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凝漪猛地從床上坐起,自從再見到師父后,她很少做這種夢了,但現(xiàn)在還是被此夢驚醒。
凝漪起身湛了杯茶,暖茶入肚,倒也壓下了心中的不安。抬手擦去額頭上的細珠,站在窗旁盯著東南方,有些猩紅的眼角襯得神情犀利和陰沉。
凝漪(紅漪)“天道封其為神,是為護佑蒼生,而非被逼自散神格,就算師父衣袂沾染泥土,也絕非可以任意褻瀆的,豈可予小妖下跪!”
昊辰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這副場景,凝漪半靠在窗旁自言自語,眼角的猩紅還未褪去,像是大哭了一場。
“凝兒”昊辰揮手幻化出一盤梨花糕,另一只手揉了揉凝漪的腦袋,纖細的青發(fā)讓昊辰手心發(fā)癢。
“師父,這是?”凝漪明知故問道,這梨花糕甜而不膩,不正是她最喜歡的糕點嘛,。
昊辰“為師從山下給你帶回的糕點。
—— “這是為師下凡時從人間給你帶會的糕點,梨花糕”
——“這就是梨花糕嗎,嗷,好吃,比起天界索然無味的東西,好吃多了”
——“師父何時帶我去凡間玩,咳,帶凝兒去凡間歷練啊”
記憶的交織,讓凝漪更加眷戀現(xiàn)在的生活,她命中的光還在,一切都還在。
“師父”凝漪抓住師父的衣袖,腦袋倚在昊辰的肩頭。
“怎么了”昊辰任由自家小徒弟依賴在自己身上,柔聲道。
凝漪(紅漪)“師父,你答應凝兒,不要再離開凝兒了,凝兒只有你了,師父今生不能再出任何事”
昊辰“好,答應你”
天界.
“你們放開老子,嘶,我讓你們放開我,你們聽到?jīng)]有?”被天兵天將壓著的騰蛇沖著周圍大喊道,“我勸你們,識相的就放開老子,不然帝君知道了,把你們通通天誅”
“青龍,你管管他們,臭青龍,你聽到?jīng)]有!”
“你們這是做什么,騰蛇是犯什么錯了”
“青龍神君,這也不好解釋,我們都聽命于帝君,你也不要為難小的了”
青龍:“你們先把騰蛇放開,有什么事我擔著”
躲在暗處的司命不屑一笑,走了出來,“有你擔著?青龍神君,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司命,這怎么回事啊”騰蛇只覺得眼前這個司命好陌生。
“自然是帝君的意思,怎么,你們連帝君的命令也不聽了嗎”眾天兵一抖,這司命星君如今,頗有幾分帝君平時訓人的模樣。
說教完這邊,司命又將矛頭轉(zhuǎn)向青龍,“既然神君如此心系于騰蛇神君,那這上天刑臺就不如您二人一起吧,倒也相互有個照應”這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讓眾仙家都不禁高看了司命一眼。
“司命!你敢!”
司命“小仙怎么不敢了?帝君閉關(guān)時便將其座下的大小諸事交到了小仙手里,小仙這般是按照天條行事”
司命盯著騰蛇,絲毫不畏懼的說道,是了,既然得柏麟帝君賞識的,又能是什么等閑之輩嗎。
#司命“天界條令第兩千三百四十九條——若有損壞天界公務財產(chǎn)者,應當罰天雷十道,以儆效尤。如若反抗或不從,則加罰天雷五道”
“兩位神君如果覺得小仙說的不錯的話,就請吧,十五道天雷哦”說罷做出請的手勢,并側(cè)身讓開了路。
離澤宮.
自從元副宮主抱上大腿,并進一步確認柏麟帝君和紅漪神尊都在少陽后,就開啟了他的衣食無憂,萬事皆不用他操心,逍遙自在的擺爛生活。
地狼“堂主,雙星交匯在即,不出多日,魔煞星便會現(xiàn)世,”
元·擺爛中·朗“嗯,不過,這個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地狼“主上,那您一統(tǒng)三界的宏大志向…”
元·躺平中·朗“嗯,聽起來很令人心動,不過,我沒興趣”
地狼“……主上開心就好”
忽的跑進來一個身穿離澤宮制服的小弟子,道“副宮主,禹司鳳幫獄中關(guān)押之人逃跑,還打傷了看押之人,大宮主正在想辦法保下他”
那小弟子見沒回應,不禁抬頭看了看,瞄到旁邊站了個遮著半張臉,黑不拉幾的人。
地狼無奈的拍了拍這小兄弟的肩膀,道“主上現(xiàn)在可能要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定無心與此事”
地狼殊不知元朗是在思考一件事,雖然不知原因,但神尊看禹司鳳不順眼是事實。如果趁機修理禹司鳳一番,豈不是立功了,反正自己也素與禹司鳳不和。
元朗“對,就這么辦!”
元朗把扇子一合,激動的說道,卻把下首的兩人嚇了一跳。
地狼想,難道主上重拾事業(yè)心了,“主上,需要地狼做些什么嗎”
而小金翅鳥想,終于回我話了,副宮主的脾氣真是四月的天,陰晴難定。但還是象征性的回了一句“需要屬下為您做些什么啊”
兩人一同開口后,又互相瞪了對方一眼,膽敢搶我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