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運嗎?在我的夢里,他每次都會出現(xiàn),但我卻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臉。我伸手想去抓住他,可他總是消失,十年了,我夢到他整整十年了,他就像真的在我身邊。
“哆哆姐,你起來了嗎?”周蕓在樓下一直喊著。
我翻了個白眼,拿起手機發(fā)了條消息給周蕓:別喊了,沒睡死。
我下樓打開門讓周蕓進來了,她在幫我做早餐,我便開始洗漱。
“看你這狀態(tài),昨晚又沒睡好啊?”
我沒回答她。
“在我面前還擺出這副樣子,是不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
我把嘴里的水吐掉,冷冷的說了句:“沒有?!?/p>
周蕓放下手中做好的早餐,手叉著腰:“你要是再這樣,我下次就不來你家給你做早餐了?!?/p>
“隨便,我爸媽不在家,我吃不吃無所謂?!?/p>
我洗漱好坐了下來,心不在焉,許是還在想著昨天晚上做的夢。
“小蕓,待會陪我去一趟學(xué)校?!?/p>
周蕓懵了,看著我:“今天不是周末嗎,學(xué)校不開門的啊。哆哆姐,你是不是睡傻了?!敝苁|摸了摸我的額頭:“這也沒發(fā)燒啊。”
“翻墻。”早餐還沒吃完我就拉著周蕓坐出租車到了學(xué)校。
“哆哆姐,這墻這么高…”
這里有顆棗樹,一直都長的很好,可最近葉子都落光了,應(yīng)該是受旁邊建筑的影響,可惜。
我和周蕓借助這棵樹爬進了一棟廢棄的教學(xué)樓,我聽到了有人哭泣的聲音,周蕓緊緊拉著我的手。
她膽小,但卻敢和我玩在一塊,我是其他人口中的惡毒女,這也只是他們不了解我罷了,我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哆哆姐,要不我們走吧。”我感受到了她的手在顫抖,可我的好奇心不允許我聽從周蕓的。
“沒事,有我在呢?!?/p>
“這小子還挺硬朗的,誰叫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币蝗喝藝粋€男生,他很瘦,身高…看不出來,周圍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受到我旁邊的周蕓在害怕,但她不敢說話。他被打得滿身是傷,不知道被他們扇了多少耳光,但我沒有一點想出手幫他的意思。蜷縮在角落的他看到我了我,那種眼神,像是要殺了我,可我感覺不到一點錯意,那幾個打他的人我認識,但我并不想管。周蕓也并不知道我和那些混混有交集,我也不會讓她知道。
“走了?!蔽液苄⌒牡恼f,就像我真的害怕一樣。
“別怪我們,這都是哆哆姐的意思?!蹦菐讉€混混惹了事就報我的名字,沒意思。
我知道,周蕓也聽到了,但她反倒沒那么害怕了。
回到家后,我又一個人來到了那棟廢棄的教學(xué)樓,這時候天已經(jīng)很黑了,但我一點也不害怕。我拿著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我想看看他還在不在那,那個角落只留下一點點血,想必他已經(jīng)回去了,我準備走,可突然被打暈了。
等我醒來就已經(jīng)被綁起來了,是他?!罢胰舜蛭业挠螒蚝猛鎲??龍哆哆小姐。”
他比我還要冷血。“如果我說不是我呢,你會信嗎?”
他朝我這邊走過來。“那你猜我會不會信你?你就在那站著,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就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會發(fā)生,你告訴我,讓我怎么信?!?/p>
我看了他一眼?!靶挪恍烹S你,愚蠢?!?/p>
他怒了,掐著我的脖子,我很難受,可我越掙扎他掐的越緊。
我艱難的發(fā)出了一點聲音?!澳闶遣皇钳偭?。”他放開了,看了我一眼。“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彼@句話里充滿了對我的怨恨,我有點害怕了,但一個要強的我怎么會讓他看出來呢?!澳蔷妥咧?,看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呵,那就走著瞧。”李子慕把龍哆哆放走了,他們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回到了各自的家。