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友的宗門是在河谷城內(nèi)對吧”楊念邊笑邊問道。
“是的前輩”葉驊回應(yīng)道。
“正好我們二人的目的地也是河谷城,既然順道,不如結(jié)伴而行吧。”楊念想起自己在八峰山的府邸時,看到的字畫所回憶起的碎片里,就隱隱約約地提示河谷城有他要找到的東西,其中一出畫面就是荀清館這三個字。不如趁著在路上這個機會,向葉驊多收集河谷城的情報也是不錯的。
“能和前輩同行,是晚輩的榮幸,不知到了河谷城,葉靜堂能否有機會請前輩一坐?!比~驊這話一出,另外兩位弟子也聽出來了,師兄這是在巴結(jié)大佬啊,真有你的。
“也好,待我事處理完,定上葉靜堂一坐,不過我也沒到過河谷城,葉小友給為我說說最近城內(nèi)的情況吧。”楊念怎么看不出葉驊的小心思,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先答應(yīng)下來,反正到時候去與不去都是自己說了算。
葉驊便開始說起河谷城的現(xiàn)狀,河谷城是中洲版塊里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城市了,第一宗門道天宗掌管著城市,再往下就是四個比較大的宗門,其中就包括葉驊所在的葉靜堂,葉靜堂的堂主也是洞玄鏡。就這么來看,河谷城的修行者的境界大多都是在感知境,不惑境可以算得上高手,洞玄更是極個別的存在。
“那你在河谷城內(nèi)是否聽說過荀清館這個名字。”楊念聽他介紹了一大堆。
“荀清館?那是個寒門了已經(jīng),很久以前以高超的醫(yī)術(shù)擠入河谷城的上層宗門,這很了不起,荀清館的醫(yī)術(shù)救了不少人所以即使拜入的弟子修行天賦笨拙或者低下也不會被上面的宗門嘲笑,可惜自從荀清館的館主外出云游后,時至今日再也沒回來過,有的人認為他死了,現(xiàn)在的荀清館是誰當家我也不太清楚。前輩怎么會問起荀清館的事?”
“我和荀清館的館主打過交道?!睏钅詈挽阋恍Γ瑳]辦法,自己的記憶想找回必須要走一趟荀清館。
“葉小友還是叫我先生吧,前輩前輩的叫我反倒不習慣了?!?/p>
“是,楊先生謙虛了。”葉驊恭敬地說道,不得不說和冰冷冷的葵相比,楊念和藹多了,通過這段路的交談下來,他是真的覺得楊念很好說話,沒有那種仗著自己修為高的人看不起修為低的人的架子。不禁對這位隱世高手更加崇拜和尊敬。
“對了,還要麻煩幾位一件事,我們二人到了河谷城以后,還請幾位不要四處宣揚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們也只是想處理完荀清館的事情?!?/p>
“明白,楊先生放心,今日救命之恩我們不會忘的,到了河谷城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先生盡管到葉靜堂吩咐?!比~驊知道像楊念這樣的大能無非就是隱世的高手,如果不是有必須出世的事情,想必還會繼續(xù)隱居很久,如此低調(diào)行事也確實符合楊先生的風格。
到達河谷城的城門,碩大的城門口是幾個憲兵在把守,他們檢查著進出城的通行證,楊念看到此景,拍了拍額頭。
葉驊也不是傻的,他猜到了楊念應(yīng)該是沒有通行證,也是,如此隱世的大能怎么會有呢,如此這般也好,有了自己在楊先生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
他對著楊念拱了拱手,“楊先生不必擔心,我是葉靜堂的弟子,我?guī)壬诉M去,門口的憲兵不敢得罪葉靜堂?!?/p>
“如此甚好,那邊麻煩葉小友了?!睏钅畹懒寺曋x。
“不敢,能幫上先生的忙是我的榮幸?!闭f完,葉驊和門口的憲兵開始交涉。
憲兵望了望楊念二人,葉驊他自然是認識的,葉靜堂的內(nèi)門弟子,他可惹不起。
見到憲兵的眼神,“這位是楊先生和葵先生,這二位都是我們?nèi)~靜堂的客人”葉驊介紹道。
從葉驊對二人的稱呼和恭敬的態(tài)度,憲兵不敢懷疑趕忙放幾人通行。
此時的河谷城下水道,黑暗的通道,唰唰的流水聲,一道熟悉且昏暗的身影出現(xiàn),它一路跟著楊念一行來到河谷城,這里的氣味讓它感到惡心,而且修行者很多,還有幾個老不死的,即便是它也要花點時間才能處理掉。下水道的火把早因為潮濕的環(huán)境而熄滅,不過這并不影響它前進的爪子,它在完全籠罩的陰影里依然可以怡然自得。終于,其中一個沒有熄滅的火把發(fā)出的光亮照出了輪廓主人的樣子,那東西披著黑色斗篷,爪子和鼻子尾巴都纏著黑色綢帶。
沒錯,是它,鼠人的刺客專家,死亡大師,斯尼奇。它一路尾隨八峰山的山神來到了河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