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涂蘇蘇)“爹爹,我沒勁兒爬下來了。”
那語氣里滿是委屈,聽的涂慕心中更是愧疚,
涂慕“爹爹來背,你別摔了~”
…
涂慕“你的眼睛…”
白糖(涂蘇蘇)“只是見不得強光,不礙事?!?/p>
涂慕“爹爹一定會尋得天下明醫(yī)來醫(yī)好你的眼睛?!?/p>
白糖(涂蘇蘇)“您怎么和阿羨一樣,我哪有那么嬌貴。”
涂慕“蘇蘇…”
涂慕還想說些什么,就見在余有霞暉的天邊上綻放開一朵朵藍色的火焰。等不到涂慕的回復(fù),白糖有些疑惑將白綾摘下,卻見漫天的藍色,自北方升起
一滴淚突兀的砸在涂慕的身上。
涂慕“姑娘,你怎么哭了?”
白糖終于露出來久違的笑容,
白糖(涂蘇蘇)“真是個傻子?!?/p>
涂慕也向那邊望去,
涂慕“其實為父最器重的人便是司羨了,那孩子有能力,敢想敢干,與你而言也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良配…”
白糖低下了頭。
白糖(涂蘇蘇)“昨日他向我求了親,我答應(yīng)他了?!?/p>
涂慕“好啊,終于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白糖(涂蘇蘇)“我騙他想要離開這里,可我又能去哪里呢?這里是我的家啊,而且我也走不了幾步的?!?/p>
涂慕“那小子,哪里都好,就是對這種事情太過遲鈍了,非得有人在后面提點著才行。”
白糖(涂蘇蘇)“他遲鈍您還不放心?這遲鈍總比那些花花腸子多的人可靠多了。您把我放下來吧,扶著我走就好?!?/p>
涂慕“好?!?/p>
白糖(涂蘇蘇)“他其實對我挺好的,只是我比他還遲鈍,總也看不出來。我從前總怕自己做錯選擇,選錯路,可到后來也就明白了,路就是那樣的,終歸會走到盡頭,沒有什么好悲傷的,也沒有什么好難過的①?!?/p>
涂慕“爹爹膝邊的嬌嬌女終于長大了啊?!?/p>
遠處立著一人,眼里有著數(shù)不盡的溫柔,他望著白糖的身影,望著他的全世界。
涂慕“去吧?!?/p>
白糖(涂蘇蘇)“阿羨!”
司羨張開手臂抱住了她,
白糖(涂蘇蘇)“別鬧,爹爹還在這…”
司羨(顧言)“爹?!?/p>
涂慕“哎!咱們定遠門很久沒辦過喜事兒了,你們繼續(xù),我去籌備事宜了!”
司羨抱著她一路走著,
白糖(涂蘇蘇)“你不累嗎?”
司羨(顧言)“不累?!?/p>
白糖(涂蘇蘇)“我很沉的,該把你壓壞了?!?/p>
司羨(顧言)“都瘦的只剩骨頭了,哪里會壓到我?”
白糖將頭埋在司羨的脖頸,笑了起來。
白糖(涂蘇蘇)“我有一個一直都不理解的問題想問你。”
司羨(顧言)“你說。”
白糖(涂蘇蘇)“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司羨(顧言)“自己想?!?/p>
白糖(涂蘇蘇)“我智慧的腦袋都要想炸了,也還是想不出來,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
司羨(顧言)“你啊~”
司羨低頭輕笑,白糖就趁著他失神的功夫撅起小嘴親在了他的臉頰上,讓他一瞬間愣住了…
白糖(涂蘇蘇)“我想知道,能告訴我嗎?”
司羨(顧言)“心之所向,情不自禁?!?/p>
白糖(涂蘇蘇)“…看來只有我一個人是遲鈍到死的呆子了?!?/p>
她努了努嘴,悶悶的說。
司羨(顧言)“不管你怎樣,都是我愛的。蘇兒,你永遠都不用應(yīng)和別人去改變自己,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不同,而你,在我的眼里,心里,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p>
白糖(涂蘇蘇)“白茶清歡無別事,我在等風(fēng)也等你??嗑普哿裣嚯x,無風(fēng)無月也無你。三里清風(fēng)三里路,步步清風(fēng)再無你。清酒獨酌了無趣,醉里夢花也夢你。曾經(jīng)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這首詞,想起你。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我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但剛剛說過的話全都發(fā)自肺腑。”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司羨的臉,
白糖(涂蘇蘇)“阿羨,我也喜歡你。”
…
司羨(顧言)“蘇兒,我找到了恢復(fù)你靈脈的方法。”
白糖(涂蘇蘇)“不重要了。有你在我身邊,誰都欺負不了我。”
司羨(顧言)“還像個孩子一樣~”
白糖(涂蘇蘇)“我們以后成了親,你就是我的夫,被欺負了找你哪里不對了?”
司羨(顧言)“等我們成了親,你就是我的妻,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欺負到你的機會?!?/p>
白糖(涂蘇蘇)“你學(xué)我說話!”
司羨(顧言)“是為夫的錯,還望親親娘子大人有大量,不與為夫一般計較,可好?”
白糖(涂蘇蘇)“真是怕了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