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的我正在備戰(zhàn)中考壓力好大好大就在這時,劉耀涵突然開始疏遠我,我每天都很煩,我知道他是有對象了,開始遠離我了,那我有什么辦法只能接受唄,其實我整個初中一直被班級孤立,我沒有一個朋友,他是我的唯一。
黑暗的生活持續(xù)了好久,我得了一場重感冒,一整個星期都窩在家里或者在醫(yī)院掛水,我好久沒見桓了,他每天都會問我好點了嗎?但是我沒有心情回他每天望著一點一滴的藥水進入身體,過了兩三天我收到了桓的電話:“我們在一起吧,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不舒服,心情也不好,我想陪你一起度過?!蔽议]上眼睛“咔”的一聲掛掉了電話,對他的情愫我不能不承認(rèn),但我現(xiàn)在好煩好累,睜眼抱起手機不知該怎么回復(fù)他,那晚我徹夜未眠,扔下手機后我又想了好多好多,我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如果答應(yīng)了他,對于我或者對于他都是只有弊無一絲利的,所以我必須慎重考慮,第2天的凌晨,我回復(fù)了他——做朋友吧,他默認(rèn)了,但是我知道從那刻起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那天中午劉耀涵來醫(yī)院看我了,說實話我特別吃驚,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我一瞬間都以為自己看晃了眼,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看我傻傻的愣住,走上前問我:“幾天不見,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我有些憤憤不平的說:“怎么不陪你的小女友來找我干什么?”他先是迷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意識到了什么,笑著說:“沒有,我只是看你最近跟那個男的走的挺近,不想打擾你們,而且你跟他不合適,很不合適?!薄澳悄愀鷦⒁惠毒秃线m?”我徹底被他這話惹惱了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了口,他苦澀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我跟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你信我嗎?”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也沒跟他在一起,你信我了嗎?”
我抬起頭看向他,他眼下重重的黑眼圈,眼底藏不住的疲憊,我剛想開口去問,卻不知道又該如何開口,只是低下頭不看他,時間仿佛停止了幾秒十分安靜,他坐下半躺在床上來了句好累,我睡會。
我跟劉耀涵的關(guān)系算是和好了,但我跟唐梓桓的關(guān)系卻處在了僵局
“你傻吧,這道題你都做不出來?”
“你更傻,那個語法那么簡單你都沒聽?”
這是我跟劉耀涵的日常,我的數(shù)學(xué)很好,數(shù)學(xué)單科成績在班里名列前茅,從沒掉下過前三,但英語確實一言難盡,上次小測我光榮的取得了倒數(shù)第二的成績,劉耀涵則相反,英語是他的強項,數(shù)學(xué)卻一塌糊涂,我們互補互利,約定好一起去最好的高中。
偶爾我也會去幾次河邊,就在那晚我又遇到了唐梓桓。
我有些愣,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句:“好久不見?”他沒什么表情,淡淡的回了句:“嗯,你高中要去七中?”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聽來的消息,但還是點了點頭。他一點了點頭不再作聲,我們就這樣一起走了好久,一句話也沒有,我不知道的是這是我們兩年間最后一次見面,在這段黑暗的時間里,劉耀涵是我唯一的一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