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二哥要移植骨髓,所以要配適合的骨髓,我們的骨髓都不合適,大哥不肯做,提出的要求就是要二哥百分之四的股份,然后二哥直接給了他。(
即便是現(xiàn)在想起來,劉亦風還是忍不住想要給他兩拳。
這時,劉亦景才明白了,他眼睛微閉,長嘆了一口氣:“我以后會想辦法還給二哥?!?/p>
“三哥,你難道不知道二哥是什么樣的人,他如果是想要你的報答,還會這樣救你?”
淡淡的微笑,劉亦景的手輕捶著他的肩膀:“你也配合二哥,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絲毫知情?!?/p>
“二哥不讓說?!眲⒁囡L笑著:“我當然要幫著保密,如果不是霜兒,這件事肯定會瞞到底?!?/p>
劉亦景依然還在淡笑,開口道:“陪我下會兒跳棋?!?/p>
“好,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下跳棋了。”劉亦風懶懶的伸著懶腰:“然后晚上去酒吧獵艷?!?/p>
“不是有狗仔隊?”
“就算有狗仔隊,也阻攔不住我,我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去了,今天晚上必須去!”
劉亦景端著手中的熱水喝了一口:“不要去遭惹好女孩,聽到?jīng)]有?”
“三哥,我又不是幾歲的孩子,該怎么做自然是知道的。”
“要是讓二哥抓到,你就等著被禁足?!?/p>
劉亦風輕咳著:“多謝三哥的提醒,我會盡力不讓二哥抓到把柄。”
劉氏財團。
手中的筆頓下,劉耀文的眼眸微瞇,拿起手機:“那條新聞到底是誰發(fā)出來的?”
“少爺,現(xiàn)在我們剛查到是光明日報的劉記者發(fā)出的新聞,但是這條新聞是提供的,至于幕后人,還沒有查到?!?/p>
“我要的答案是什么樣,還不明白?”他的嗓音驀然低沉冷冽下來。
頓時,那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明白了,我們會盡快查出答案然后給少爺?!?/p>
由于劉記者是匿名,而且是換了網(wǎng)絡(luò)的ip,并且將自己遺留下來的痕跡都消除,沒有留下一絲蛛絲馬跡,所以才會費工夫。
掛斷手機,劉耀文的眸光落在文件上,只是不知為何,他的心突然跳動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修長的手指落在額間揉捏,他的眼眸微閉,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車子還在路上飛速行駛著,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莫挽接起了手機:“埃爾,怎么了?”
“克萊爾,你還沒有到片場嗎?”
“現(xiàn)在還在高速公路上,估計還有一個小時,不是還沒有到開拍時間?”
“是的,我是告訴你,拍攝的地點臨時更改了,不去方莊了,是在景山?!?/p>
“景山?”莫挽一邊輕聲念著,一邊在車上輸好地點:“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改去景山。”
一路上都沒有什么車子,再加上又是高速公路,所以莫挽開的很快。
車子一路上簡直可以稱之為飛速行駛,經(jīng)過彎道,她抬起頭,卻看到一輛車子正好停在路中間擋住了去路。
車速有些過于太快,眼看兩輛車就要追尾,打方向盤根本就來不及,莫挽的心狂跳著,連忙去踩剎車。
可沒有想到,剎車竟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她一腳狠狠地踩在剎車上,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
毫無疑問,肯定是剎車失靈了。
眼看車子就要撞上前面的那輛車,莫挽深呼吸,一手連忙去拉手剎,只是卻依然不管用!
莫挽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車子就像是脫韁的野馬,根本不聽使喚,一個勁的向前飛速行駛。
那輛車就近在咫尺,根本就躲避不開,她手下有些慌亂,瞳孔驟然緊縮。
只聽“砰――”的一聲,緊接著響起的是輪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的尖銳響聲,簡直是要劃破人的耳膜,再然后,兩輛車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一起。
車前的擋風玻璃碎成一片一片,莫挽的身子緩緩地倒在方向盤上,毫無知覺,。
鮮艷的血順著她的額頭流下來,將側(cè)臉染紅,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玻璃從胳膊上劃過,鮮血也順著流下來……
急救室外。
劉耀文英挺的臉龐異常陰霾,就像是被陰云籠罩一般,從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異常冷冽,簡直讓人無法靠近。
聞訊趕來的馬嘉祺沒有了往常的溫潤,心中充滿了焦急和緊張。
劉亦景身上還穿著病人服,目光先是落在急救室的門上,然后又落在二哥身上,焦急而擔憂。
劉亦風的臉色沉重,心中就像是壓下了一塊大石頭,沉悶的讓他喘不過氣,簡直無法去想象,如果二嫂真的有什么事,二哥會變成什么樣?
