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齊抱著上官透不說話,房間里很安靜,溫情繚繞在他們二人指之間。
片刻后,容齊才放開上官透,歉意道:“透兒,抱歉,讓你為我傷神了?!?/p>
上官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情意自現(xiàn),“你我夫夫一體,何來這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宗政允赫讓你的前半生如此痛苦,我定會讓他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一股暖意自容齊心底流淌,他抱著上官透,心里滿滿漲漲的,這就是他的透兒!如何讓他不愛重。
晚間,蘇景之來找容齊,上官透已經(jīng)不在這里,而是去尋上官行舟說話去了。
“舅舅這么晚了怎么過來了?”容齊悠閑地泡著茶水,茶香四溢,蘇景之聞了聞就笑了。
“是我給你的雪山云霧茶?”
容齊道:“嗯,透兒很喜歡,舅舅可還有?”
蘇景之無語的拿起折扇敲了敲他的額頭,“哼!舅舅就這么點兒家底,你都惦記著,太不孝順了!”
容齊不在意額頭上微乎其微的力道,只一味開心道:“為了透兒能喝點順心茶,我也只能厚著臉皮向舅舅借點兒了?!?/p>
蘇景之搖頭,“剛才還嫌棄我,這會兒倒是不嫌了?!?/p>
容齊差詫異道:“誰嫌棄舅舅了?誰???”仿佛剛才進門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蘇景之無語的搖了搖頭,得了,反正是自己外甥,給了也不心疼。
“見到宗政無憂了,覺得怎么樣?”蘇景之問道。
談到正事容齊的表情也正經(jīng)起來,“宗政無憂這個人表面上不在乎皇位,只流連女色間,毫無建樹,實際上自己手下也有著不遜色紙鳶的間諜情報組織?!?/p>
“他知道宗政允赫那個老匹夫因為柳云兒之故,根本不會拿他怎么樣,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
說著容齊搖了搖頭,這個人雖然有那么幾分智商,但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唯一要重視的就是東宸國的攝政王寧千易,能已一己之力掌控整個東宸國朝堂,幾乎讓東宸的朝堂成為他的一言堂,就可知寧千易不能小覷。
“對于寧千易你怎么看?”蘇景之又問道。
容齊道:“可為一時盟友,但最終也要對戰(zhàn)沙場?!?/p>
蘇景之點頭,“既然你心中有數(shù),那舅舅就不說什么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開口?!?/p>
容齊心中溫暖,笑道:“我是不會與舅舅客氣的。”
客氣那是對外人,對自己的舅舅,客氣做什么。
“師父?!鄙瞎偻敢贿M來就看見了蘇景之,面上有些驚訝,因為蘇景之很少在這個時間點兒過來。
蘇景之看了看容齊,又看了看上官透,眼里透著的來了然讓上官透面色羞赧的低下頭,容齊也是輕咳一聲,不自然的笑了笑,“舅舅可不要亂想?!?/p>
蘇景之笑道:“我可沒有想什么,倒是你……”看著面前之人臉生煙霞的樣子,他也不再繼續(xù)打趣了。
而是對著上官透招了招手,讓他坐過來。
上官透走過去,在容齊身邊坐下,“師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