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在這一刻知道了原因。
宮遠徵定是看她太漂亮,心軟了。
最重要的是年紀小,無鋒訓(xùn)練這樣一個無知孩童為他賣命,屬實是非常過分。
這么可愛漂亮的小女孩,身為男人怎么舍得辣手摧花。
宮尚角了解宮遠徵的性子。
宮遠徵雖然平日里狠厲,對待刺客和一切威脅從不手軟,在外人面前,又不通人情,還喜歡噎別人的話,妥妥的毒舌,除了他這個哥哥幾乎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
但是,他只是外冷內(nèi)熱,其實他是很單純的一個人,只要打開他的心扉,他會永遠留一個心房給你。
看著看著,宮尚角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在發(fā)熱,跳的有些快。
他甚至恍惚地覺得自己好像認識她。
宮尚角你過來。
云雀愣了一會兒,低著頭乖乖上前,眼里透露著一絲懼怕,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云雀敢問您是哪位公子,我是徵公子的藥人,名為云雀。
宮尚角我是遠徵弟弟的哥哥,宮尚角。
云雀角公子安好。
宮尚角控制不住自己,像云雀走近。
可云雀似乎是被宮尚角慢慢靠近強大的氣場嚇到了,眼底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流出,傍晚的霞光映射在她光潔如玉的臉頰上,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又楚楚可憐。
宮尚角也舍不得,但是他還有做最后一次試探。
宮尚角掐住了云雀的脖子。
他想看云雀會不會在絕境之際使出什么特別的手段逃生。
云雀呼吸困難,哭得更厲害了,但卻絲毫沒有影響美感。
因為她知道這只是個試探。
那當(dāng)然要繼續(xù)保持美貌。
最后是宮遠徵先行抵不住,過來分開了二人。
宮遠徵哥,不用試探了,我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云雀,她只會一些手腳功夫,修習(xí)的一點點內(nèi)力都用來習(xí)得息肌之術(shù),就那么一點內(nèi)力,也已經(jīng)被我服下了散功的藥物,她現(xiàn)在沒有什么本事。
宮尚角真的?
宮遠徵哥,你還不相信我的藥嗎?
宮尚角當(dāng)然相信宮遠徵,只不過他習(xí)慣了事事周全。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了,這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而已,沒必要防備心這么重。
來日方長吧。
宮尚角好,你注意安全。
宮尚角剛卸下心里防備,準備抬頭像云雀簡單地道歉,卻看見了云雀伏在宮遠徵懷里嗚嗚大哭的樣子。
云雀嗚嗚嗚.....
宮遠徵好啦,小雀兒不哭了沒事了,哥不會殺你的,他只是試探你.....
宮尚角.......
宮尚角定睛一看,覺得好像不對勁。
這是什么感覺,這不是有情人相互依偎的感覺么。
是他的腦袋出了問題,還是他自己有了什么想法?反正他現(xiàn)在,是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酸宮遠徵先行抱得美人。
他最后還是覺得不成體統(tǒng),一宮之主怎么可以和無鋒之人這般親近,于是他皺著眉頭將宮遠徵和云雀拉開了。
宮尚角男女授受不親。
宮尚角夠了,遠徵,跟我走。
宮遠徵哦.....
宮遠徵知道宮尚角要帶他走,給云雀擦眼淚的速度更快了,還去接了一桶水給云雀洗了一把臉。
以最快的速度安頓好云雀的情緒后,宮遠徵來到了宮尚角面前,笑道
宮遠徵好了,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