爾萱和昊天乖巧的坐在長椅上一言不發(fā),爾萱一直扣著裙子,小小的身子在顫抖著。
昊天咬緊牙,抱住了爾萱的身子,完全像一個小男子漢:“媽咪會沒事的,她肯定舍不得爾萱,舍不得昊天,還有爹地,所以媽咪一定會沒事的!”
爾萱依然很安靜,乖巧的坐在那里,眼淚在眼眶中滾動著,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她害怕,很害怕媽咪會出什么事,更害怕媽咪會不要她!
余光掃過,劉耀文動手將爾萱和昊天抱進懷中,雖然嗓音很是壓抑,但還是能聽出其中的暗沉和微顫:“媽咪會沒事?!?/p>
小臉埋在爹地的肩膀上,爾萱的聲音聽起來哽咽:“爹地,我再也不和媽咪吵架了,你讓她醒來,好不好?她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會很聽話!”
心中泛酸疼痛而緊繃,劉耀文的大手抱緊爾萱,抱得很緊。
她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他不能容忍她有事!
他抱得有些過于太緊,以至于讓爾萱和昊天都覺得有些疼,但是兩個小寶貝誰都沒有出聲,只是望著急救室的門。
莫挽被推的送進手術(shù)室時,渾身上下都是血,一看便知情況異常嚴重,怎么能讓人放得下心?
所有的人幾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急救室的燈滅,等著手術(shù)情況。
劉宅。
莫清菲的臉上揚著微笑,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嘴角的笑卻怎么也止不住。
這種反常讓林素云更加的心驚膽戰(zhàn),緩緩地問道:“清菲,你到底都做了什么?”了一珠出頭。
“媽,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嗎?”
“新聞?”林素云仔細回想了一下,驚叫道:“難道你說的是莫挽那個踐人出車禍的新聞?”
沒有回答,莫清菲只是笑著,無聲的笑,讓人看起來異常的毛骨悚然。
突然間,林素云明白了些什么:“難……難……難道那是你做的手腳?”
“不讓我好過,她莫挽還想著好過,簡直是白日做夢!”莫清菲諷刺的冷笑著:“黃油的作用的確不小。”
聞言,林素云的頭疼痛欲裂,就像是要爆炸一樣,而她心中更多的則是輕顫,害怕和難以言喻的恐懼!
如果……萬一……這件事要是被劉總裁知道……結(jié)果……
至于最終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不敢去想,她真的不敢去想,現(xiàn)在只奢望,這件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至于最終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不敢去想,她真的不敢去想,現(xiàn)在只奢望,這件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林素云的眼皮狂跳,心中還是異常堵的慌:“清菲,你這么做就不怕被劉總裁知道,到底有沒有想過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聞言,莫清菲哈哈哈地大笑著:“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還怕什么?”
“你真的太容易沖動,為什么你做這件事之前不和我商量?”
“商量?然后聽你的一直等待時機再下手?”莫清菲一臉不屑:“我等不了,我不對莫挽那個踐人下手,并不代表著她就不會對我下手,一步一步的緊逼我,我當然要動手,最好這次讓她徹底的消失在我眼前!”
身子跌坐在沙發(fā)上,林素云從未有過的緊張,心中矛盾。 [
一方面,她的想法和清菲是一樣的,想要看到她徹底的消失在眼前。
而另外一方面,她又希望莫挽那踐人最好受傷,但是不能死,到時如果事情被揭發(fā),她向劉總裁求情也能好求一些。
最好斷條胳膊,或者腿直接廢了,再也不能走路,也好讓她和清菲出一口惡氣!
同樣的新聞左藍自然也看到了,臉龐上說不出是什么樣的神色,她坐在沙發(fā)上,兩腿交疊在一起。
將手中的紅酒杯遞過去,劉亦憂在她身旁坐下,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很近:“這件事你怎么看?”
“不排除是莫清菲動的手……”左藍抿了一口紅酒,冷笑著。
“自然……”劉亦憂也懶懶的的笑著:“莫清菲這顆無用棋子爆發(fā)起來還是具有一定殺傷力?!?/p>
挑眉,左藍開口只吐出兩個字:“無腦!”
“正是因為無腦,所以才是最容易利用的棋子。”劉亦憂將紅酒一口飲盡。
左藍沒有否認劉亦憂口中的話,因為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正是因為無腦才好用,否則哪里會有這么順利?
不過,話說回來,莫清菲的心的確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