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
出自《王者榮耀》,定位法師。
對于江東喬氏而言,雙胞胎是不詳?shù)恼髡?,大小喬自出生起便被迫分開。小喬被送往稷下直至長大才得以回家,但族人震驚其魔道天賦,唯恐魔道家族的秘密因此暴露,又將小喬送往東海邊小鎮(zhèn)。不久,小鎮(zhèn)疫病橫行引發(fā)暴亂,小喬召喚和風吹散毒霧時,被前來鎮(zhèn)壓的周瑜當成嫌犯,誰也沒想到,這次邂逅,卻是兩人情愫的開始。
“花會枯萎,愛永不凋零!”
召喚師:
展信安。
細細算來,我們大約相識有幾載。還記得當初我只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腦袋里裝的是不著邊際的東西,周邊多的是嘲笑與明里暗里的譏諷,更甚還多出個“喬家傻丫頭”的別稱,而您卻穿過人群來到我跟前,替我驅散了干擾,與我分享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問我愿不愿意隨您一同游歷。
如今想來,若當初沒有跟隨您,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小喬了吧。
也正巧前些日子阿香告訴我您要獨自踏上一條未知的路,于是我匆忙寫下這封信,希望這次我能幫到您,至少有那么一丟兒的忙。
您要離去我不會攔著勸著的,我曉得您心里一直藏著一件非做不可的事,但是,但是!請務必記得,哪怕前面是刀山亦或是火海,若是自己選定要走的,一定得堅持走下去。在我的認識里,您一直是屬于牙打掉了和血吞的那類人,所以我并不認為軟弱無能這些詞與您劃等號,最堅硬的盾來源于最勇敢的人,千萬別因為一時疲累便妄自菲薄啊。
也希望您在往前邁的時候別忘了曾經(jīng)教給我的那些東西——比如希望與奇跡、比如天將降大任之說,比如理想。我明白現(xiàn)在說得這么順也只是紙上談兵,但我們曾一起實踐過的東西不假吧,知易行難行勝千言這可不止一次被證實了吧?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可迷茫遲疑的,順著道放平步子大膽走就對了,人嘛總得信著那么一些東西,不然連生活下去的力氣恐怕也沒了,變成一個空殼子,怎么能夠稱為一個鮮活的存在。
至此,這段兒路我不能陪著您啦,不過放心,我已經(jīng)囑咐過六月間的風了,它們會在夜里,在您耳畔輕哼鄉(xiāng)謠。待您走出去了一定得捎封信過來,我還等著再跟您再一起去長安城看花呢。
加油呀召喚師。
小喬
“因為琵琶會讓你看到內心渴望的,看到夢寐以求的。”
楊家姊姊說道。
她曉得我素來喜歡熱鬧,每每去百樂門時也總會順道捎上我——話是這么個說法,實則只需她點頭,我就從偷摸著溜進去變成正大光明進來了,地位變化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后來我因家中變故被接回去,從原本的鄉(xiāng)間野丫頭搖身變成喬家二小姐,這身份的變化更是麻雀飛枝頭的,但我卻歡喜不起來,以前在村子里大伙兒都說我是一陣風兒,走哪鬧哪兒,那豈有鎖在金屋里的風呢?雖如此但也因著這份名號,出入百樂門倒方便許多,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是我頭次以喬家二小姐的身份去見楊家姊,她面上仍是波瀾不驚的,像曾經(jīng)一般在臺下為我撥弦彈唱小曲兒,我聽得生情,眼里蓄足了淚。
琵琶聲卻戛然而止 ,楊家姊疑惑,問我方才的調出了差錯與否,我甩甩頭,連忙解釋道
“楊姊姊多慮了!只是這雖然是一首輕快地曲兒,但小喬卻怎么聽都覺得那只是一層糖衣,里面包裹著的東西…不見得是甜的?!?
她沉默許久,手上繼續(xù)撥著弦,直至一曲終了。
末了, 楊家姊姊抬手緩緩地拂過我的額發(fā),告訴我已到了歸家的時辰,也叫我日后喚她玉娘便好。我一一應了,卻似懂非懂——
于她,于這糖衣曲,與我。
蟬阿姊總喜歡很正經(jīng)的稱我為喬小姐。
我曾問過原因,她卻只將雙眼彎成了月牙兒,點著蜜絲佛陀①的唇微啟拈來一曲兒。面子上說的是當著小姐妹開嗓不害臊,底子里我曉得她在哄我,還當我小孩家呢。
這并非她第一回未“端平了②”看我,我實在有些惱了,心里暗暗賭咒發(fā)誓這次定要狠下心來,怕沒個三天三夜是不會再來找她的。
但我明白,方才不過是想入非非罷, 只要她一開口,我便會像個傻子似的樂呵呵地應了,重新跑回來與她并坐。
蟬阿姊笑得更歡了,她央我同她說說話,外頭的光不偏不倚打了進來,揉進她眼角眉梢,落在她的耳珰上,入了她喃喃聲中,似一彎水中月,明明近在咫尺,偏偏似夢似幻,大抵美人都是這模樣吧。
我恍惚了,隨手抓來一旁的書,草草翻閱卻在某段上定了眼,又記起自個兒總認為該與她的命運有更多聯(lián)系,可這念頭為何而來,又應進到哪步叫停,我卻不明其中,或許這就就是旁人常說的冥冥中注定了。
我一字一句地將那段念出來,比在學堂背書還要認真,似在同蟬阿姊道來,又似在念給自己聽。
“愛情把她從少女帶進了婦人,頭上的簪花從紅換到白。墳墓一點也不溫柔,她哪里知道什么是醒?!?/p>
哎…哎呀。
①:口紅名。
②:放在同齡人的位置上看待,實則是小喬在同自己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