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一同回到高專后,五條悟就對狗卷棘說:
五條悟.棘,再過幾天真希和熊貓都會回來,你是不是也該抓緊時間訓(xùn)練?
在五條悟去京都出差之前,乙骨就出國了,真希和熊貓也都出去了,東京高專一年級里就只剩下狗卷棘一人,當(dāng)然狗卷棘也不會閑著,時不時也會出一些任務(wù),訓(xùn)練什么的也還是有的。
這個狗卷棘只能應(yīng)聲。
狗卷棘.鮭魚
白夜川聽了狗卷棘的回答,明顯是帶著一絲無奈,白夜川也沒辦法,因為他不是這兒的老師。
五條悟.去訓(xùn)練之前,先把今天遭遇詛咒的事告訴伊地知
狗卷棘.木魚花
這時,白夜川說道:
白夜川那個……打斷一下
五條悟.怎么了?
白夜川棘君的表達(dá)意思,那個伊誰的也聽不懂的吧
這么一說,還真是,狗卷棘平時非戰(zhàn)斗的情況下,大多都說特定的詞語,這也導(dǎo)致了互相溝通成了問題。
五條悟.你當(dāng)時是在場的,詛咒也是你祓除的,那么你就和我一起去
五條悟本以為白夜川會立即說好,可下一秒誰知白夜川竟有意和自己拉開距離。
白夜川不用,我能明白棘君的表達(dá)意思,就跟棘君一同去好了
狗卷棘.腌魚子!
狗卷棘表示:好耶!我完全贊同。
而五條悟卻有些不樂意了。
五條悟.等等,你是說你能明白他說話的意思?
白夜川是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之就是能聽懂
五條悟在心里暗說道:
五條悟.(難怪他們倆認(rèn)識得快,也很聊得來,原來是有話題?。?/p>
這種無障礙溝通是最好的,白夜川和狗卷棘就是。
白夜川棘君帶路吧,我們?nèi)フ夷莻€叫伊什么的
狗卷棘.鮭魚鮭魚
狗卷棘正準(zhǔn)備帶路,可白夜川卻回過頭看向,還停留在原地的五條悟。
白夜川你呢?為什么不一起去?
五條悟.不去,有你們?nèi)ゾ托辛?/p>
五條悟.想來你現(xiàn)在也不需要我來帶你參觀高專
五條悟.那,就這樣,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五條悟便雙手插在褲兜里,比他們先轉(zhuǎn)身離開。
白夜川想追上去問五條悟是不是生氣了,但五條悟走得太快,背影變得逐漸模糊,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白夜川這才跟狗卷棘一同走了。
找到伊地知潔高后,兩人簡單的說明了情況,伊地知潔高聽后,微微皺眉嚴(yán)肅的說:
伊地知潔高突遇一級詛咒的情況我會告知給高層
白夜川是么?給那些人說了又怎樣?他們會管嗎?
伊地知潔高被白夜川說的話給問住了,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伊地知潔高抱歉,我不太清楚,這不屬于我的工作范圍
白夜川晦暗不明的撇了一眼,隨即嘆道:
白夜川唉,行吧,走了
狗卷棘.鮭魚
隨后,兩人就從輔助監(jiān)督管出去了。
白夜川說起來棘君還要訓(xùn)練啊
白夜川那我就不打擾了
狗卷棘.木魚花
白夜川真的,你先去訓(xùn)練吧,忘了五條悟說的話了嗎?
狗卷棘.川
狗卷棘連搖了幾下頭,自己當(dāng)然沒有忘,但他卻表示:我如果去訓(xùn)練走了,川怎么辦?
白夜川我嗎?
白夜川放心好了,我不會迷路的
他本來還想問白夜川,自己訓(xùn)練完了還能不能見到他??蛇@時的白夜川又向他揮了揮手,說道:
白夜川去吧,別擔(dān)心
無奈之下,狗卷棘這才離開。
白夜川(人送走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還是去看看吧)
支開狗卷棘后,白夜川便開始去找五條悟,想問問清楚,因為五條悟今天的語氣,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與此同時,五條悟恰巧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家入硝子,于是兩人罕有見的聊了一會兒。
家入硝子看你這狀態(tài),不用人擔(dān)心了
五條悟.啊?我不是一直這樣的么
家入硝子不太一樣,變得穩(wěn)重了
家入硝子那個人還真是個笨蛋
夏油杰死后,最深有感觸的應(yīng)該就是五條悟和家入硝子了,因為他們都曾是同期。
五條悟.或許吧
五條悟.但我感覺自己今天有些奇怪
五條悟.硝子,你說要是自己見到另一個人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而自己很看不慣,是什么原因?
家入硝子另一個是誰?
五條悟.他叫白夜川,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家入硝子聽明白了,點醒道:
家入硝子那你這是生氣了吧,準(zhǔn)確來說是吃醋了
下一秒,五條悟大驚道:
五條悟.哈?怎么可能!
五條悟.我怎么可能會為他吃醋!
五條悟.我和他又沒認(rèn)識多久
五條悟覺得家入硝子說得也太沒道理了,于是便匆忙說道:
五條悟.行了行了,太不對了,不說了,我先走了
其實家入硝子說的半真半假,怎料五條悟反應(yīng)這么大,倒是很讓人不懷疑,他或許是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