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星期張極練舞練得挺起勁的,就連之前不太想唱的rap都搞起來了。別人問起來他就笑笑且不太正經(jīng)地說想成為全能ACE,說起這話來吊兒即當(dāng),像個市井中的亂世刺兒頭,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這次是認(rèn)真的。
事情的起因是那天晚上上完舞蹈課后回宿舍的時(shí)候張澤禹隨口提了一句,“蘇新皓太牛吧,全能ACE哎,搞得我都有點(diǎn)崇拜他了了?!?
累得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的張極聽到這話直皺起眉頭。不過也是,蘇新酷實(shí)力確實(shí)強(qiáng),而且還特別卷,琴也彈的特別好??伤@心里就悶得慌,悶得快把自己肺泡給撐破。索性拿了件衣服往浴室沖涼去。
花灑放出的水順著浴室內(nèi)間的玻璃往下流,一顆顆小珠子漸漸連成了一條條線。玻璃上的空氣因周遭溫度的升高被液化成小水滴起了霧。張極胡亂地將今天新學(xué)的舞蹈動作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后又想起剛剛張澤禹說的那句崇拜蘇新皓,內(nèi)心又煩了起來。之前這種情況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只是他最近的情緒受張澤禹的影響更大了。得,不知什么時(shí)候,張極鬼使神差了地在玻璃上寫下了好幾個張澤禹了。
張極就這么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唇周因剛剛刮過胡子有點(diǎn)泛紅,卻意外顯得臉更加的精致。他的皮膚很好,雖然不算白,除了顏色外,可以說像嬌艷欲滴的出水芙蓉,眼珠子像兩顆烏黑的瑪瑙。眉眼間凌厲但卻多情,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瞧。剛洗完后的黑發(fā)透露出絲綢的光澤。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粗粗?,張極都快被自己帥缺氧了,“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啊?!?/p>
“張極!洗半小時(shí)了,能不能快點(diǎn)!“張澤禹在門外嚷著,“再不出來我去蘇新皓他們房間洗去了。說遲時(shí),那時(shí)快,門就在這時(shí)“咔”的一聲被人打開了。
“催什么催,這不洗完了嗎?“張極不耐煩地將毛巾往張澤禹頭上蓋。剛走到床邊又返回浴室,從門口外把張澤禹拽出來。
“哇哇哇,干什么?!”對方明顯被嚇到了。
“我?guī)泦?”映入張澤禹眼簾的是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中皎潔的上弦月。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寶物。張澤禹這樣想的。之前到?jīng)]有認(rèn)真觀察過張極,這樣看來,也不輸朱志鑫嘛。
“想那么久,到底帥不帥嘛?!睆垬O雙手往張澤禹肩膀上搭,使他們倆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干嘛這么問?”張澤禹伸手推開張極的臉,作勢就要往浴室內(nèi)走。
張極一個起身就把張澤禹抵在墻角,“你今天不說我就不讓你洗澡。”今天的紅酒嗓音溫柔中多了分霸道。
“帥啊,帥死了?!睆垵捎碚f完就想掙開張極的手離開。
“我和蘇新皓誰帥?”這個十分幼稚的問題被張極說得異常嚴(yán)肅。
張澤禹聽完"哧”的一聲就笑出來了?!澳惚容^帥,你最帥了好吧,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問這么幼稚的問題呢?”張極盯著張澤禹彎著的眉眼,情緒才從煩躁中抽出來。
“張極,還不走啊,吃飯了?!敝熘决卧谖璧甘议T外喊著。
“你們先去吧我很快?!?/p>
作者大大現(xiàn)背練習(xí)生小極禹高能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