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拿出了一把刀,藏在袖子里太久,今天,終于可以了結(jié)了,不用再怕哪天這把刀不小心掉出來,而她再費心編織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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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她拿出了一把刀,藏在袖子里太久,今天,終于可以了結(jié)了,不用再怕哪天這把刀不小心掉出來,而她再費心編織謊言。
沒人能想到這一出,她就直直的朝著自己脖頸上架上去,僅僅停留了一霎,隨后決絕的下了手,當(dāng)沐傾恬反應(yīng)過來就叫出了聲
沐傾恬吳雅琪!
然后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過沐傾恬的脖頸,與她額頭抵著額頭,這副畫面美麗又詭異,兩個有著相似美貌的女子互相依偎著,而另一個女子躺著,脖頸處一直滲血,直至流淌在地板上。
她的呼吸也很微弱,所以沐傾恬只聽到她生前的最后一句話
吳雅琪我這一生,永遠都是別人,不能是自己。
話落,了無生氣,吳雅琴看見她自殺后,就已經(jīng)在金尚懷里站不穩(wěn)了,除了沐傾恬,沒有人聽到她的“吶喊”。
沐傾恬愣了一會兒,心里的話自然的對應(yīng)了她的遺言說了出來
沐傾恬如果成為別人很難,那就成為自己。
同樣,沒人聽到,這是屬于她們兩個人的秘密對話。
她輕手把她的眼睛撫上,吳雅琪就這么死了,她恨的人就這么走了,好像太便宜她了,大抵死亡會令很多事情凍結(jié),或是短暫的沒那么有恨意,所以她有些迷茫。
恨不是糾結(jié)的,否則吳雅琴這些年的苦難算什么,她應(yīng)該為此感到,開心?還是放平常心吧,戴著面具的人落幕了。
其實吳雅琴有過那么一點點真正的把她當(dāng)做女兒的念頭,她記得她最愛藍色,藍色即自由,這個籠統(tǒng)的概念她能感同身受,究其一生,我們都想要自由罷了。
沐傾恬她的尸體放在哪兒?
吳雅琴沐峰,小琪說的沒錯,是我們從來沒有承認過她的存在,所以她才會成為這副樣子,要不把她葬在公墓吧,偶爾我還能去看看她,陪她說說話。
金尚也好,就這么辦吧。
拋開這些不會再有的威脅,她依然是小時候跟在她身后撒嬌的喊著她姐姐的妹妹。
吳雅琴對了,世勛呢,我還沒有看過我的兒子。
金尚還不知道她這半生都在顛沛流離,頓時拋出了疑慮
金尚不急,只是吳雅琪是什么時候偽裝成你的?
吳雅琴很早以前,從她嫁給沐遠之的那一刻。
金尚這么多年,你受苦了。
吳雅琴在見到你的這一刻,我覺得都不算什么了,要不是因為小恬,我甚至都不知道我還有個兒子。
兩人走到沙發(fā)上坐著,吳雅琪的尸體已經(jīng)被人送走了。
吳雅琴小恬,快過來。
金尚這時才拋出更多的問題
金尚這些年你去哪了,小恬又在什么時候跟你見過,還有,你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家里?
她講述了那段令人難過的過去,金尚聽完以后不得不一陣后怕,好在命運眷顧,否則他再也見不到他的愛人了。
金尚如此聰明的一個商人,怎么會分不清她和她呢?不過是失而復(fù)得,欣喜包裹住了他,他怕一旦撕開,那些美好都不復(fù)存在,他怕真正的吳雅琴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所以甘愿沉溺,還好,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