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害羞地縮進了被子里。
上官淺討厭~
宮尚角意猶未盡,拉開了被子,與上官淺再次沉淪。
……
由此,宮尚角除了事務(wù)繁忙,都會陪著上官淺。
他深刻地參與進了上官淺的生活,卻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動靜,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習(xí)武。
偶爾夜晚,半月之蠅會發(fā)作。
但是只要他在,上官淺就會通過與他的“修煉”來緩解疼痛。
宮尚角還意外地發(fā)現(xiàn),每一次與上官淺“修煉”之后,他都會身心舒暢,竟然連帶著內(nèi)功也深厚了些。
這讓宮尚角越發(fā)琢磨不透上官淺了。
于是,宮尚角暫時放開了對上官淺的強制性管轄。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而且他還有大事要干,他攛掇了霧姬夫人,做揭發(fā)宮子羽不是前執(zhí)刃的親生兒子的人證,昨天剛好偷到了一半的醫(yī)案,還有另一半醫(yī)案,要想辦法弄過來。
上官淺的半月之蠅發(fā)作的更厲害,宮尚角卻不見了。
她只能另想辦法,于是,她運用男女主角監(jiān)視器,跑去了后山雪地。
為了防止意外,上官淺隨機打暈了一個綠玉侍,搶走綠玉。
她這么久與宮尚角雙修,又日日夜夜修習(xí)功法,實力大增,打倒綠玉侍已經(jīng)不在話下。
雪地寒冷,更利于上官淺修習(xí)至陰功法來緩解半月之蠅的疼痛。
來到雪地,在半月之蠅發(fā)作時,上官淺坐在了較淺的蓮池中,開始運功,果然疼痛減輕了不少。
突然,一個竹笛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雪重子~你是何人。
上官淺運功被打斷,灼熱的疼痛感再次運行到全身。
她抬起頭,望向這位銀發(fā)少年。
上官淺我,我熱,我來降降溫.....
雪重子并不信,抓住了上官淺的手,打算把脈。
半月之蠅只有發(fā)作時才能診斷出來,上官淺已經(jīng)故意暴露給了宮尚角,不能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上官淺起身反抗。
兩人就這樣交起了手。
宮子羽在里面正練習(xí)融雪心經(jīng),突然聽到外面噼里啪啦地響。
于是出門看看,剛好看到了上官淺。
善良的宮子羽開始勸架
宮子羽別打,別打,她不是壞人。
雪重子停了下來,一臉鄙夷道
雪重子~羽公子,你又換綠玉侍了?
宮子羽有些尷尬。
雪重子這是陰陽宮子羽之前用綠玉侍的理由救云為衫。
上官淺立刻舉起了她搶來的綠玉,可憐兮兮地望著宮子羽。
宮子羽向來喜愛美人,上官淺這一看,他的心就更軟了,可能上官淺有一些不方便說出來的理由吧,不管如何,她日后都是自己的嫂子,幫幫忙是應(yīng)該的。
宮子羽得勁兒地點頭
宮子羽嗯,是。
雪重子~真是搞不懂你。
雪重子把劍收了起來。
雪重子~一起進來吧。
進了房間,宮子羽還想給上官淺倒茶。
但是上官淺是來這里是練功的,不想浪費時間。
她悄悄地小聲笑道
上官淺羽公子,我是瞞著角公子偷偷來練功的,你可否帶我去寒冷的地方?
宮子羽略作驚訝狀
宮子羽真的?你也不怕冷?還要去寒冷的地方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