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
在高速下墜中,劍影忍不住開始鬼哭狼嚎:“這地方怎么還有機關?!太他渣的陰了!早知道不手賤了!”
“別嚎了,抓住我!”閃塵迅速變形成飛機,一個翻飛接住了劍影和毒藥師,流星也在同一時間做了同樣的事情。但無奈隊內(nèi)只有兩個飛行單位,而且還是兩個小型機,在如此負重下根本沒法帶著其他機子飛上去,只能做到減緩下墜速度,勉強平穩(wěn)落地。
地震云腳一沾地就急忙抬頭往上看:“我有預感這下面不是什么好地方,流星,閃塵,你們能帶我們飛上去嗎?”
“可以,但我們一次只能帶一個?!绷餍钦f著示意白狐跳上來,最后迅速向上方的開口飛去。
但老天似乎偏偏跟他們對著干,流星剛飛到一半,機械轉(zhuǎn)動的聲音再次響起,雙方的開口竟然緩緩合上了。
“我靠!”流星趕緊調(diào)轉(zhuǎn)機頭飛回來。隨著開口的關閉,僅有的那點光源徹底消失,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
“這機關還挺智能的,還能自動關門…”白狐從流星背上跳下來:“我們回不去了,現(xiàn)在怎么辦?”
“不知道,先看看這的情況吧?!?/p>
地震云和幻境打開胸前的車燈,剛才慌亂中手電筒都不知道扔哪去了,現(xiàn)在只能用這種辦法照明。
車燈的光線在這片偌大的空間中顯得極為微弱,但已經(jīng)足夠讓眾機看清這里的情況――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墓室,且?guī)缀跬耆忾],只有南北兩側(cè)的墻邊各有一扇緊閉的墓門,不知通往何處。這墓室的墻壁設計很是古怪,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形似蜂窩。
“這些洞是干什么的?”流星走近看了看,但怕又有什么機關,沒敢伸手去動。
“不清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地震云搖頭。
毒藥師卻認出了這東西:“我覺得我可能知道這是什么…”他話沒說完,就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打斷了。
那聲音聽起來就像用鑰匙摩擦金屬片的聲音,聽的人一陣牙酸。
“對了,就是這個聲音。”毒藥師抬手示意眾機后退,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個令人驚恐的消息:“這里是噬鐵蟲的巢穴,至少有一千只噬鐵蟲藏在這些小洞里?!?/p>
“靠!噬鐵蟲?!還這么多?!我們完蛋了…”流星絕望捂臉。他進入這個古怪的墓葬后曾設想過很多種可能的死法,但從沒想過最后會變成噬鐵蟲的晚餐。
周圍悉悉索索的聲音更大了,已經(jīng)有幾只蟲子從洞里探出頭,看到下方的眾機后立馬張開滿是尖牙的嘴,怪叫著飛撲下來。但毒藥師的神色仍然平靜:“放心,死不了?!?/p>
他說著竟然還上前一步,擋在眾機面前,口中發(fā)出一陣嘰里咕嚕的奇怪聲音,像是在學蟲叫。
隨著他的動作,那些噬鐵蟲撲過來的速度明顯減慢,有些甚至顯出驚恐之色轉(zhuǎn)身欲逃。
已經(jīng)晚了。
毒藥師的機甲縫隙里也如潮水般涌出一大群噬鐵蟲,只不過這些蟲的個頭更大,而且眼睛是血紅血紅的,看上去更加詭異嚇人――不用說,這些就是毒藥師以噬鐵蟲為原材料培養(yǎng)的那種能吃TF的變態(tài)蠱蟲!
“進攻!”毒藥師一聲令下,兩股蟲潮在半空中相撞,幾只抱成一團互相撕咬,尖銳的怪叫聲響徹了整個墓室,不斷有蟲被咬死從半空掉下來,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仿佛在這片封閉的地下空間中下了一場蟲雨。
這混亂的場面持續(xù)了大約一分鐘,噬鐵蟲被殺了個片甲不留,就連那些躲在洞里沒出來的也被毒藥師的蠱蟲鉆進洞去啃了個干凈。
“我艸,這也太牛逼了吧!只是你這樣不覺得慎的慌嗎?”流星看著那些蠱蟲重新鉆回毒藥師的機甲縫隙里,忍不住低聲驚呼。
毒藥師沒有搭理他,倒是閃塵顯得非常興奮:“這算什么?你還沒見過阿毒的這些蟲子啃TF時候的樣子,那可比這精彩多了!”聽她這話,似乎是對這種屠殺場面意猶未盡。流星默默躲這個瘋娘們遠了點。
“好了,然后呢?親愛的盜墓專家地震云先生,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劍影發(fā)言打破沉默,但氣氛似乎變得更尷尬了。
“我不知道…”地震云甲面上罕見的顯出一絲焦慮:“這里的墓室布置與我熟知的其他賽伯坦墓葬完全不同,我無法確定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所以,隊長意下如何?”
