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人捂著自己的腦袋大叫,它的頭顱明顯扁下去了一塊,那里是被言非用棒球棍砸出來的凹陷。
它握著那柄餐具的手松開了。
孫梓眼睜睜看著言非空手接白刃,拔出了插在她身上的那柄利刃。
孫梓她不疼嗎?
孫梓空手接白刃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對自己真狠?。?/p>
而事實(shí)上,言非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輕松。
言非我靠,疼疼疼……疼死我了。
言非真離譜啊。
言非雖然技能免除了大部分的痛感,但是還是感覺好痛。
言非果然帥和舒服不可兼得。
她一手持著棒球棍,另一手顫抖著握緊刀刃,緩緩卻堅(jiān)定的將刀刃從自己的身體中抽了出來。
血肉的碎屑順著刀刃流落了出來。
切口的地方早已黏膩不堪,那里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言非這技能好廢。
她嗤笑了一聲。
言非既不能讓我完全麻痹痛感,也不能讓我擁有百分百通過審判的力量,要它有什么用。
言非連孫梓的破技能都不如。
她的眼睛瞇起一瞬,眨眼就又睜開了。
言非不可以閉眼,我還得看著這鬼東西。
疼痛感讓她的額頭密布冷汗,正常人接受到這種程度的疼痛幾乎都要昏過去,但是她不會。
這破技能使她保持了大腦的絕對清醒,在神經(jīng)的極致刺激之下,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快樂的感覺。
言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痛并快樂著嗎?
利刃拔出的那一瞬間,她差點(diǎn)要跪下來。
但是興奮感刺激著她全身的骨骼挺立,此刻的她如真正的戰(zhàn)士一般無懼任何戰(zhàn)斗。
她的手指翻轉(zhuǎn),那柄刀便成了她手中的玩具。
言非一柄刀,一根棒球棍,要來試試嗎?
言非(笑)
豬頭人……好像我才是反派吧?
豬頭人為什么感覺你比我還像反派?
而且……從剛剛開始她身上的氣質(zhì)就變了,那股熟悉的感覺變得強(qiáng)烈,卻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
就好像被她狠狠壓制了一樣。
豬頭人該死的,我才是真正的反派??!
豬頭人你不可能干掉我。
豬頭人沖了上去,豬頭人倒了下來。
小小的眼睛里寫著大大的疑惑。
豬頭人???
豬頭人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言非你沖過來,然后你倒了。
豬頭人???
它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它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就如同它屠殺其他人時(shí)一樣。
言非淡定,畢竟你也不是第一個(gè)被我踩在腳下的人。
豬頭人老子是反派!
言非哦~
言非猛的一個(gè)過肩摔,將豬頭人反復(fù)扔在地上。
豬頭人你怎么敢?!
豬頭人老子是反派?。?!
言非哦。
言非猛的又是一個(gè)過肩摔,將豬頭人扔在地上。
豬頭人有些摔懵了。
豬頭人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言非你是憨批,老子是反派,懂嗎?
豬頭人嗯……嗯???
豬頭人怎么聽起來那么不靠譜呢?
言非好吧,好吧,你是列車員。
言非剛剛只是開個(gè)玩笑。
言非你剛剛過來例行檢查,現(xiàn)在已經(jīng)檢查完,可以走了。
豬頭人哦,原來我是列車員。
豬頭人怪不得穿著列車員的衣服。
豬頭人完全沒有對此產(chǎn)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