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來此還有一件事要和清虛道長說一聲?!碧K景之嚴肅的看向清虛道長。
清虛道長見他變了神色,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認真傾聽。
“我對卜算也算是有些心得,當我想要來蜀山時,心神便微微有些觸動,忍不住就算了一掛,卦象顯示,蜀山近些日子將會有一劫難來臨,此劫源頭為西南,望道長多加防范。”
清虛道長的神色變得有些冷凝,倒不是懷疑蘇景之的話,而是他自己也是隱隱有些懷疑蜀山今日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就是說不出哪里不對。
“多謝景之相告?!鼻逄摰篱L聽到蘇景之說到“西南”二字,心里有些懷疑。
蘇景之道:“道長心中有打算就好,為了以防萬一,不如就讓我們留下幫忙如何?”
清虛道長本想拒絕,畢竟自家要有大麻煩了,又何必牽連他人!
只是看著蘇景之一身連他都看不透的修為,為了蜀山,他也厚著臉皮答應下來,也算是求一助力了。
幾人又說了會兒話,清虛道長就讓人安排了客房讓蘇景之他們住下。
等人走后,清虛道長思索良久,提筆寫信,送往長留。
長留
摩嚴拿著一封信急匆匆去找白子畫。
“這清虛道長的來信?!彼涯欠庑沤唤o了白子畫。
白子畫展開看了一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單春秋一直對十大神器志在必得,想必這一次也是他在搞鬼。單春秋工于心計,蜀山怕是很難提防他的陰謀詭計,我要親自去一趟?!?/p>
“你親自去?”摩嚴有些驚訝。
白子畫點頭,“栓天鏈事關重大,若是被魔界得到,后事不堪設想,栓天鏈絕對不能落入魔界手中?!?/p>
摩嚴道:“你自己一人可行?可要帶些弟子一同?”
白子畫搖頭拒絕了,“不必,累贅?!?/p>
以他的修為說出這句話,確實是事實。
蜀山客院里,楊瑾川、楊青燕和花千骨三個人在院子里練劍,劍法凌厲,靈活多變,每一個人的劍法都不一樣。
楊瑾川走厚重一途,大巧不工!
而楊青燕和花千骨的劍法則是靈巧多變,瞬息之間,千變?nèi)f化,只能看得到寒光閃爍的劍影。
這是蘇景之專門根據(jù)他們自身傳授的劍法。
清虛道長看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看著他們?nèi)搜劾矬@異連連,沒想到他們看著年紀不大,劍法已經(jīng)如此出色,再加上他們的修為不錯,他不禁感嘆蘇景之真是會教徒弟。
演練完畢,蘇景之大手一揮,行了,出去玩兒去吧!
三人嬉笑著你推我我推你的跑走了,經(jīng)過清虛道長時,很有禮貌的行了一禮。
清虛道長笑呵呵地走了進去,在蘇景之身邊坐下來,“你這里可真是悠閑?!?/p>
“偷得浮生半日閑?!碧K景之笑了笑,給他倒了杯茶,“你這是查到了?”
清虛道長嘆了一口氣,“唉?!碑斨朗窃启韫唇Y了單春秋時,他不得不說心里是難過的,想到他的身世,他也不難理解,可是理解歸理解,卻是不能原諒,因為勾結單春秋一個不好,整個蜀山覆滅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