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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醫(yī)療忍者,髻最常去的地方應(yīng)該是醫(yī)院才對,可她卻像個無業(yè)游民一般在木葉村的各處晃蕩。
并且,還把剛來木葉的白帶壞了。
“素子,你不用回醫(yī)院的嗎?”白老實的提出心中的疑問,雖然個中的原因他也能從髻的態(tài)度中猜到一二。
“不用,他們也不喜歡看到我在醫(yī)院,像是我會污染醫(yī)院的空氣一樣。你也不用回去,你是我?guī)Щ貋淼娜?,又是我的助理,你過去他們也不會給你什么好臉色瞧得?!摈倌贸鰳渲Ξ斖婢?,隨手甩了甩,話語中全是對醫(yī)院那群自我評價過高的家伙的不屑。
真是的,既然這么不待見她,那碰到棘手的病情的時候就別那么厚臉皮的找她幫忙啊。
髻本不是什么熱心腸得到人,會幫那群在她眼中的偽君子也不過是為了錢和提高聲望而已。她每次接收那群家伙處理不來的病人的時候都會獅子大開口,不坑夠他們得到老本她是不會罷休的。
當然了,如果是平時就對她和聲和氣沒那么多古怪腔調(diào)的話,她也是會無償幫忙的。
“人心難測?!背聊税肷?,白終于想出一個能道盡人與人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的詞語。
真的是人心難測啊,如果做不到完全信任的話,那還是別深交比較好,不然只會徒增煩惱。
“那是,這世間最復(fù)雜的莫過于人類了?!币驗閾碛凶顝?fù)雜的感情,所以才會擁有復(fù)雜的人生。
髻將手中的熟知隨意丟棄在一旁,與白在街道上走著。
她準備帶他去她常光顧的藥商那里看看。
只是,他們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鳴人?!摈倏戳搜郾蝗司局骂I(lǐng)雙腳離地的木葉丸,而后看向滿臉想揍人的表情的鳴人,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小子又惹事了”。
“髻姐…我不是…”看出髻眼神中的意思,鳴人慌亂的想要解釋什么卻結(jié)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真不是他沒骨氣,只是他不希望髻因為他而生氣。
“嘛…算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你們繼續(xù)?!笔虏魂P(guān)己高高掛起,髻瞥了一眼動作已經(jīng)僵硬完全沒有剛才那盛氣凌人的氣勢的勘九郎,扯了扯嘴角。
說罷,便和白一起繼續(xù)往奈良一組的藥鋪走去。
在這里見到認為已經(jīng)死去多年的人,這對勘九郎和手鞠來說沖擊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她不是死了嗎?向來冷靜的手鞠此刻雙目睜得老大,看著髻的眼神中只有不可置信。
悠悠勾起一抹高深的笑,髻當做不認識他們,也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打算。
在砂隱村那會兒的事,其實她已經(jīng)忘得七七八八了,若不是他們出現(xiàn),她還真的不會想起原來自己在砂隱村生活過,并且差點丟了性命。
笑容凝固在嘴角,隨即隱去消失不見。
呵,別以為殺氣騰騰的看著她,她就會害怕啊,我愛羅。
髻漸行漸遠,手鞠和勘九郎亦在我愛羅那強大的殺氣下清醒過來。
勘九郎手一抖,抓著木葉丸衣領(lǐng)的手一松,將小孩摔在地上。
恐懼侵蝕著他們的內(nèi)心。
死死地盯著早已沒有髻的身影的方向,我愛羅的表情猙獰,殺氣怎么也壓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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