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高專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此事再次驚動了上層的管理者,你被關(guān)進了審訊室問話。
你坐在高專審訊室中,看著四周有封印作用的符箓,再看看捆著自己雙手雙腳的鐐銬。
老婆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支著下巴,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光明正大地走著神,因為帶著眼罩,所以也看不出走神,乍一看就好像是在深思。
過了一會,五條悟回過神來,象征性地問了一句:“好了,說吧,你們的計劃是什么?”
你的面頰浮現(xiàn)紅暈,露出一個害羞靦腆的微笑,“真是的,討厭啦,玩這種奇奇怪怪的play人家會害羞的。”
說完,你扭捏地扭動著身體,如果不是被桎梏著,這會估計已經(jīng)扭成了一條蛆。
“正經(jīng)一點,這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五條悟指著桌子上的喜久福,語氣森然似是威脅,“看到它了嗎,如果你繼續(xù)油鹽不進的話,我會吃了它,一口也不會給你留?!?/p>
旁邊陪審的高層臉色難看,只覺得荒唐,誰家審訊這么審?。窟@是擱這里調(diào)情嗎?
威脅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動用酷刑或者搞心理戰(zhàn)術(shù)嗎?什么叫吃掉喜久福?!
“什么叫吃掉喜久福?!”你突然驚叫,喊出了高層的心聲。
“Satoru醬,你不能這么殘忍!”你紅了眼眶。
你仿佛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你就說一向矜持的老婆怎么突然玩得這么花,還搞上審訊play了,原來是真的在審訊。
高層沉默了,不是,這只咒靈難不成真覺得很殘忍?腦子沒病吧她?
“你真的……要這么對我嗎?”你哽咽著,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五條悟沒想到你反應(yīng)這么大,“啊,其實也……”
他其實壓根就沒打算好好審問,因為八成審問不出什么,現(xiàn)在就是走走過場,給潛伏的奸細(xì)演一出戲。
只要嫌疑被轉(zhuǎn)移,暗處的人就會放松警惕。
好吧,還有一個原因是他閑的沒事想玩玩,這種審訊劇情也就是之前和悠仁玩過,上次還是因為悠仁吞了兩面宿儺的手指。
“太過分了!”你悲憤欲絕,打斷對方就是一頓輸出,“我這么愛你,你居然對我這么殘忍!喜久福一口不留,鐵石心腸的男人!”
你越說越氣,給自己氣得直哭,哇哇地開始哭,猛地掙開身上的鐐銬,跳起來單手揪住五條悟的衣領(lǐng),掛在了五條悟身上。
你將視線放到喜久福身上,松開揪住五條悟衣領(lǐng)的手,跳了下去,一把抓住喜久福塞進了嘴里,三口兩口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你一口氣吞了好幾塊喜久福,只給五條悟留了一塊,“你不仁我不義,只給你留一塊喜久福,我們扯平了?!?/p>
你還想再說什么,被一道暴怒的聲音打斷,高層的陪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夠了!神經(jīng)病吧你們?”高層陪審甩開審訊室的大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五條悟壓根就沒想好好審問,這只咒靈更是溜著上層人玩!
兩個狗東西,難怪能湊到一起,一個比一個惡心!
他們一個是狗,另一個就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