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沈輕言的那一刻,微風拂動時間的琴弦,常溪暮的思緒飄向了遠方。
那是一個炎炎夏日,常大偉那是還沒有創(chuàng)業(yè)成功,常家一貧如洗,常溪暮常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那個夏天遇上了百年難一遇的干旱之年,常溪暮家的唯一的一個小風扇也熱得融化了。
“喏,給你”小沈輕言舉著一個冰棒,常溪暮聞聲抬頭,只看見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沈輕言,他仿佛是一道光闖入了常溪暮的生活。
半晌后,一滴冰棍水兒落在了常溪暮的鼻尖上,“呀!融化了,”沈輕言叫出了聲,“還不快接著!”沈輕言有些嗔怪,“哦哦,”常溪暮連忙接下。
常溪暮和沈輕言坐在田坎上,迎著絲絲涼風,吃著冰棍,“謝謝奧”常溪暮扭頭對沈輕言說到,“不用”沈輕言沒看常溪暮,而是看向遠方。
夏日里擁有春日里沒有的熱情,擁有秋日里沒有的生機,擁有冬日里沒有的燥熱。在這個夏天常溪暮擁有了一份深厚的友情。
“常常!你怎么了?”沈輕言抬手在常溪暮眼前揮著,這時,常溪暮才回過神來,“哦哦,我沒事,走吧”常溪暮挽上了沈輕言的手臂,沈輕言驚了驚,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可他的臉上依舊平淡如初,而耳尖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