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只是扯動薄唇輕笑:“劉太太,從現(xiàn)在開始,爾染就由我來帶?!?/p>
“好,這個自然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就是怕劉先生堅持不到最后……”莫挽挑眉,開口道。
孩子可是不好帶的,她是過來人,完全是深有感觸!
“劉太太對我就這么沒有信心嗎?”劉耀文挑眉。
聞言,莫挽的嘴角揚起了微笑:“有信心,當然有信心,十分有信心,劉先生要記得一句話,堅持就是勝利!”
俯身,劉耀文吻著她的紅唇,唇齒間,緩緩地道:“這還差不多,如果劉太太對我沒有信心的話,我當然要大刑伺候,將劉太太征 服的心服口服?!?/p>
“去你的,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你女兒還在一旁呢?!蹦鞗]好氣的捶打著他的肩膀,推開他的身子:“少兒不宜?!?/p>
劉耀文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搖籃前,小寶貝的眼睛睜著,不哭不鬧,異常乖巧。
他的眸光在瞬間似是柔的能滴出水,修長的手指落在小寶貝柔嫩的小臉上,輕輕地劃過。
當他的手指從小寶貝的下巴上游移時,小寶貝小嘴一動,出其不意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頓時,劉先生英挺臉龐上的線條緊繃,就連低沉的嗓音都跟著變了調(diào):“挽,挽,爾染在吃我的手!”
她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劉先生,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怎么了,其實只是小寶貝吃住了他的手。
“爾染餓了,你的手又在她小嘴邊來來去去,她當然就本能的含住了,你把她抱過來,我喂她吃奶。”莫挽有些好笑的看著大驚小怪的劉先生。
大手小心翼翼的將爾染抱起,劉耀文遞給了莫挽。
將衣服掀起***************爾染小嘴一含,就含住了,吃的一臉香甜滿足。
目光凝視著懷中小小的臉蛋,莫挽的心柔了,手輕輕地拍著爾染的背。
但她能感覺到,那道如火光一般熾熱的眸光總是落在她身上,一瞬也不瞬。
抬頭,她看著劉耀文,卻見他的目光落在白皙的乳 房上,臉頰上染上兩抹紅暈,沒好氣地瞪著他:“喂,你在看什么!”
劉耀文抬頭,深邃眸光中的火焰,低沉的嗓音也沙啞的不成樣子:“挽,我很想念……”
話音才落,莫挽就將床上的靠枕丟向了劉耀文:“劉先生,你現(xiàn)在給我出去!”
小寶貝都在呢,他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劉先生果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原因不是因為被罵,而是因為他怕再在這里站下去,會引火自焚!
劉耀文走到了客廳,劉亦風正在教菲兒畫畫,白色的紙張上,畫滿了一幅接著一幅的畫。
站在一旁看了片刻,劉耀文薄唇扯動,直接開口道:“你確定不用給菲兒請家庭教師?”
劉亦風抬起了頭,極度不滿的哼哼著:“二哥這話是拐彎抹角的嫌棄我的畫太難看嗎?”
“不是……”劉耀文兩腿優(yōu)雅的交 疊在一起,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字一句道:“不是一般難看,而是特別難看!”
“二哥!”劉亦風拉長聲音,極度不滿:“我現(xiàn)在又是當?shù)质钱攱尩娜菀讍??你就不會夸獎我兩句??/p>
“我一向喜歡實話實說……”劉耀文又喝了一口咖啡:“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給菲兒找個媽咪?”
“二哥,你怎么變的和二嫂一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劉亦風哼著:“媽咪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等你二嫂的身體好了,讓她繼續(xù)給你介紹?!?/p>
劉亦風額頭一陣抽疼:“二哥,我不缺女人,再說了,一個影 帝總是相親,對我的聲譽有很大的影響!”
“那正好,你回劉氏財團。”劉耀文英挺俊美的臉龐完全不為所動。
兩人正在言語間,蘇振宇走了進來,劉耀文的眉皺起來,臉龐上的神色變的陰沉。
劉亦風的眉也跟著皺了起來,他已經(jīng)離開一年了,今個兒怎么又回來了?
