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桔的一生有過很多愿望。
在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過上有貓、有狗,有吃有喝的悠閑隱居生活。
但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成為一個報效國家,造福人民的科學(xué)家。
可惜啊,為了母親,她一生都在忍讓,都在忙碌,把自己的夢想硬生生壓在心底。
違背自己的心,過著行尸一樣的生活。
豪華的病房里,有一個透明的人影靜靜的注視這病房的一切。
這個人就是柳念桔。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死掉還能在這里,不過……不妨礙她看戲??!
呵呵,竹籃打水一場空,會是一場好戲呢~
深色西服的男子站在醫(yī)院的病床前宣讀委托人的重要決定:“遺囑:所有的財產(chǎn)如數(shù)捐贈給國家科學(xué)院,給科學(xué)研究工作者……其父母只能得到市郊……二層小樓……”
話音未落,引起一片嘩然。
“什么!”所有人驚得都站起來,每個人都坐不住了。
到手的鴨子飛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們兄弟姐妹,就什么都沒有?”一個中年男人面色鐵青的上前質(zhì)問。
“王律師,你不會是收什么好處,篡改了遺囑吧?!……”刻薄的話來自一個羊毛卷的中年婦女,沒說完話,胳膊被身邊的女兒拽了一下。
“你干嘛?還不讓說了!”中年婦女打掉胳膊上女兒的手,氣勢洶洶。
“媽!受捐的是國家科學(xué)院!國家還能篡改遺囑?你是在給國家造謠,會進局子的!”女孩小聲的在中年婦女耳邊叨叨著。
中年婦女訕訕閉了嘴,面色潮紅,嘴巴小聲的發(fā)出聲音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那……那……怎么能是這樣呢,那么多錢,留一點給咱們也好啊,你弟弟以后還得買房子娶老婆的呀!”
這時,一個在站最前面的男子大喊,面色蒼老的臉上滿是猙獰的不服氣:“真是白眼狼,白養(yǎng)她這么大,這么有錢卻不知道幫襯家里,死了還要給別人添堵,她所有的錢都是我們家的,你說的我不認(rèn),我們不認(rèn)!”
“捐什么捐,我們家的錢憑什么給別人,走,走,趕緊走,那都是我們家的錢!什么國家不國家的,我們不捐了,她的錢得我做主,趕緊走”
柳念桔身體慢慢變的有點透明,她卻毫不在意,只是嘴角溢出一抹笑,即是嘲諷,也是達(dá)到目的得意的笑。
哪怕她死了,也要這些人什么都得不到!
男子是家里的老大,名叫李大志,嚴(yán)重的重男輕女,看不上這后媽帶來的女兒。
柳念桔的媽媽是在李大志16歲時來到李家。
當(dāng)時的那個年代,為了活下去搭伙過日子的人不知凡幾。
柳念桔的媽媽當(dāng)時手里有柳念桔父親的大筆撫恤金,李大志的父親李老根死了妻子,家里的孩子多,養(yǎng)活不起,就找了柳念桔的媽媽方蘭。
當(dāng)時李大志16歲,雖已知曉事事,但是他母親一直以來重男輕女的思想?yún)s一直影響著他。
所以,柳念桔在李家的日子并不好過。
有了那大筆撫恤金,李家的日子越過越好,柳念桔的生活卻迎來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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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律師臉色綠了,特么的,柳懂事長那么智慧的人怎么會有這么群二……咳……的親人!
王律師表面在正經(jīng)不過,內(nèi)心里卻能開個吐槽大會。
“咳咳,李先生,請看看我身后站著的人,請仔細(xì)斟酌一下,在說出你接下來的話?!?/p>
王律師讓了讓身體,身后的幾個人映入眾人的眼簾。
嗬!眾人系列一口冷氣。
警察,還有……還有……科學(xué)院的人!
身后的拿出證件,證明他們的身份。
一個老成的警察收起證件,對李大志說:“先生,你說的話我們會記錄下來,如果您有疑問可以報警,我們會受理的”
“但是,您要知道,柳念桔女士的遺囑是有法律效力的,您是想犯法嗎?”警察意味深長的看著冒著虛汗的李大志。
來呀~接著說,我們的銀手鐲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