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破曉,微微透出光亮。
咒靈頭頂大紅包,跪在搓衣板上懺悔。
“對不起,我錯了?!?/p>
白毛大美人頹廢地趴在沙發(fā)上,死氣沉沉地“呵”了一聲。
你開始細數(shù)自己的錯誤,“對不起,我不該浪費食物,我向蛋糕、紅酒、橙汁道歉。”
五條悟睜大眼睛,指著自己手腕上的斑駁的紅痕,質(zhì)問你,“你確定沒搞錯道歉對象嗎?我用反轉(zhuǎn)術式都消不下去印子?!?/p>
你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五條悟,側(cè)過身,展示脊背上慘不忍睹的抓痕。
罪魁禍首頓了頓,莫名有些心虛。
你又指了指肩膀上咬破皮肉的牙印。
犯罪嫌疑貓的囂張氣焰瞬間降了下去。
咒靈欺負人歸欺負人,但是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有點疼,后面都很小心。
他的身上亂七八糟的,你的更是一派荒唐。
“可我還沒有同意誒。”貓貓的氣勢明顯不足了。
你反駁,“可是你都沒有開無下限,這難道不是默許嗎?”
五條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干脆破罐子破摔,冰冷的眼刀子刮向咒靈,“那又怎么樣?”
家庭弟位至高無上的你,面對家庭帝位不怎么樣的他,做出了硬氣的選擇。
咒靈站起來踹飛搓衣板,貼到老婆身邊,給大美人捏肩捶腿揉腰,“我錯了嘛,不要生氣了,Satoru醬永遠是對的?!?/p>
貓貓被哄好了,貓貓滿意了,貓貓不和你生氣了。
大魚大肉了一整晚,開葷了的小狗難免想再喝幾口肉湯。
你黏著五條悟想要親幾口,貓貓頂著那張比男大學生還嫩的臉,嫌棄地捂住了你的嘴,“我都是35歲的大叔了,有什么好親的?別親我,你一股酒精味?!?/p>
他越嫌棄你,你越稀罕他,超級無敵想要貼貼。
其實,昨晚能成功,一部分原因是,喝了紅酒,嘴里殘留著酒氣,親他的時候給他親醉了,暈暈乎乎的貓貓,很容易就釀釀醬醬了。
“你不是想要去東京看看嗎?剛好今天是周末,我現(xiàn)在瞬移帶你過去,怎么樣?”
你狗腿地討好他。
這個條件,五條悟心動了。
……
……
……
當年,雖然咒靈沒有歸還五條悟的遺體,但是夜蛾正道等人找到了五條悟的舊物,給他立了墓碑。
看著自己的黑白照片,五條悟用欣賞的目光點評道:“還蠻帥的嘛,不過沒我本人好看?!?/p>
他將懷里的藍色繡球花束放到了一旁的墓碑上,“好久不見,杰?!?/p>
你看著一側(cè)墓碑上的怪劉海男人,心里不禁有些吃味,這家伙人都走了,居然還讓他這么惦記。
心里正冒著酸泡,你的耳尖微動,轉(zhuǎn)身看向身后。
高專一年級四人組,長大成年的學生們,懷抱祭品,怔愣地看著前方。
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自墓碑前起身,白發(fā)被寒風吹得凌亂些許。
五條悟轉(zhuǎn)過身,摘下墨鏡,蒼天之瞳含笑,對四人招手打了招呼,“呦,大帥哥五條老師顯靈啦~~”
記憶深處的老師,音容笑貌歷歷在目,面前的四人像是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五條悟疑惑地看向你,“大家怎么沒反應???”
你看向四人,“當初我撒謊了,Satoru醬只是沉睡了,并沒有真的死亡,昨天他剛醒過來?!?/p>
虎杖悠仁率先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五條悟,其余三人紛紛回神,也沖了過來,把五條悟圍在中間抱了起來。
五條悟一會拍拍釘崎野薔薇的肩膀,一會拍拍伏黑惠的背,一會又摸摸吉野順平的腦袋。
你急了,跺腳罵罵咧咧,“你們自己沒有老婆嗎?誰讓你們亂抱的?不許抱!”
說罷,你就開始扒拉四只鼻涕眼淚糊一臉的咒術師。
五條悟伸手推開你的腦袋,拍開你的爪子,咒靈傷心了。
你一屁股坐到地上生悶氣,哼哼幾聲,“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憑什么還要老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