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上次用屎炸高層,你也碰都沒碰那五輛大車,一路上都隔得遠遠的,連味道都沒聞到。
這人怎么能造謠你呢?!還說的這么信誓旦旦、有理有據(jù),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真的喜歡玩屎。
你委屈死了,眼眶一紅,差點被氣死,你哇一聲哭了出來,哭得嗷嗷的,轉(zhuǎn)身,飛也似地跑了。
“嗚嗚嗚——Satoru醬!有人欺負我!”
太欺負咒靈了嗚嗚嗚,你要去找老婆尋求安慰,嗚嗚嗚嗚——
禪院真依看向東堂葵,眼中劃過一絲敬畏。
只說幾句話就逼退了特級咒靈,東堂這家伙……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好強。
別說禪院真依對東堂葵升起了一絲敬畏,連東京高專的人看東堂葵都變了眼神。
小花老師的臉皮某種程度上比五條老師還厚,這個東堂葵不僅能在小花老師的手下毫發(fā)無傷,甚至三言兩語就能將小花老師逼退,這一點竟是比五條老師還強悍啊,要知道連五條老師都做不到這一點。
……
……
……
高專群聊里突然被分享了一組圖片,背景是機場,主體畫面是咒靈小朋友各種角度的哭喪。
分享完有趣的東西,五條悟收回手機,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嗷嗷哭的幼崽小咒靈。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幼崽比起成年人,往往更加容易引得喜愛與憐惜,因此你用了咒胎形態(tài)向五條悟告狀。
“怎么了?不會是被大家圍毆了吧?”五條悟十分好奇,“調(diào)戲惠還是調(diào)戲棘了?騷擾野薔薇還是騷擾真希了?”
自己剛下飛機,她就過來就抱住自己的大腿哭,嚷嚷著有人欺負她。
你抽抽噎噎道:“人家是正經(jīng)咒靈,才不會去調(diào)戲騷擾別人,京都校那邊有個大塊頭欺負我,嗚嗚嗚——他污蔑我!冤枉我!”
你才不會去調(diào)戲騷擾別人,只會去調(diào)戲騷擾五條悟。
你隱去了自己和東堂葵的那場戰(zhàn)斗,把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五條悟聽完,心中不由得感慨,這個東堂葵真是個人才,他還沒見有誰能把咒靈小朋友氣成這樣。
因為老婆毫不在意你的痛苦,你玉玉了,哭得更大聲了,就好像燒開的水壺在爆鳴,就好像火車經(jīng)過鐵軌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五條悟感覺自己的耳朵好疼,他很好奇你能哭多久,于是把你拎到了車上,用手機開了計時器。
整整三個小時過去了,他任務(wù)都完成不少了,你的哭嚎聲依舊不見半分削減。
駕駛座上的伊地知潔高都被你哭得精神衰弱了。
五條悟問:“你最多能哭多久呢?”
你哭聲停了停,認真思考后,回答了他的問題:“不知道,但是再哭三天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你繼續(xù)尖聲哭泣。
五條悟:“唔……還挺厲害嘛?!?/p>
你被老婆夸了,有些開心,于是哭得更賣力了。
伊地知潔高人麻了,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要聾了,內(nèi)心不由得淚流滿面。
五條悟搓搓你的狗頭,說:“咒靈小朋友,可憐一下伊地知先生的耳朵吧,先別哭了。”
你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鬧,殷勤小意地抱住五條悟胳膊蹭了蹭。
嘿嘿嘿,他哄你了,他讓你別哭,他還搓你的腦袋,他一定是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