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你的意思是?
劉耀文稍換了一個坐姿,手臂慵懶的撐在沙發(fā)上,提起完美性感的下顎,一字一句地道。
劉耀文我強你的?
莫挽蒼白著臉頰還未言語,他又懶懶而嘲諷地添了一句。
劉耀文你難道還沒睡醒嗎?
很顯然,劉大總裁已經(jīng)將他昨夜喝醉酒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更準(zhǔn)確的說,那段記憶在他的腦海中早已成為了一片空白!
莫挽我看是你沒睡醒,你全家都沒睡醒!
被他的態(tài)度氣的差點沒吐血,她渾身顫抖,只想一巴掌甩上去!
劉耀文昨晚一個路易斯還沒滿足你,便讓你這般迫不及待的又爬上我的床!
劉耀文的眼眸中掠過一片無情的森冷。
劉耀文像你這樣的女人,真的很讓人惡心!
路易斯與她糾纏的畫面,還有她嬌嗔的神色與話語在眼前清晰的浮現(xiàn)。
熊熊如火焰般的憤怒終于沖破了理智,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再也忍無可忍地在劉耀文的臉龐上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
“啪——”響亮的一聲在房間中回蕩著,一時之間,房中的氣氛有些死寂。
眼眸徒然一瞇,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的莫挽,話語陰鷙而可怕的從薄唇中滑落而出。
劉耀文你敢打我?
仰起臉,咬緊牙根,莫挽毫不懼怕的盯著他——
劉耀文狠狠地捏緊她的下巴,讓她的小臉逼近自己,甚至讓她清楚的看到眼眸中那炙熱的怒火。
劉耀文你真應(yīng)該感謝你是個女人!
眉頭狠狠地一皺,她只覺得可笑和嘲諷。
莫挽看來我還得真的謝謝你的仁慈,謝謝你糟蹋我,侮辱我!更謝謝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被侮辱!
劉耀文牙尖嘴利!
他的眼睛驟然一瞇,盯緊莫挽那憤恨的眼睛。
劉耀文讓路易斯上你這不是你的愿望嗎?這會兒又何必故作清高?
莫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有病才會想被他上!
莫挽對著他嘶聲大叫。
莫挽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就是一只蒼蠅,只要一看到男人就像是看到蜂蜜就會撲上去,我沒有那么卑賤,你更沒有理由那么侮辱我!
明明她是受害者,他憑什么那么理直氣壯,憑什么那么侮辱她!而她又憑什么要受他這樣的侮辱!
眼睛中泛著一層水氣,她垂落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拳!
這時,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隨后,劉亦風(fēng)的聲音傳了進來。
劉亦風(fēng)二哥你醒了沒,我進來了哦!
頓時,莫挽整個人僵化了,猶如石頭般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劉耀文則是一臉的淡漠,沒有言語。
莫挽你倒是開口說句話??!
莫挽急的對他大喊!
劉耀文他進來不是更好?
劉耀文直接冷冷地說。
劉耀文你覺得他會認(rèn)為是我強了你,還是你費盡心思爬上了我的床?
莫挽真是一個神經(jīng)??!
莫挽發(fā)瘋的對著他喊叫!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不可理喻的人,將自己喝醉酒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凈,竟然還這么理所當(dāng)然!
劉耀文還有,他看到你這模樣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你覺得,你還能在劉家繼續(xù)呆下去嗎?
劉耀文輕挑嘴角嘲諷地一笑。
莫挽你——
推門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
莫挽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一定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低喃著,她咬緊下唇,心中一緊,如風(fēng)一般的沖到了窗戶后。
眼眸嘲諷的瞇起,劉耀文正準(zhǔn)備也跟著走過去時,這邊的房門已經(jīng)打開。
劉亦風(fēng)走了進來。
劉亦風(fēng)哎呦二哥!聽說你昨天晚上喝酒了?
劉耀文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劉耀文有什么大驚小怪!
劉亦風(fēng)怎么可能不大驚小怪!你喝醉的次數(shù)可是屈指可數(shù)?等等等等,昨天是幾號?
劉亦風(fēng)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眸光一閃,他突然大叫出聲。
劉亦風(fēng)昨天可是十月十三號!左藍姐離開的日子,怪不得呢!
左藍姐在二哥心中可是一直埋的最深,每年的十月十三號二哥總是會喝的伶仃大醉,從來沒有過意外!
劉耀文不作聲,但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幽光,暗沉,波濤洶涌,神色也有些壓抑。
昨天晚上本因為那個女人心中就有些許的煩躁,隨即又想到離開三年的她,那陣煩躁更是翻天覆地。
雖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但他記得自己從未喝醉過。
看到二哥不怎么好看的臉色,劉亦風(fēng)適可而止的打住了話題,深深地呼吸,在房間中左看右看,神色有些奇怪,眸光閃爍。
劉亦風(fēng)二哥,你的房間里有女人的味道。
神色又恢復(fù)往常的淡漠,劉耀文似有似無的掃了一眼落地窗后,冷然道。
劉耀文有嗎?
劉亦風(fēng)二哥,我可是花間浪子,女人的氣息可是逃不過我的鼻子,你的房間中絕對有女人!
劉亦風(fēng)一臉的篤定。
劉亦風(fēng)能讓二哥帶回家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瞧瞧她的真面目!
劉耀文看著弟弟那模樣,眉頭一皺。
劉耀文你的鼻子是狗鼻子?
劉亦風(fēng)二哥!
劉亦風(fēng)重重的哼了一聲。
劉亦風(fēng)你竟然質(zhì)疑我!我這就把那個女人找出來!
沒有作聲,劉耀文只是輕啜著紅酒。
而劉亦風(fēng)已經(jīng)在房間中到處找了起來,彎腰看著床底下,沙發(fā)旁,躺椅上,書桌底下,書架旁,衣帽間,浴室,甚至連保險箱都看了,可都沒有人!
不肯信這個邪,劉亦風(fēng)身形一動,已然向著落地窗而去。
劉亦風(fēng)我今天還就不相信了!
走到落地窗前,他一手掀開窗簾,隨即打開了窗戶—— 劉耀文眼眸一瞇,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房間中寂靜無聲。
陽臺上空蕩蕩的,又沒有。
劉亦風(fēng)高昂的頭耷拉下來,轉(zhuǎn)身,一臉擔(dān)心。
劉亦風(fēng)二哥,是不是我的嗅覺出了什么問題???用不用去醫(yī)院看?。?/p>
聞言,劉耀文眉頭攸然一皺,不相信她會憑空消失!
劉亦風(fēng)二哥,你說我去醫(yī)院是不是要掛耳鼻科?。窟@么完美的嗅覺怎么就出錯了呢?
身旁,劉亦風(fēng)還在一聲接著一聲哀怨的念叨著。
懶得理他,劉耀文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床邊扯下浴巾套上了長褲。
劉耀文該吃早飯了,你先下樓,我換衣服。
應(yīng)了一聲,劉亦風(fēng)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還有些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