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閱讀提示:本章女變態(tài)原形畢露(不是)可能會有一些比較…可能引起部分人群不適的內容,慎食(本章幻境高帥└(^O^)┘)
幻境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表示同意。閃塵見狀,微微勾起嘴角,拔出一直綁在大腿外側的一把小刀,俯下身,用刀尖挑起那機的下巴,微笑著,用一種極溫柔語氣說道:“我們來玩一個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我來問你問題,我問一個你答一個,如果你回答有假或者不回答的話…”她猛的揮刀,刀尖直插入對方的火種艙,不過她力道控制的很好,刀子并沒有將那機的火種刺穿。閃塵又將刀子輕輕轉動了幾下才拔出,那機吃痛,倒抽了一口氣,而閃塵則仍是那一副溫柔的神情,那表情與她的行為與對比,讓人感到一陣惡寒。
“好了,游戲開始。”閃塵的笑更燦爛了:“第一個問題,你是誰?”那機仍是一言不發(fā),只是微微縮了縮,試圖用被銬起來的雙手去止住胸前傷口里不斷流出的能量液。
“不錯,嘴巴挺緊,但別忘了我們的游戲規(guī)則…”閃塵說著,手中的刀刺向那機的光學鏡。她的動作很慢,像在慢鏡頭下播放一樣,流星可以清楚的看到刀子抵住那機光學鏡的外層鏡片,然后緩緩下壓,鏡片上開始出現(xiàn)一道道裂,直至徹底破碎。
那機劇烈掙扎慘叫起來,然而閃塵的手很穩(wěn),他的掙扎無濟于事,那種明知刀子插在自己身上,卻又無法掙脫的恐懼和絕望,使人看著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閃塵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開始用刀將那機的光學鏡往外挑,她的動作仍然很慢,似乎是想讓對方仔細感受這種疼痛和恐懼的折磨。
那機此時半個甲面上都是鏡框里流出的能量液,他似乎終于受不了了,開口大聲吼道:“我,我叫時鐘,是這座墓的守墓人!”“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塵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第二個問題,這里還有其他像你這樣的守墓人嗎?”“沒有,這里只有我一個?!蹦莻€叫時鐘的機這次倒挺配合?!芭?,這樣啊…那,第三個問題,你對我的同伴用的小東西,解藥在哪?”
“在,在這,這里面就是解藥…”時鐘似乎真的怕了閃塵,忙不迭的摸出一個小盒子。
毒藥師接過盒子打開:“氣丸?這么原始的工藝居然還有人在用?”他看著盒子里的東西喃喃自語,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球樣的東西,走到流星面前將手中的小球捏碎。一股淡藍色的煙氣從破碎的小球里飄出,幾秒鐘后,流星的視線就重新恢復了清晰。
“我天,這是什么東西?”流星恢復視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研究那些小球?!斑@東西叫氣丸,大概原理就是用薄而易碎的金屬片包住某些特殊氣體,在需要使用的時候捏碎外殼,就能釋放氣體?!倍舅帋熃忉尩?“不過這玩意兒應該是幾千萬年前的技術,現(xiàn)在早就該被淘汰了。”
“那說明這個守墓人已經(jīng)在這呆了很久了,也許這里剛建成時他就在這兒了?!遍W塵看了時鐘一眼:“看來你在守護一個很重要的秘密,那么第四個問題,你在守護什么?”閃塵接著問。“這座墓,我要守護當年的真相?!薄笆鞘裁凑嫦嗄??”
對話到這里戛然而止,時鐘又不說話了?!皣K,真不乖…”閃塵的語氣里帶著不滿,但表情仍是笑瞇瞇的。她手上猛的發(fā)力,將時鐘那只光學鏡整個挖了出來。她手拿著那只還沾著能量液的光學鏡,在時鐘面前晃了晃:“我再重復一遍,你守護的秘密是什么?”
時鐘這次連看都不看閃塵,死死咬著牙,一個字也不說。閃塵甲面上再次浮現(xiàn)起那種燦爛到詭異的笑容,她緩緩抬起刀…
接下來,眾機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殘忍。流星看的眼角直抽,他忍不住轉頭小聲問了一句:“我說,真的要讓她接著這么折騰下去嗎?”幻境沒有回應,像根本沒聽見流星的話,毒藥師到是開口了:“換我們也肯定審不出什么,還不如讓她試一試,萬一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呢?而且…”他看了閃塵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劍影:“她為了顧全大局已經(jīng)克制太久了,她需要一個地方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滿足自己的欲望?!绷餍锹牫隽诉@話中的深意,沒在過問。人命在他們眼中,還真是一文不值啊…
整個甬道里都回響著時鐘的慘叫聲,他叫的越凄厲,閃塵似乎就越興奮。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時鐘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閃塵,停下吧,人都快被你玩死了,還是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給他個痛快吧?!币恢蹦^看這一切的幻境似乎終于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昂冒桑Α叶歼€沒盡興呢…”閃塵說著收起小刀,轉出能量槍,一槍射穿了時鐘的頭雕,可憐的家伙終于解脫了。
“你殺了他,最后還是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绷餍菍Υ吮硎居行o奈,他感覺這娘們根本就不是在審訊,而是在宣泄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
閃塵卻不以為然,她向甬道盡頭昂了昂下巴:“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xù)探索,如果這個遺跡里真有什么秘密,那一定很重的內容。”
一旁的幻境也點頭表示同意,于是地震云上前破開了甬道盡頭的門――這次的門沒被封死,所以很輕松就被打開了。
“我的晉神啊,這是什么東西?”地震云在看到門后的景象后,整個機呆愣在原地,口中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怎么了?”其他幾機以為地震云出了什么意外,連忙跑上前去。結果當他們看清門后的東西后,也都被震驚了。
“這遺跡玩的可真花,地球元素用的也太多了吧?”白狐忍不住吐槽:“這是老曹同款銅雀臺?”
