沐姐,上來就是個熊抱。
孔蕊初沐沐姐,我好想你啊。
沐傾恬我這不是回來了。
劉一白不是說可以走了?
想著那兩人在附近,現(xiàn)在出去大概率會碰見,安撫道
沐傾恬別急嘛,還早,休養(yǎng)會兒再走。
劉一白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劉一白因著這幾天像被關(guān)押犯人一樣待在“籠子”里,心情極其的不爽,此刻更是敏感的不行,再看見沐傾恬不對勁的樣子,黑著臉問
劉一白有貓膩,為什么現(xiàn)在不走,難不成外面又有你前任?
無憑無據(jù)冤枉她就是不能忍。
沐傾恬劉一白,你欠的是吧?我不攔你,你現(xiàn)在就出去。
他還真有膽量出去,不過在開門的一瞬間又把門關(guān)上了,后怕的走過來坐著。
沐傾恬切,姐都是為了你好,從來不會忽悠你,老不信。
孔蕊初在一旁弱弱的問
孔蕊初所以你是看到了什么?
劉一白人販子,綁架我們的那倆人販子。
小姑娘委屈的說
孔蕊初明明是他們做了壞事,到頭來還要我們躲著,太沒道理了。
劉一白忽然想起,妍姐是大小姐的朋友。
劉一白我看你朋友在這地位挺高的,收拾兩個小嘍啰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