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貼在他結(jié)實而溫暖的胸膛上蹭動,她很輕很輕地說了一句:“桓,我很慶幸,當(dāng)時所遇到的人是你……”
劉耀文沉聲,緊緊地抱住她:“挽,以后我養(yǎng)你……”
他也慶幸,她所遇到的是他,而不是另外的男人,她的美好
笑米米,莫挽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哎呦,你們都要養(yǎng)我哦,爾萱,昊天還有你?!?/p>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讓我們養(yǎng)……”胸膛上傳來的瘙癢讓他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著。
“不要,那要是你們都不想要我了,我怎么辦?”她嬌嗔的瞪他。
劉耀文的嗓音愈發(fā)沉了:“不會,亂想……”
莫挽還是笑米米的,故意開口道:“爾萱和昊天一定不會不要了,可是劉先生,我不敢保證……”
他顯然是怒了,英挺臉龐上的神色都變了。
怒氣并未消散,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緊她的下巴,嗓音沉沉的流瀉而出:“夠?我今天要在床上弄死你!”
再緊接著,他將銀行所開的賬戶都放在她身旁:“劉太太,這是我的全部家產(chǎn)……”
莫挽詫異的瞪眼:“那干嘛給我?”
他又怒了,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瓣,兇狠的聲音在兩人唇間:“你說我為什么給你,恩?”
“對,我是劉太太,可劉先生會不會不舍得,這可是多少家產(chǎn)?。 彼龂K嘖的贊嘆著。
輕顫,莫挽吻著他的唇:“哎呦,劉先生又生悶氣了,我知道劉先生可是完美丈夫,開玩笑!”
似想到什么,她突然又疑惑好奇的問道:“可是,劉先生會不會有私房錢呢?”
在床上將她折騰個半死還不夠,又將渾身發(fā)軟沒力氣的她抱進浴室,又洗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鴛鴦浴。
莫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廢了,她雙腿軟的都抬不起來,欲哭無淚:“劉先生,我明天還要拍戲呢?!?/p>
“不拍了……”他簡潔明了的丟出三個字。
“你又不是導(dǎo)演,說不拍就不拍?。 ?/p>
“現(xiàn)在給導(dǎo)演打電話……”言語間,他拿出手機。>
莫挽連忙奪過他的手機:“不準(zhǔn)打!”
現(xiàn)在三更半夜的給導(dǎo)演打電話說不能拍戲,導(dǎo)演又不是傻子,還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還想見人呢!
“那我們繼續(xù)……”他挑眉,渾身上下的力量蓄勢待發(fā)。
“不要,不要,死都不要!”莫挽很強烈的拒絕,臉頰趴在靠枕上:“劉先生,你明天還要去公司呢……”
劉先生更簡潔的回答:“曠工,不去……”
莫挽淚,極力的說服:“劉先生,曠工的總裁不是好總裁,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冷哼一聲:“誰敢有意見?”
他是總裁,當(dāng)然沒人敢有意見,莫挽無力:“劉先生,這要是在以前,你就是昏君,大昏君!”
“是劉太太勾引的,自然是要先伺候好劉太太……”劉先生說的理所當(dāng)然:“我是大昏君,劉太太就是狐貍精,紅顏禍水……”
莫挽瞪他,什么時候連紅顏禍水都出來了,劉先生真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可是,劉先生才不理會她心中再想些什么,只是一心想要滿足自己的獸欲!
一次又一次的激過后,劉耀文將她綿軟而白希的身子抱起放在身上,低沉而沙啞的問道:“她們住在這里,會不會不開心?”
“不會!”莫挽的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因為是為了亦景的病,還有現(xiàn)在她們是寄人籬下,我才是主人!”
主客有序,她們要是敢亂來,她這個主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不過,現(xiàn)在因為知道林素云并不是親生母親,所以也沒有先前那么恨了!
薄唇勾著弧度,劉耀文將她的身子又抱緊了一些。
“對了,亦景的骨髓移植什么時候做???”莫挽好奇的問道,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
“已經(jīng)在盡快準(zhǔn)備了,應(yīng)該就在這幾天……”他的嗓音很沉,很沉,猶如夜色中渲染開的墨。
亦景的病現(xiàn)在可以說是他心中唯一的心病……
莫挽點頭:“等到他動手術(shù)時,你告訴我,我?guī)е鴥蓚€小寶貝都過去,給他打氣和加油,然后還可以安慰緊張的劉總裁,讓劉總裁靠著!”
在心中,他是第一個關(guān)心她的朋友,給她溫暖的朋友,那份所給予的溫暖,她一直到現(xiàn)在都記得!
會關(guān)心她,會害怕她將自己的前途毀了,那是其他人都從未給予過她的!
“好……”他應(yīng)著,將她的臉頰壓的貼在他的胸膛上:“睡覺?!?/p>
莫挽點頭,口中重重的打著呵欠,折騰了整整一夜,也著實困了。
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jīng)睡熟了,房間中只有兩人的呼吸在淡淡的響起……
夜色靜謐而美好,不,更應(yīng)該說黎明的清晨靜謐而美好……
恩,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五點鐘了,已經(jīng)不能再稱之為夜晚……
另外一旁。
左藍是一夜沒睡,煙灰缸中放滿了煙頭,她已經(jīng)戒煙很久,果然昨夜受了刺激。
可是,她沒有辦法入睡,真的沒有辦法入睡,只要閉上眼睛浮現(xiàn)出的就是劉耀文迅速下樓,霸道的環(huán)住莫挽腰的情景。
更甚至,就在昨天,她還從陳管家口中得知,當(dāng)初她在馬爾代夫拍賣的那些畫作,全部都是被劉耀文買下來的。
那一刻,心中的震驚如潮涌,她雖然早已有猜測,但是當(dāng)知道事實的那一刻,還是渾身發(fā)麻。
并不是刻意去問的,而是無意中看到陳管家從從樓上的房間將畫冊拿下來,才疑惑的上前去問。
陳管家的確是這樣說的,但是他并沒有說是二少爺讓將這些畫作挪到畫室。
今天在書房看到這些畫時,二少爺還愣了一下,都有些忘記了這些畫作,還是他開口提醒,二少爺這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