的確,門后一片偌大的空間中只有一座近百米的高臺,有一排很窄的臺階通向上面,高臺頂部矗立著十幾只黃銅打造的巨鳥…這一切都與歷史中記載的曹操的銅雀臺一模一樣??伞@里是塞伯坦??!而且在這個遺跡建成的年代,地球人類恐怕還在森林里抓著藤條蕩來蕩去呢。唯一的解釋是,這才是歷史上銅雀臺的真正原型,曹操也只是借鑒和模仿,但問題是,塞伯坦深埋在銹海地下古遺跡里的東西是怎么傳入地球的呢?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眾機一合計,決定順著臺階爬到銅雀臺頂上看看情況。只不過流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水逆,剛才毒氣中招的是他,這次才剛走了沒幾步,就又踩中了機關。
流星腳下整塊臺階都陷了下去,接下來就是嗡的一聲悶響和一陣機械轉動的聲音,十幾只大銅雀齊齊張開嘴,轉向了流星這邊。流星分明能看見那些大銅雀嘴里是一把把能量槍!
按照記載,銅雀臺上的機關叫做“飛弩機關陣”這機關一旦被觸發(fā),十幾只銅雀口中就會射出密集的箭雨,把入侵者射成篩子!而這個塞伯坦版本的銅雀臺,無疑是把弩箭換成了能量槍,殺傷力更加巨大!
萬幸的是,這機關就和壓力地雷一樣,如果只是踩下去的話還不足以觸發(fā)機關。但此時流星也被困在了這進退兩難的境地,只要他稍微挪動一點,腳下的臺階被松開,整個機關就會被發(fā)動,到時候自己這一整個小隊怕是都難逃一死!
“流星,你怎么不走了?”劍影見流星遲遲沒動靜,轉頭問了一句?!拔液孟癫鹊綑C關了…”流星緊張的搓著手:“你們快躲到安全的地方去,我…就聽天由命吧…”
一旁的幻境聽到他倆的對話,眉頭微微皺起,隨即向后一跳,落地的同時一把將流星推開。沒等流星反應過來,幻境已經(jīng)站在了那一級機關臺階上。
“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流星焦急的沖幻境吼道。
幻境轉過頭,用十分堅定的眼神盯著流星的光學鏡:“現(xiàn)在機關有我壓著,你可以離開了。”說到這,他轉頭沖地震云和白狐他們說:“還有你們,全部往來的路撤退!”
“那你呢,你怎么辦?”流星實在想不出幻境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管好你自己,我不會有事?!被镁痴f完就轉過頭不再看流星。流星還想說什么,但劍影和白狐已經(jīng)上前把他拉走了。
這樣的機關,本來就難以應對,再加上賽博坦科技把弩箭換成了能量炮,這幾乎是無解的存在!流星狠狠為幻境捏一把汗。
幻境在眾機的注視中,打開了他一直背在背后的一個長條形盒子,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手指輕輕一抖,就將那東西嘩啦一下展開了。
那竟然是一把五米多長的巨型大扇子,只見扇子的扇骨在光線的照射下,散發(fā)出一陣陣森冷的金屬光芒,顯然是用上等的生鐵打造。扇面上面似乎寫著一行字,只是光線太暗看不太清楚。
緊接著,幻境竟然直接從臺階上跳了起來!
他這是在找死嗎?!
流星想出聲阻攔他,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隨著臺階彈起,整個飛弩機關陣立刻全速運轉!只聽兩旁傳來一陣陣能量槍蓄能的聲音,無數(shù)的炮火如同雨點一般的從銅雀的嘴巴里噴射出來。嗖嗖嗖的破空聲連綿不絕,所有子彈全部對準了幻境!
“臥槽,這他娘的好變態(tài)!”白狐驚呼著后退了兩步,似乎生怕被不小心誤傷打中。
無數(shù)子彈打臺在階上,在堅硬的金屬臺階上生生打出了幾十厘米深的彈孔!
這樣的火力下,幻境就是神仙也活不成了吧?流星一想到他為了救自己,而獨自留在銅雀臺,心里就一陣堵得慌。
接下來,驚掉人下巴的一幕出現(xiàn)了?;镁巢粩嘬S起,那動作輕盈的讓人不敢相信他是一個身體由合金制成的賽博坦人。每一次躍起,他都會揮舞著巨大的鐵扇,身體如同一個高速旋轉的大陀螺,將四面八方的子彈全都打掉,叮叮咚咚的金屬碰撞聲不斷響起,那把鐵扇如同一面盾牌為他抵擋了一切傷害。
就這樣持續(xù)了整整十多秒,愣是沒有一顆子彈能夠傷到幻境!
儲藏在銅雀嘴里的彈藥終歸是有限的,很快流星就聽到嗡的一聲悶響,十幾只銅雀再次閉上了嘴巴,轉回了原來的位置。
幻境收起鐵扇,落在地上。流星此時已經(jīng)徹底被他這屌炸天的騷操作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