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璽我得知道你的情況。
掰著門。
沐傾恬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讓你滾。
卻苦于喝了太多酒沒什么力氣,讓他趁虛而入,他進來后立馬開了燈,散落了一地的酒瓶,還有各種藥瓶和藥丸,其次就是酒瓶的碎片,她踩著走過,所以有干涸了的血跡,可是她好像并不在意。
沐傾恬出去。
易烊千璽我不走。
看著他,難得好脾氣的勸告
沐傾恬趁我還能控制好我的情緒前,請你出去,求你了。
他望著我,我望著他,無聲的對峙著,然后他抱起我,強硬的把我抱到了沙發(fā)上,過程中我在掙扎,不小心用指甲劃破了他的臉,他握住我的雙手,我以為他要罵我有病,沒想到他說的是
易烊千璽疼不疼,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我疑惑了
沐傾恬你在干什么?
易烊千璽準備給你上藥。
沐傾恬我問你到底在干什么?!
對一個瘋子如此的有耐心,怕不是也跟著瘋了。
他拽著我的雙手,一字一句的說
易烊千璽我在心疼你,你覺得奇怪?我也覺得奇怪,第一眼看見你這樣的時候,我的反應竟然不是離開,而是想抱緊你。
如果有別的女人是以這副姿態(tài)在他眼前,他壓根不會多看一眼,只會嫌惡,可就是沐傾恬在他眼前展露的這副模樣,他卻莫名很心軟。
好像在他心里,她不該這樣,她應該是永遠美麗,永遠充滿自信的。
沐傾恬的眼神依舊顯得那么冷漠無情。
沐傾恬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你走。
她用力的抱緊了我,像是要把我整個靈魂嵌入他懷里,我開始不耐煩的掙脫他,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е?,嘴里固?zhí)著
易烊千璽不走,我在這兒。
可笑的幾句話能安撫得了誰。
然后打他手臂,發(fā)了瘋般的撕咬他,咬在他肩胛骨上,狠狠地咬下去,直到見血,直到牙印隔著衣服印在上面,方能理智一會兒,然后伏在他肩上哭著說
沐傾恬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我控制不了,我都說讓你走了,你怎么不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像一個哭的非常傷心的小孩兒,惹了事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用哭來試圖掩蓋自己犯下的錯誤。
而易烊千璽很溫柔的拍著她的背
易烊千璽沒事兒,我會陪著你的,沒事兒。
這個擁抱漫長的像一個世紀,比那晚她虛弱的說想抱一會兒還要漫長,待到她漸漸平靜下來,易烊千璽才抱的不那么緊了,循循善誘道
易烊千璽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沐傾恬太亂了。
易烊千璽慢慢講,你不是說我們是靈魂伴侶嗎,我應該能聽懂你的潛臺詞。
這時候了還想著給她一點幽默感,那就跟他說吧,反正他知道的關(guān)于她的破事也挺多的。
沐傾恬我爸,就是沐遠之,他竟然是我媽害死的,在金三角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那個和我長得像的女人,她是我的親生母親,現(xiàn)在那個頂著她名號的是她的妹妹,是我的小姨,可笑吧,我的小姨偽裝成了我的媽媽嫁給了原本是她姐夫的人。
易烊千璽然后呢。
他在認真的傾聽,雖然兩人還是擁抱的狀態(tài),但沐傾恬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對勁,他還在輕輕敲打著她的背,節(jié)奏剛好。
沐傾恬閔玧其小時候被我媽撿回去了,近幾年才被閔氏認回去的,可是他和我小姨吳雅琪蛇鼠一窩,把我媽害了,還一起逍遙快活了這么多年,直到我回國乃至后面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她們都在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