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他為什么戴假發(fā)?。俊?/p>
“我哪知道?對了,把強子他們幾個叫來,輪流值班看他?。∥蚁茸吡?。”牧戰(zhàn)遠丟下飯盒離開了。
“看他干啥呀?那么大個人了!”駱志華嘀嘀咕咕道。
牧哥想干什么他們幾個兄弟一般都猜的透,這次不可能是同性戀吧?
駱志華盯著俞元看了幾秒,“好像是挺好看的哈!”
一間亮堂且寬闊的辦公室里。
地上零零碎碎的擺著幾十個破碎的紅酒,酒的顏色正如女人的嘴唇一樣嫵媚誘人。
站在女人旁邊的是正是祁向陽,他一把摟住女人的腰,正要親上去,女人躲開了。
“祁先生,我們沒有那么熟吧!”女人的聲音像沙漠里的絲絨,上等品。
祁向陽勾起女人的一縷頭發(fā)玩弄了起來,“別這么小氣嘛!又不是不給你錢!就是一百萬一個晚上我都能買你幾年!”
說著就將柜子里的錢一把一把撒在她身邊,“你們女人不都是要錢嗎?下面都長倆個口你矯情什么?”
最后一句話說的女人非常不高興,挑了挑眉,一邊薅住他的頭發(fā),瘋狂往桌子上砸。
外面的人只聽見砰砰聲和祁總的尖叫。
女人出來后,倆手一拍,高跟鞋一提走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祁總帶回來這么多女人見過接受的見過反抗的就沒見過把祁總打的鼻青臉腫的哈哈哈哈!”
眾人湊過去看熱鬧,祁總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樣子了,“看什么看!不許看,再看全員加班!”
巧的是,牧戰(zhàn)遠也來了。
他蹲在祁向陽身去,“嘖嘖嘖!這是誰呀?哦!不會是祁總吧!”
“牧狗屎!你來干什么,誰準你進來的?保安!保安!”
祁向陽的大喊大叫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事實上,看見他們倆打架都見怪不怪了。
不知為什么,誰都攔不住牧戰(zhàn)遠,祁向陽為此還開除過幾個前臺和保安,發(fā)現(xiàn)沒用,還在他所在的樓層建了個保安休息所,專門防他。
牧戰(zhàn)遠打了他倆巴掌,又從包里拿出根煙抽了起來,“祁總,前幾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來和我聊聊唄!”
祁向陽這才發(fā)現(xiàn)保安都不見了,這層樓除了他們聊天聲就沒別的了,不說話的時候安靜的嚇人。
“哦!不說話是吧?”牧戰(zhàn)遠揮手就要朝他打去,祁向陽連忙求饒。
“我說我說!”
“好!”
牧戰(zhàn)遠把門一關(guān),門外開始嘰嘰呱呱的吵起來。
“剛剛那個感覺啊,媽呀!明明沒說啥呀,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個人是誰呀,長得還挺帥?!?/p>
“人家大哥大!”
“啥?!諾基亞?”
回去的路上,牧戰(zhàn)遠心不在焉的,走著走著撞到了一個人,他連忙道歉,對方很大方說沒事沒事。
這才發(fā)現(xiàn)是誰,剛剛打了祁向陽的女人。
“抱歉。”牧戰(zhàn)遠下意識的又道了一遍。
“沒事,喝一杯嗎?”女人拿起啤酒問道。
就這樣倆人坐在海邊喝起了酒,微風(fēng)吹過彼此的發(fā)梢,倆人開心微笑。
“下次他在騷擾你,你就踢他傳家寶,知道嗎?”牧戰(zhàn)遠開玩笑的說。
女人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對了,聊了這么久還沒問你叫什么呢?”
“我叫牧戰(zhàn)遠,你呢怎么稱呼?”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泛起層層浪花的海面,在煙花剛好要爆的時候說:“我叫荊蔓?!?/p>
煙花作為背景下的女人,像西方的神話,美麗遙不可及。
“你好!”
“我叫荊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