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腰傷又復發(fā)了,可偏偏過幾天他們又要參加跨年晚會,他不愿意接受工作人員簡化舞蹈的方法,幾個人湊在一起想方設法讓他好受些。
你輕輕給他揉捏著腰間,看他難受的模樣自己也蹙著眉頭心疼。
過幾天學校有個晚會,等跨完年還有一場考試,這么多重要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丁程鑫怎么忙得過來啊。
溫小蕊“等忙完了我們抽空去醫(yī)院看看?!?/p>
他這次疼得厲害了些,幾乎連腰也不能彎了,你實在放心不下。
丁程鑫靠在你的肩膀上,正低頭揪著你帽繩上的小絨球玩得不亦樂乎,他一手玩絨球一手牽住你的手,聽見這話點了點頭。
丁程鑫“好?!?/p>
想到什么他又開口。
丁程鑫“我們今年過年可能得在學校里過,大概是出不去了?!?/p>
溫小蕊“在學校里過也挺好的。”
馬嘉祺因為臨時有事要回鄭州,你和丁程鑫張真源要回學校,今年大家應該是要分居四地過年了。
張真源“奇怪,我的玉怎么就找不到了呢?我到處都找遍了也找不到?!?/p>
宋亞軒“沒準扔小別墅去了唄?!?/p>
見跟在張真源和宋亞軒后面的池零食拿著攝影機進來,你迅速收回了給丁程鑫按摩的手,另一只想要縮回的手卻被握得更緊。
丁程鑫抬頭看你,眼里盡是委屈。
他不要避嫌。
說好只是在鏡頭前避嫌,可一天24小時十幾個小時都在拍攝也是常有的事,每次看到鏡頭你總是會條件反射地松開他的手,他受夠了這種感覺。
他現在不舒服,你自然是心軟慣著他,側過身體擋住鏡頭偷偷給他牽。
stf“丁老師怎么樣?好受點了嗎?”
丁程鑫“還行,小毛病?!?/p>
丁程鑫自然不會將傷痛在鏡頭面前展現出來,他看著攝影機語氣平淡,只是牽著你的手更緊了些。
攝影機里的兩人坐在一起,卻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怎么也不肯對視一眼,像是一對熟悉的陌生人。
沒有人窺見這冷淡表面下緊緊相握的手。
等池零食去拍其他人,他才放松下來,再次懶懶地靠上你的肩膀悶聲悶氣。
丁程鑫“我怎么覺得我們跟偷情似的呢?”
那些執(zhí)著磕糖的cp粉也是這么覺得的,靠著每一幀遺漏的剪輯以及角落里一閃而過的鏡頭,硬生生頑強堅持到了現在,并且越挫越勇。
他們堅信,表面上裝不熟的兩個人私底下嘴都要親爛了。
顯而易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溫小蕊“想什么呢你?”
聽見丁程鑫這樣的話你無奈,他拱了拱你的肩膀越說越委屈了。
丁程鑫“我有這么拿不出手嗎?”
明明他和溫兒超配的。
溫小蕊“誰說的,我們阿程世界第一好。”
丁程鑫耳朵紅了,他總是受不住你直接的表白,不好意思地往你的脖頸處埋,又害羞又喜歡。
丁程鑫“你是在哄小朋友嗎?”
溫小蕊“你不是小朋友嗎?”
在你這里,他永遠都是程程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