“耀文,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碧K振宇緩緩地開口,神色有些為難。
劉耀文扯動薄唇,低沉而冰冷的開口道:“你和我之間,還有商量事的必要嗎?”
“那些事我知道你不能原諒我,就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我和你商量的事并不是你我之間的事,而是挽兒的事?!?/p>
事關(guān)莫挽,劉耀文的眼睛微動,冷冷道:“什么事?”
“挽兒也沒有什么親人,我也不奢望她能原諒我,但是現(xiàn)在有人要見她,能不能讓他們見上一面?”
“誰?”
“挽兒的外公和外婆?!碧K振宇緩緩地開口道:“他們都還健在,常年定居在法國,這一次和我一起回來了,想要看看挽兒?!?/p>
一年前,他去了法國,就是為了去探望挽兒的外公和外婆。
并將當年的事情全盤托出,當年那些事的真相大哥并沒有告訴他們,警察也只是說從窗戶上意外滑落身亡。
但是,他遭不過良心的譴責,會日夜難安,便將那些事都說了出來。
他們自然對他充滿了怨恨,他們一生只有一個女兒,掌上明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被他害死!
無論他們怎么咒罵和痛打,他全部都承受。
他就是一個罪人,千古罪人!
這一次,他們隨他回來,就是想要看看挽兒,看看爾萱和昊天,還有那個新出生的寶貝。
劉耀文的薄唇緊抿成了一道直線,沒有言語。
“他們畢竟是挽兒的外婆和外公,如今,他們想要看挽兒一面,我也沒有什么意思,關(guān)鍵還是看挽兒是什么意思?!?/p>
蘇振宇說的局促。
這些事全部都是因他而起,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就是贖罪。
……
放著恐怖電影,林夏看的津津有味,相反,周浩揚卻有些心不在焉,似是有什么心事。
一部電影看完,林夏還沒有回過神,還沉溺在情節(jié)當中,這時,周浩揚開了口:“小夏,你的生日好像快到了?!?/p>
經(jīng)他這一提醒,林夏才想起自己的生日,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他還記著她的生日!
瞬間,林夏覺得自己心中都是溢滿的甜蜜,濃的就像是化不開的巧克力。
“你打算怎么過?”周浩揚目光柔情的睨著她。
這樣的目光似乎又回到了兩人熱戀時,林夏的臉頰上沾染上了紅暈,沒有開口。
自從他離開后,她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一個人的生日過起來有種凄涼的感覺,索性便不過了……
林夏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眼淚在眼眶中滾動著,卻始終都沒有掉落下來。
也沒有言語,她透明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劉亦風,像是要透過他的身體,深深地刺進去。
她的世界都是黑暗,心就像是被刀捅了一樣,血都流了出來,可是……可是他竟還說著那樣的話……
“我為什么要感覺到榮幸?”清冷的,她緩緩地開口:“我為什么要感覺到榮幸?”
倒還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古董女,她的眼神竟那么澄澈,似是能看穿一切。
而他也詫異的發(fā)現(xiàn),她將盤起來的發(fā)絲放下后,竟然是那么的柔美。
渾身上下似乎散發(fā)著一種和梔子的味道,那么的清新,那么的孤立。
即便,她身上還穿著昨天呆板的衣服,臉上還戴著眼鏡。
可僅僅只是頭發(fā)放下來,就顯得那么柔美。
一時之間,劉亦風竟怔愣在了原地。
她 有一種清靈的美,心中不由自住在想象,如果她將眼鏡拿下來的話,那又是怎樣的一種風景?
“我的確還是處女 ,在你們眼中我可能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老處女,呆板,沒有一點的女人味,更可能和女人這個詞語都搭不上邊,可是那又怎么樣?女人該少的我都沒有少,我想把那層你們看不起的膜……交給我最心愛的人,這樣在你心中是那么的可笑嗎?”
她這個人就是呆板,思想呆板,因為她覺得那么神圣,那么高貴。
可現(xiàn)在,卻被他貶的一文不值。
更甚至……更甚至在他心中還覺得惡心可笑!
真的,那么惡心可笑嗎?
劉亦風的眼眸微動,也感覺到自己方才的那番話說的的確有些過分。
“可是,你確定這些不是你對我設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