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島修二你不是說,最近沒有時間嗎,為什么你會和小仁王在一起?
種島似乎在提問,又似乎自己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想要一個確認。
入江在看見種島的那一剎那,有著片刻的慌亂,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
入江奏多修君,我……
他本想解釋什么,比如這只是跟他開的一個玩笑,又或者早就和仁王約好了,但是在看見種島的目光落在仁王身上時,他忽然不想這么做了。
他牽住了仁王的手腕,什么話都不說,又仿佛什么都說了。
種島的目光沉沉下來,隱隱帶著股怒氣。
種島修二你放開他。
入江嘴唇動了動,下意識把手握的更緊。
入江奏多如果我不呢?
種島哪里不明白,入江就是明擺著要跟自己做對。
入江那小子,對小仁王,分明就……分明就不像是正常當哥哥的樣子,誰知道他懷著什么樣的心思。
自己作為前輩,也是他介紹兩人認識的,理應負起責任。
應該是這樣的……吧。
種島猶豫著,為自己找到一個理由。
入江瞇了瞇眼睛。
入江奏多修君,只是約小仁王出來泡溫泉而已,前輩和后輩,不是很正常嗎?你到底在氣什么。
入江奏多小仁王雖然是你的后輩,但你不覺得自己插手太多了嗎?
種島沒說話,只是握緊了拳頭。
種島修二奏多,你是故意的嗎?還是說你想跟我打一次。
入江笑著扶了扶眼鏡,鏡片遮擋住的眼中卻閃過一道寒光。
入江奏多 修君,這里可不是學校的訓練場,我還要陪小仁王一起去烤肉店。
說完他便想拉著仁王離開,種島看著他的背影。
種島修二如果我以部長的身份命令你呢。
入江的腳步一下子頓住,臉上笑容消失,臉色也冷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定定地看向種島。
入江奏多 修君,非要這樣嗎?
兩人對視著,誰也不肯先移開視線,仿佛誰先放棄誰就輸了。
除了在球場上,這還是他們少有的、懷著如此大的好勝心的時候。
網(wǎng)球部的部員看看種島,又看看入江,撓了撓頭發(fā),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龍?zhí)?/a>部長他們這是怎么了?部長看見奏多也在,不應該高興嗎?為什么一副憤怒的樣子。
種島平時總是笑嘻嘻的,少有見他生氣的時候,入江性格溫柔,網(wǎng)球部的人從沒見過他發(fā)火,現(xiàn)在兩人卻像兩只正在對峙的野獸,誰也不肯低頭。
就在這時 ,不知是誰在旁邊說了一句“就像兩只爭奪交配權(quán)的雄獸?!?/p>
種島和入江皆是一愣。
入江還好,他早就明了其中關(guān)節(jié),反而是種島,他察覺到哪里不對,稍稍側(cè)過頭。
而一旁一直被眾人忽視的仁王,扭了扭胳膊,把自己的手腕從入江的手里掙脫出來,表情頗有些無奈。
仁王雅治puri,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是真的很無奈,這兩人從一見面開始就不對勁,因為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一直沒說話。
結(jié)果兩人就真的像沒看見他一樣,光顧著和對方斗氣,仁王尋思他們還得對視一會兒,干脆自己先走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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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