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游。
少女雪白的肌膚,栗色卷長發(fā)安靜地搭落在肩頭,劉海遮住了白皙的額頭。卷長的睫毛陰影輕覆蓋在眼瞼上,明澈的眼眸輕彎成新亮的月牙狀,櫻花般柔軟的唇瓣微仰起完美的弧度。
林萌悠然地躺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一個牌位站在樹枝上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一邊說還一邊蹦跶,似乎很是憤怒。樹下還拴著一頭牛,那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叫,可能覺得太吵了吧。
林萌祖師爺你又發(fā)什么瘋?你已經(jīng)說一個小時了,還沒說夠啊……
終于她忍受不了開口了。
太清觀祖師爺什么我又發(fā)什么瘋!我讓你帶我下山,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不想只待在一個地方,唉!我都幾千年沒出山了,好不容易蘇醒過來……巴拉巴拉……
敢情他說半天她都沒聽進去,氣死他了!
她林萌從記事起就和祖師爺在一起了,她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聽祖師爺說她是被丟棄在山腳下的,那時祖師爺才剛蘇醒就把她帶到了道觀,道觀雖然很破舊,但是勉強能住人。
說來也奇怪,祖師爺一個牌位居然能把她養(yǎng)活,而且他還特別不靠譜。她小時候沒少被祖師爺坑騙,后來大一點就開始和祖師爺斗智斗勇,那時祖師爺還特別不要臉的說‘我這是鍛煉你的心理素質(zhì)’。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祖師爺又鬧哪出,非要下山,唉……
這時天空突然陰沉起來,一陣陰風吹來。少女立刻警覺地站了起來,順手從包里拿出一張符甩了過去,只聽一聲慘叫,一抹忽明忽暗的鬼影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男鬼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小的無意冒犯……
這是一只血肉模糊的古代男鬼,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裳,腦漿不斷往外漏,內(nèi)臟都模糊的外露著,血還不停地往下滴,要多要多滲人多滲人,應(yīng)該是被虐待而死的。
林萌誰給你的狗蛋!連姑奶奶的地盤也敢來撒野!
說著,她又一張符紙扔了過去。
符紙打到男鬼后,男鬼痛苦的大叫起來,還不停地掙扎。
男鬼大人……大人……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男鬼一邊痛叫一邊求饒,如果忽略掉他一閃而過的陰鷙,還真的讓人看著都有些不忍心呢。
很快,男鬼的魂體就消散了。
可能男鬼怎么也想不到吧,他以為林萌只是一個小丫頭,耳根子軟,容易心軟,只要他求饒幾句,等她放松警惕就反擊。很可惜,他眼前的這個少女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非但沒有心軟,還直接讓他魂飛魄散了。
林萌早就在男鬼求饒的時候快穿他的意圖,只是她覺得好玩,所以才沒有一招就將他打得魂飛魄散。
林萌切~小樣~跟姑奶奶斗,美得你!
說著,她還一臉得意的輕刮了一下鼻子。
林萌“??!”
只聽一聲驚呼,林萌一個腳滑,從樹上直接摔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摔到小母牛剛拉的牛糞里。
太清觀祖師爺呼哈哈哈哈!
祖師爺無情的嘲笑聲響遍整片山中,只是還沒笑多久一坨鳥屎從天而降直接砸中了牌位。
路上,一人一牌位以極其狼狽的模樣坐在一頭牛背上,倆人都很默契保持沉默。
京都某別墅區(qū)一棟樓里氣氛很是沉重
徐莫庭囡囡還是一點下落都沒有嗎?……
徐州我已經(jīng)調(diào)動警方的人找,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
徐澤宇大哥要不然……放棄吧!
徐澤宇畢竟……畢竟……當年爸媽他們……都沒……沒能活下來……或許囡囡也……
徐莫庭閉嘴!誰允許你這樣說!囡囡還活著!她還活著!
徐莫庭很憤怒,也許他也很清楚可能囡囡也……但他不肯相信!對!他的囡囡絕對不會死!
隔天,祖師爺又鬧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