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的男子一遍一遍的跳著舞蹈,似乎在等著誰?潔白的舞裙上染著鮮紅的血液,又似乎只是跟我們看不見的那個人跳而已,他笑得明媚,似乎正和那人竊竊私語。
這種畫面美得癲狂。
跳到腳底抹了紅,金發(fā)男子才緩緩地歇息了一會兒。細細一瞧,蒼白到不正常的臉龐,巨大的耳飾,灰蒙蒙的眼睛,姣好的身材,赤紅色的嘴巴,格外清楚的下顎線。似乎所有詞在他身上都顯得淡然無味了許多,一天到晚的往家里帶人。
一開始他們似乎只是相敬如賓,現(xiàn)在只有任務才能讓他們兩個走在一起。
金發(fā)男子緩緩地坐上了另一名男子的腿上,毫不顧及自己的丈夫。甚至神色淡然:“我親愛的男孩兒,你玩的開心嗎?如果不是那次我可能還不知道鄧不利多在他身邊安插了誰?”
這位油膩膩的男孩兒,神色倒是越發(fā)淡然,似乎早已習慣自己的妻子,坐在他人的腿上,嘲諷著自己。自己的這位妻子是標準的馬爾福,當然,這可不是什么好詞。準確來說是標準的墻頭草。哪家強去哪家。
自己這位妻子,只關(guān)心哪家能為他帶來利益。
說實話,這真是打掩護罷了。
回憶.
一開始金發(fā)男子,那手顫顫巍巍的連魔杖都拿不起來。但陽光的莉莉倒是,幫助了他不少,連帶著我也見了不少次了。說實話,當時我真看不慣他溫溫柔柔的,似乎從來都不會生氣。
溫柔的像燭火,為你照亮又不會燙傷你。但,也不知道怎么了,那邪惡魯莽的四人組。天天在莉莉前找存在感,我被那些人戲弄了,我惱火。但就會像燭火的少年,每天都會被戲弄的氣喘吁吁,最后,他們最過分的一次是,扒光了這位少年,少年紅著臉,臉色鐵青。
這個舉動像在少年身上打上了烙印。我想說,這四人組成功了,成功的激怒了這個溫柔的少年。少年變得敏感的不行,不能容忍任何人在他身上停留任何一秒,離莉莉遠遠的,戲弄從未有結(jié)束。身上臭哄哄的少年休了學。
但我最后送給他了一句:“你的手是被替換成了巨怪的嗎?”說實話,說實話,我本來想說的是一些鼓勵的話。但,口中卻吐出極其令人難受的話語。那天我和他做搭檔,正在熬制魔藥。他的時候真的很像帕金森了,不知道他,恐懼著什么?罵完之后就看見少年手頓。安安靜靜上晚完魔藥課,本想聽莉莉的話,給這個少年道個歉。但就那個學期我都沒有道上歉。
因為他似乎在躲著任何一個人,之后似乎理所當然的他休了學。我不知道我的那句話是不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之后我從別人那聽說了,這個別人是他自己,他當時在食死徒聚會上笑的明媚,絲毫不介意的提起那段時間,他說:“虛偽的鄧布利多,還想隱瞞什么!他逼是一位同學,強行的簽下了原諒書。還跟我說霍格沃茲的學生只是活潑了些?!?/p>
之后他一頓,他似乎在找某些人做對比,很快他就找到了。
“來,斯內(nèi)普告訴他們,你當時的生活。我記得他們好像還想扒過你的褲子…”他還沒說完那句話,我就惱怒地打斷了他,我忘了,我只是差點被扒光了褲子,而他是真真切切的被扒光了。當時他已經(jīng)瘋癲的很。他不信伏地魔,甚至不相信自己。之后,他保護的將自己放在身后,再也沒有主動來,談論著別人的過往。但是,但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食死徒們,倒是經(jīng)常談論著,他的過往。之后我才知道,在學生時代,那段時間忘看的報紙上,有學生,惡意的投稿,那些學生惡意的,竟然用來投影石,將溫柔的少年的身體,給了全巫師界看。溫柔的少年可能在路上都會有人用著污垢的眼神看著他,意淫著他。甚至于同情,同情到往他下體去看。讓他當時哪怕是夏天也要穿的嚴嚴實實。甚至在外面還要套上一層寬松到了極致衣服。甚至在酒足飯后談論著少年的發(fā)育。
當時他唯一的朋友小彼得星,他也是那四個人中的,但憨厚的小彼得星,被其他三人恥辱般的叫著,蟲尾巴,這個玩笑,可比叫我鼻涕蟲更為可惡,甚至于逼迫做很多他不想做的。當時這位小彼得星可是個小矮子,還很胖。但少年燭火般的溫柔被封存到只有,他和小矮得星時?!氨说茫阏f我的公主會踏著七彩祥云來嫁我嗎?”
“我想會的,約?!北说眯÷暤幕卮鸬馈5麄儌z是自在的。
但,小矮得星被稱為背叛者。這位少年則被稱為膽怯者。
那些人從不用他們長滿芨芨草的腦子想點正事,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腦子卻飛速的運轉(zhuǎn)起來污蔑這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