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一回事?”禇磊看到東方島主這副樣子詢問著浮玉島的弟子。
那弟子面帶難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這怎么說?說他們島主不僅被自己夫人綠了,還丟了靈鑰?
他們浮玉島丟不起這個人!
“你倒是說話??!”禇磊怒道。
那弟子為難的說道:“禇掌門,不是我不說,實在是這件事我作為浮玉島的弟子,它不好說??!您要是實在想知道,就等我們島主醒來之后您親自問他?!?/p>
說他是沒臉說了,就是提,他都張不開這個嘴。
“好了師兄,既然他這么說了,想來是有什么苦衷,還是等東方島主醒來再說吧。”
蘇景之讓那弟子去熬些醒酒湯,等東方島主醒來。
直到傍晚時分,東方島主才醒來。
他捂著額頭緊皺著眉頭,酒后易口干舌燥,但他卻癱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微瞇著眼睛看著床帳不發(fā)一言。
“喝水。”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東方島主抬起眼皮子看過去,疲倦的眨了下眼睛,“景云真人?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景之扶著他坐起來,把茶杯塞到他手里,“靈鑰丟了,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是師兄也來了?!?/p>
東方島主端著茶杯垂首,輕聲說道:“是我疏忽了,竟然沒有防備家賊?!?/p>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蘇景之嘆了一聲,“這也是無法預(yù)料的?!?/p>
“靈鑰怎么丟的?能說說嗎?”
東方島主沉默良久,只道:“歐陽管家的真實身份是天墟堂的地狼,他偷走了靈鑰?!?/p>
蘇景之知道他現(xiàn)在還在為島主夫人清榕遮掩,不禁嘆道:“愛情啊,真是一個操蛋的東西?!?/p>
讓人生,讓人死的。
東方島主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他,卻見蘇景之已經(jīng)起身往外走。
“景云真人……”他想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但是蘇景之沒有回答他,只道:“東方島主,有時候及時止損,未必不是幸事?!?/p>
東方島主自嘲一笑,及時止損?沒有愛過一個人,又怎么懂得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蘇景之沒有在這里多留,查看了一番之后,就和禇磊柏麟離開了。
禇磊憂心忡忡,“也不知道天墟堂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得知了其他靈鑰的下落?”
蘇景之沒有說話,這也不是不可能,以東方島主對清榕的心意,若是清榕開口詢問,東方島主未必扛得住不說。
柏麟道:“我們要盡快找到天墟堂的總部,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不然留著總是一個禍害?!?/p>
蘇景之想了想說道:“師兄,你和小辰先回去,我去尋找天墟堂的總部?!?/p>
禇磊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不行,你一個人去哪里找?還是先回去,大家一起從長計議?!?/p>
蘇景之搖頭道:“從長計議太慢了,我已經(jīng)有了線索,這次去不過是去證實一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p>
柏麟見蘇景之轉(zhuǎn)身要走,忙叫住了他,“舅舅,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蘇景之?dāng)[手道:“不用,你們先回去,我很快回來。”
看著蘇景之快速遠(yuǎn)走的身影,柏麟沉思良久,也許他是該好好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