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鈺有時間在這兒替別人感嘆,倒不如想辦法提升提升自己的法力!
池虞的感嘆聲剛剛落下,司鈺的聲音便在池虞身后響起。
聞聲,池虞身體頃刻僵硬,根本沒注意到司鈺說了什么,只知道身后之人是司鈺,于是顫顫巍巍的轉(zhuǎn)過身體,看著司鈺和酒苼要笑不笑道:
池虞哥哥,酒苼,好巧!
都一個月了,哥哥應(yīng)該消氣了吧!
池虞小心翼翼的看著司鈺,就怕他再提起她不打招呼就離開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為何,明明在過去的五百萬年里,她從未覺得哥哥會生氣,哥哥什么都順著她,也從不會冷臉,可最近不知何故,她總是惹哥哥生氣,哥哥也不給面子的會生氣。
司鈺瞧著池虞那小心翼翼,心虛的模樣,一眼便知道池虞怕他提她不辭而別的事。
但他是那么計(jì)較的人嘛,看到池虞這個樣子,氣就已經(jīng)消了大半,更何況還是一個月前的事兒。
不過,這里可不是九嶷山山腳下,池虞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也沒想過,會在這里碰到她。
司鈺嗯,是挺巧的,一下凡就碰到了你,可不是巧嘛!
呃,她聽哥哥這語氣怎么頗有怨氣,余光輕輕瞥了一眼酒苼,池虞立馬就明白了司鈺的怨氣是從何而來!
原來是嫌她打擾到他們了,這好說,等會兒她就識相的離開。
司鈺虞兒來這里做什么?這里離九嶷山也不算近。
池虞我有個朋友,她在這里,我來找她的。
聞言,司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司鈺新朋友?
池虞嗯,一個認(rèn)識不久的朋友。
能讓池虞稱作認(rèn)識不久的朋友,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不錯的,如此也好,池虞多多認(rèn)識一些朋友也好。
司鈺挺好的!
池虞那哥哥呢?是帶酒苼來游玩的嗎?
池虞微微一笑,戲謔的盯著司鈺,她可是很少見哥哥害羞的。
只是,注定要讓池虞失望了,司鈺面不改色,反倒是酒苼耳尖露出一抹赤色,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到。
司鈺嗯,算是吧!
司鈺聽說凡間的男子多才華橫溢,一表人才,想見識見識!
說這句話時,池虞明顯感覺到哥哥的冷意以及酒苼羞紅的耳垂。
池虞在司鈺和酒苼兩人之間來回掃視,越看酒苼頭越垂的低,他們兩人絕對有貓膩。
不過,池虞懂得適可而止,在酒苼頭快著地的時候,池虞收回了視線。
池虞哦,那虞兒就不打擾哥哥和酒苼去見識了,去找朋友去了。
說罷,池虞作勢就要離開,卻被司鈺叫住。
司鈺等等!
池虞嗯?
池虞怎么?哥哥還有事兒?
司鈺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靈根最近有什么變化嗎?
聞言,池虞瞬間驚訝,手立馬放到了腹部去感受。
片刻,池虞不可思議的看向司鈺,她的靈根居然隱隱的有修復(fù)的痕跡,不再像之前一樣破敗不堪。
池虞哥……哥,我的靈根……
司鈺嗯,你想的沒錯!
司鈺與池虞的靈根可以說是打了五百萬年的交道,它發(fā)生了一點(diǎn)變化,他都可以輕易的看出來。
所以,他在見到池虞的第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聽到司鈺的話,池虞激動的啞然,片刻才喃喃自語道:
池虞故淵的藥真的有效。
司鈺明顯聽到了池虞的話,眼眸閃過一絲了然。
司鈺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可以試著凝聚靈力了,不過,剛開始肯定會有些難!
池虞我明白的哥哥!
池虞喜極而泣,卻也沒忘了給司鈺和酒苼留下空間,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司鈺和酒苼并肩看著池虞遠(yuǎn)離的背影,一個滿是喜色,一個滿是擔(dān)憂。
酒苼有些擔(dān)心池虞,畢竟池虞就猶如剛開始修煉一般,剛開始修煉,很容易出岔子的。
酒苼仙尊,您真的放心池虞仙子一人嗎?
酒苼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司鈺放心,虞兒她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弱,她很堅(jiān)強(qiáng)的。
說罷,司鈺撇了一眼酒苼,隨后散漫道:
司鈺走吧,我們?nèi)タ匆豢茨切M腹經(jīng)綸的才子。
聞言,酒苼連忙紅著臉討好的笑道:
酒苼仙尊,我們要不回去吧!
司鈺看著酒苼挑了挑眉。
司鈺不知昨晚是誰哭著喊著要好多好多滿腹經(jīng)綸,才華橫溢,溫柔體貼,相貌俊朗的凡間男子的,怎么,轉(zhuǎn)頭就忘了?
呵呵,司鈺每說一句,她就想把昨日的自己給撕了,沒事喝什么酒啊,喝就喝吧,偏偏還在司鈺面前耍起了酒瘋,真是悔不當(dāng)初呀。
酒苼仙尊,求您不要再說了,我真的不去了,昨日就是酒后胡言,當(dāng)不得真的。
司鈺見酒苼一副痛定思痛的模樣,便也態(tài)度軟了下來。
司鈺真的?
酒苼一聽就知道有希望,連忙點(diǎn)頭。
司鈺那好吧,今日就不去了!
話音剛落,酒苼狠狠的松了口氣,她以后再也不敢喝那么多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