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快要睡著的時候,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仁王爸爸雅治,我回來了!
樓下傳來爸爸的聲音,仁王坐了起來,踩著自己的小可愛兔子拖鞋走下樓去。
拖鞋是生日那天姐姐送他的禮物,雖然當(dāng)時他收的勉為其難,可是還是在第二天穿著這雙鞋出現(xiàn)在了姐姐雅子面前。
一家人嘛,雖然偶爾鬧些別扭,但血脈中的聯(lián)系是斬不斷的。
仁王雅治爸爸,你下班了。
仁王神色懶散,打了個哈切。
在屋里沒有隱藏的必要,他的耳朵大剌剌露在外面,為了方便行動,最主要是不壓到尾巴,他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衣。
雪白色的底,紅色的細邊,面料上有著繁復(fù)的暗紋,讓本來簡單的樣式變得華麗了起來,越發(fā)襯得本來就白皙的仁王像一團雪一般。
仁王爸爸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臉上帶著點歉意。
仁王爸爸抱歉啊雅治,本來說好要去給你加油的,不過公司里忽然出了點事情,比賽怎么樣了?
仁王爸爸在一家建筑會社工作,加班是經(jīng)常的事,仁王自然不會責(zé)怪他。
不過這事說起來有些巧了。
爸爸因為公司加班,媽媽的同事得了重病,姐姐參加學(xué)校的競賽,剩下的弟弟雅也,因為沒有大人可以照顧他,所以被家里人婉拒了他想去給哥哥加油的想法。
到了最后,仁王家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只剩仁王一個人。
仁王下巴抬起,表情有些得意。
仁王雅治當(dāng)然是贏了,我還沒有遇到過厲害的對手呢,puri。
也只有在家人的面前,他才顯露出自己的幾分孩子氣。
他本來年紀(jì)就不大,在那些自詡為大人的人面前,當(dāng)然算是一個孩子,只不過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并不常表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其他人看到的,只是他想讓別人看到的一部分,只不過這個定律在家人面前并不適用。
看見仁王的樣子,仁王爸爸有些失笑。
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兒子的腦袋。
仁王爸爸雅治最厲害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仁王爸爸下一場比賽在什么時候,對手已經(jīng)了解了嗎?
提到比賽,仁王的眼睛變得犀利起來。
雖然平時總喜歡惡作劇,可對于網(wǎng)球這個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他可是很認(rèn)真呢。
仁王雅治當(dāng)然,我看過之前的場次表。
他去看過比賽,找到了一些值得注意的對手。
其他的,他有信心不會輸,但其中有幾個人,可能會有些麻煩。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還有手冢國光。
這三人都對對手造成了碾壓之勢,所以不能保證,他們展示出來的就是他們的全部,也許還有所保留。
仁王雅治不過,我也不會怕就是了。
半決賽的日子很快到來,又是仁王最討厭的天氣,頭頂一輪烈日,還沒開始比賽,他的精氣神先沒了一半。
仁王雅治仁王雅治,請多指教。
聽見仁王懶洋洋的聲音,真田豎起眉頭。
真田弦一郎太松懈了!
仁王詫異地撩起眼皮看他,真田壓了壓帽沿,哼了一聲。
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