見問題被拋給自己,幻境稍作思索,徑直向墓室北側(cè)的那扇門走去。他的肢體語言已再明確不過,其他機子立即跟上去。
這扇門相比起前面那扇機關門就簡單多了,門縫也沒有用鐵水封住,地震云很輕松就將拐釘鑰匙沿門縫插了進去,一拉一轉(zhuǎn),門內(nèi)的機關就被破開,幻境伸手一推,門就緩緩向內(nèi)打開了。
門后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不過這個比起上面那些要寬闊了不少,兩側(cè)的墻壁上用超能量體鑲嵌成一些燈帶,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幽幽藍光,使這甬道都帶上了點科技感。
“終于!這鬼地方終于有點塞伯坦墓葬的樣子了!”白狐吐槽×N。
所有機子排成一列,依舊是隊長幻境和地震云打頭,向這條甬道深處前進。沒人知道這甬道通向哪,前方吉兇未卜,雖然所有機子都表面上不說,但周圍的空氣里都有著緊張的氣息。
為了緩解這緊張的氣氛,也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得到解答,以及系統(tǒng)的任務,流星擠到地震云身邊,主動挑起話頭:“云哥,剛剛在上面沒說完的,那塊石碑上到底寫了什么?宇宙的起源是什么?”
地震云聞言,抬頭看天,沉默了幾秒才開口道:“這就是個局啊,一切從一開始就是被安排好的…”
根據(jù)地震云的講述,那石碑上記載的確實是一個驚天大秘密:在宇宙開辟之初,各個天體初具雛形,天地間誕生了第一批靈智生物。這些生物由天地直接創(chuàng)造,體內(nèi)多少都有點神性物質(zhì),說白了就是多少有點超能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神性物質(zhì)被逐漸淡化,最后只剩下極少數(shù)仍然保留這種特殊力量,他們也就自然而然的在身邊聚集起了一眾追隨者。長此以往,各種族相互吞并,最終只剩下了最大的兩支――以“圣王”和酆都大帝為首的有機文明、以元始天尊和宇宙大帝為首的機械文明。
有機文明迅速的發(fā)展和分裂,各路強大的修煉者開始拋頭露面,自稱為“神”逐漸形成現(xiàn)在希臘神話、北歐神話、中國神話、埃及神話等神話體系的雛形。但也因為這樣的發(fā)展,有機文明漸漸與機械文明斷絕了聯(lián)系。而機械文明則相對穩(wěn)定,從始至終元始天尊和宇宙大帝都是所有機械生命體信仰的神,直到這兩位神之間產(chǎn)生了分歧。
元始天尊認為世界上不存在能夠撼動神明地位的存在,神應當無私的保護他的子民。但宇宙大帝確認為人性是貪婪的,凡人一直在覬覦神的力量,神有必要使用暴力手段使凡人臣服。雙方為此爭執(zhí)不下,最后甚至演變成了戰(zhàn)爭。
兩個神明爭斗了千年萬載,從未分出勝負。既然一方也徹底贏不了,一方也徹底輸不了,那就造一些棋子,來幫忙分出勝負,豈不有趣?在這種信念的催動下,兩個神明最終決定各自買下自己的“種子”并下一個賭注:億萬年之后,壓迫和抗爭會成為新的導火索重新引燃這場戰(zhàn)爭,屆時兩個神各自留下的種子也會生根發(fā)芽。賭注誰輸誰贏,將會由這場戰(zhàn)爭的結(jié)果來判斷。
為了確保未來每場戰(zhàn)爭的必然性,兩個神明推波助瀾,留下領導模塊。這個象征著權(quán)利和智慧的東西圣潔的外表下充斥著貪婪與腐敗,畢竟掌權(quán)者得天下,對領導模塊的爭奪也使這場戰(zhàn)爭的火焰更加高漲…
從這之后就沒什么實際性的內(nèi)容了,也沒必要再講了。流星對此不知該作何感想,身為局外人(至少他是這樣認為)他只是覺得一陣唏噓:一切從一開始就是被安排好的,就連領導模塊都只是用來推動這場賭博游戲的工具。殘酷的戰(zhàn)爭不過是神之間的賭注,他們早已忘記了初心,眼中只剩下輸贏,他們根本不在意凡人的死活,那些都只是他們用來玩弄的棋子…
也不奇怪原主在得到這個消息后會選擇自殺了,作為一個對霸天虎事業(yè)忠心耿耿的家伙,在得知自己一直為之努力奮斗的事業(yè)不過是兩個神之間一場毫無意義游戲,確實是個不小的打擊,再加上隊友慘死,崩潰怕是難免的。
不過原主的行為未免也有些太過偏激,流星這樣想著,怎么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還活著總會有希望的,對吧?
――華麗麗的轉(zhuǎn)場,ask時間――
流星嗯,這個問題確實需要思考一下,感覺每一個給我留的印象都很深啊…非得說的話,大概是幻境吧,但毒藥師的蟲子也給我挺大震撼的()
流星最想和誰一起行動?那不用挑啊,必須得是幻哥呀!金大腿呀那可是,不抱白不抱??!
流星最不想和誰…嗯…這個問題,我就在這偷偷的說,別外傳哈,最不想和閃塵,靠,那娘們瘋的,要和她一塊出任務弄不好她一個精神失常把我給嘎了…別外傳啊,別外傳,這種事咱倆說說就行了,別讓閃塵知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