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jīng)教完了招式,學生們需要時間消化,自己一個人坐在樹底下乘涼。
擺爛咒靈很累,非常累。教孩子是一件苦差事,上班就不是人干的事情。
你心里很煩,老婆上了那么久的班,每天的工作量又那么大,一定很辛苦吧。
你休息了一天調整自己的情緒,第二天,你向高專的學生們借了咒具,轉身跑去了校外。
五條悟沒有限制你的行動自由,因此你去哪里都是無所謂的。
你向夜蛾正道詢問了五條悟的任務路線圖,當即出發(fā)。
……
……
……
東京千里之外的廢棄學校——
你左看看右看看,感知到二樓有很輕的活動軌跡。
你將匕首綁在了鎖鏈之上,抬頭,跳上了樓梯,一瞬間來到了二層。
匕首被鎖鏈拋向右側的教室,擊穿了破舊的木門,直直刺向了什么東西。
你聽到了尖銳的痛苦的叫聲,伴隨著濃濃的怒氣,一道巨大的陰影沖破了教學樓,身形漂浮至天臺之上。
你借助散落的碎渣跳上了教學樓的天臺,看清了咒靈的全貌。
體長五米,通體青黑,巨大的口中生長著十幾條人類的手臂,眼部是密密麻麻的舌頭。
長得丑,實力也挺垃圾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特級,你不用咒具都能把它撕了。
你拎起咒具,掄圓了胳膊,將鎖鏈向前一甩,刀刃直直穿透了咒靈的身體。
它口中的手臂延長伸展,化作了橡膠一般的觸手,從四面八方圍繞向你,似乎要將你掐死一般。
你“嘁”了一聲,一躍而起,瞬間變換位置,騰空在他的頭頂。
四面八方的觸手自下而上地攻擊你,你順勢跳到了他的橡膠觸手上,在宛如樹枝一般穿插的攻擊之中不斷奔跑,宛如一只靈活奔跑的黑狼,圍著咒靈饒了三圈,鎖鏈纏繞了咒靈整整三圈。
你嘴角上揚,笑容里透露著即將裝逼的興奮。
佐助那句至理名言怎么說來著?
你撩撥了一把碎發(fā),抓著鎖鏈轉身,走向危樓的邊緣,背著光沖咒靈揮了一下手。
不帶感情的稚嫩嗓音輕飄飄響在這片小天地上,“加納。”
你一躍而下,發(fā)絲被下墜帶來的風吹得狂舞。
特級咒靈的身軀被鎖鏈死死收縮攪動,鎖鏈好像一臺絞肉機,將咒靈的身體絞成兩半,碎肉橫飛!
雙腳踏上地面,你一蹦一蹦地往外走,嘴里還哼著小曲。
“太陽當頭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長出***?”
“我要上五條,老婆不知道,失敗了,跑不掉,Satoru醬對著我微笑~~”
……
……
……
三小時后——
一輛黑色轎車駛入附近,五條悟插兜下車。
任務地點是一所廢棄的學校,比他想象的還要破爛啊。
教學樓都塌了一半,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誰炸了。
五條悟掀開眼罩,極為漂亮的清冷蒼藍掃視著前方的環(huán)境,非常明顯的戰(zhàn)斗痕跡,任務里的咒靈已經(jīng)被人搶先一步祓除了。
被夜蛾正道耳提面命八百遍依舊忘記放“帳”的五條悟心想,這是哪個不負責的咒術師,居然連“帳”都不放嗎?
他繼續(xù)向前,六眼的蒼藍仿若流動的天空,四周的信息被五條悟盡收眼底。
祓除咒靈的人沒有用咒力擊殺,用的是咒具。
只不過這咒具的殘留痕跡……
五條悟越看越覺得熟悉。
“惠?真希?”
這個點他們不應該在高專里上課嗎?
真希沒有咒力殘穢很正常,但如果惠在這里,不可能不留下咒力殘穢啊。
而且,現(xiàn)場的武器殘痕創(chuàng)傷面極大,真希的臂力應該打不出這么重的傷害。
最重要的是,這一項任務的咒靈是特級,真希和惠根本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