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巧啊!”牧戰(zhàn)遠向他走來。
“你剛來?要不要去我包廂里坐做?”對于這種男人他禮貌的來。
在這幾條街,時不時能看見他打架,大家大概都知道原因,他對街坊鄰居都很好,一點都不像社會大哥的樣。
在荊蔓眼中,牧戰(zhàn)遠應(yīng)該是女孩的香餑餑,為什么會沒結(jié)婚呢?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荊蔓的高跟鞋在走廊里回蕩,“到了,你想喝什么?我請你。”
“包廂你開的,酒水我請?!蹦翍?zhàn)遠說的很隨意卻把她逗笑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p>
荊蔓點了很多的酒。
荊蔓從包里拿出釵子隨意盤了個頭發(fā),坐在他旁邊,“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吧!看你心事重重?!?/p>
“好,你插倆根筷子在頭上干什么?”牧戰(zhàn)遠問出了直男問題。
“盤起來啊!再說這是釵子!”荊蔓解釋道。“我們開始玩吧!這個瓶子轉(zhuǎn)到誰那邊就要喝酒,然后回答問題,不回答的罰三杯!撒謊五杯?!?/p>
“好!”顯然直男不知道筷子怎么盤起頭發(fā)的。
遵從女士優(yōu)先的原則,荊蔓轉(zhuǎn)動了瓶子,大概轉(zhuǎn)了三四圈停在了牧戰(zhàn)遠那邊,他笑了笑喝了一杯酒。
“比較喜歡爸爸還是媽媽?”荊蔓特意挑了個簡單的問題。
“媽媽。”牧戰(zhàn)遠不服氣,“再來!”
這次他轉(zhuǎn)的瓶子停在了荊蔓那邊,她挑了挑眉喝了。
“……”問問題不是牧戰(zhàn)遠的長項,尤其是問女孩子,“你最喜歡的東西是什么?”
“錢!”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瓶子又轉(zhuǎn)了起來,停在了牧戰(zhàn)遠那邊。
荊蔓邪惡的笑了笑,“你的愛人是誰?”
荊蔓是小說作者,她不會說女朋友、喜歡的人之類的,愛人這個詞是被賦予非凡意義的。
“沒有!”不知為什么,他的腦子里總是閃過俞元睡覺的話面。
“撒謊?!鼻G蔓囂張的挑了挑眉,“罰五杯再回答!”
“我……”他老老實實的喝了五杯,“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荊蔓露出了姨母笑,“說說你剛才停頓的那一秒在想什么?”
“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七杯下肚,牧戰(zhàn)遠不能說是喝醉了,只能說是喝飽了,說話還是迷迷糊糊的?!芭龃尚」怼!?/p>
荊蔓:“那你就是喜歡或愛她?!?/p>
牧戰(zhàn)遠:“這就算喜歡或愛嗎?”
荊蔓點點頭,輪到牧戰(zhàn)遠轉(zhuǎn)了,還是停在了他那里。
荊蔓笑了笑,“看來咱們牧總運氣不佳呀!”
“你的愛人叫什么名字?”
……
牧戰(zhàn)遠:“就沒有大冒險嗎?”
“有?。≡俸任灞?。”
雖然這個懲罰有點……說不上來,牧戰(zhàn)遠總感覺自己被吭了。
十幾杯下肚,真的飽的不行,可是瓶子又轉(zhuǎn)到他這邊了。
荊蔓用手襯著下巴,一副看戲的樣子,“看來牧總是喝不下了??!喝白的吧!可以換小杯?!?/p>
“行,說問題!”
“老問題,你喜歡的人叫什么?”
牧戰(zhàn)遠看了她一眼,“大冒險!”
荊蔓:“不行,你剛剛說的是“行,說問題”是真心話的意思,換的話就喝五杯吧!”
無奈牧戰(zhàn)遠又喝了五杯白的,“說吧!大冒險。”
荊蔓笑了笑,“大冒險,立馬去見你的愛人。”
已經(jīng)喝醉了的牧戰(zhàn)遠還保留著誠實守信的原則,晃晃悠悠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