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問道:“那你覺得薛信是要被廢了?”
容齊搖頭道:“相比與別的皇子,我倒是寧愿還是讓薛信這么個蠢貨做太子。”
上官透沉吟道:“這件事一出,薛信的太子之位怕是難了?!?/p>
容齊嘴角勾起一抹笑,“太子做不成了,可以一步到位做皇帝。”
上官透遲疑道:“你的意思是……”
“雖然皇帝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又怎么比得上坐上皇位的是自己?”容齊最是知道這些,嘴上說的多么疼愛,可還不是為了權(quán)勢什么都不要了,兒子?也只是一個兒子而已,薛皇可是有好幾個兒子!
“嘭!”一個茶杯砸到薛信的身上,他卻連躲一下都不敢,只跪在地上告罪!可卻是不承認(rèn)這件事,口口聲聲的都是說自己被算計了!
薛皇眼睛都紅了,“你這個孽子!算計?那也是你蠢!連什么時候被算計了都不知道!”
薛皇罵了一通,心氣稍稍順了些,他疲憊的坐到椅子上,對著薛信道:“你回去吧,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來?!?/p>
薛信剛起身要走,就又聽到薛皇道:“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那些文臣武將,怕是不會再尊你為太子,你做一個準(zhǔn)備!”
到底是自己疼愛二十多年的太子,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薛皇還是心疼的,“你避避風(fēng)頭,等過段時間風(fēng)聲過去了,朕會找個機(jī)會復(fù)位你的太子之位的!”
薛信低垂著頭,跪拜道:“謝父皇,讓父皇煩心是兒子不孝了?!闭f著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薛皇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嘆著氣讓他回去待著。
等到了明心公主身上,他就沒有這么好的態(tài)度了,一巴掌將人打倒在地,嘴角都沁出血了。
明心公主倒在地上痛哭,薛皇被哭的心煩意亂,“哭哭哭!你知道哭!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你連累了信兒,還有臉哭!”
“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父皇,父皇,兒臣是冤枉的!”明心公主哭訴道,她沒想到,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對付上官透,就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如今自己和太子哥哥的事情被那么多人看到,此刻一定已經(jīng)傳遍整個南尉了,。
想到自己要和二哥一樣,被別人笑話,被別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活著,她就覺得生不如死!
“來人,明心公主毫無禮儀,竟然勾引自己的親兄長,禍亂宮闈,罪不可??!公主年幼,朕心不忍,著!即刻入白云庵為南尉祈福!永世不得回宮!”薛皇為了保下薛信,冷眼下了這樣的命令。
明心公主一想到自己要在尼姑庵里青燈古佛伴一生,就什么都顧不得了,急忙跪行到薛皇跟前,拉著他的衣擺,哭求道:“父皇!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父皇!兒臣還年輕,您忍心讓兒臣的下半輩子去伴青燈古佛嗎?父皇父皇!嗚嗚嗚嗚……父皇……”
“還不帶公主下去!啟程白云庵!”看著外面的侍衛(wèi)不動彈,薛皇怒道。
兩位侍衛(wèi)急忙進(jìn)來將明心公主強(qiáng)行捂嘴帶走。
等人走了,薛皇狠狠掃落桌案上的茶盞,恨道:“去查!到底是誰下的套!”
“是!”一個黑影閃過,很快不見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